仙途逆旅:凡躯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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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探入险穴,危机四伏

在之前修改的基础上,进一步增加场景切换的过渡语句:

紫竹院地面咒印如血色蔓藤般蔓延至后山禁地,那咒印散发着诡异的红芒,显然有大事隐于其中。

少年们深知,三十七具冰棺秘密未明,危险如阴云般迫在眉睫。

于是,晨雾未散之际,周遭的雾气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带着一丝寒意。

公孙夏河、楚亦安、赵爽等四人,便贴着剑冢断崖阴影,准备闯入禁地一探究竟。

公孙夏河指尖缠绕的冰蚕丝,那冰蚕丝细如发丝,却坚韧无比,在岩壁上折射出细碎银光,如同点点繁星闪烁,将众人下坠的身形缓冲得悄无声息。

随着他们一点点靠近禁地石门,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更加凝重起来,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楚亦安嗅到禁地结界特有的铁锈味,那味道刺鼻且浓烈,直钻鼻腔。

这时,赵爽突然拽住他后襟:“当真要闯这鬼门关?“

“三十七具冰棺还封在紫竹院地下。“楚亦安摩挲着昨夜被传讯玉符烫伤的掌心,掌心处还残留着丝丝灼热感,那里残留着林风拼死传来的巽位阵眼破损图,“玄天宗能在护山大阵上精准撕开缺口,门中必有...“

话未说完,禁地石门上盘踞的饕餮浮雕突然转动眼珠,那眼珠转动时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公孙夏河甩出七枚冰魄钉封住兽首七窍,青铜门应声裂开缝隙,那裂开的声音如同沉闷的雷鸣。

刹那间,林风腰间的玄铁剑已横在众人头顶,挡下三道淬毒的冷箭,冷箭擦过剑身,发出尖锐的呼啸。

随着青铜门的缓缓开启,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众人踏入了幽深的甬道,仿佛走进了一个未知的恐怖世界。

“坎位三步有暗弩。“赵爽将符咒拍在石壁上,青苔覆盖的墙砖顿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咒文脉络,那些咒文闪烁着神秘的蓝光。“离火纹配兑金格,这老东西倒是把《天工百解》学透了。“

幽深甬道里青铜灯次第亮起,每盏灯芯都跃动着靛蓝色火焰,火焰跳动时发出轻微的噗噗声,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硫磺味。

楚亦安盯着地面砖缝里渗出的冰晶,那冰晶晶莹剔透,泛着幽冷的光。

突然,他按住林风肩膀:“别踩第三块地砖!“话音未落,公孙夏河的冰蚕丝已缠住悬在头顶的青铜钟,钟摆摇晃时震落簌簌冰屑,冰屑落在衣襟上,冰冷刺骨,很快在众人衣襟凝成薄霜。

在破解一道道机关的过程中,众人的神经始终紧绷着,每一次的成功破解都让他们离真相更近一步,同时也更加接近隐藏在深处的危险。

“寒髓阵。“公孙夏河扯断三根发丝抛向虚空,发丝瞬间冻成冰棱指向东北方位。

要知道,这冰蚕丝乃是她历经千辛万苦,在极寒之地的冰蚕巢穴中偶然所得,又经过多年修炼才将其运用自如。“大长老用千年寒玉做阵眼,破阵时需同时切断三处灵脉。“紫府灵根是修士修炼的根本,是吸纳天地灵气的关键所在,而冰魄髓则是一种极为阴寒且稀有的灵物,大长老将冰棺中的紫府灵根替换成冰魄髓,无疑是在进行一种邪恶且残忍的实验。

赵爽甩出符纸炸开东南角的青石板,底下露出暗红色血管般蠕动的灵脉,那灵脉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

林风剑锋裹着雷光劈向西北石柱的瞬间,楚亦安突然瞥见石壁缝隙里闪过半片残破信笺——“戌时三刻,血祭阵眼“的字迹被冰晶洇染得模糊不清。

随着他们不断深入甬道,周围的环境变得愈发诡异,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众人心中蔓延开来,仿佛即将揭开一个巨大的阴谋。

“小心!“公孙夏河突然拽着楚亦安后仰,三支玄铁箭擦着他鼻尖钉入石壁,箭尾挂着的银铃叮当作响,清脆的铃声在甬道中回荡,整条甬道突然开始扭曲折叠,空间扭曲时发出一种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赵爽掷出的爆炎符在虚空中烧出焦黑裂痕,露出后方真正的通道,爆炎符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还带着一股烧焦的味道。

当众人闯过第七重机关时,林风的玄铁剑已布满蛛网般的裂痕,剑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金属焦味。

在历经重重险阻后,众人终于穿过了甬道,眼前豁然开朗,一座悬浮在寒潭之上的冰宫出现在他们眼前,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突然降临一般。

楚亦安抹去额角血迹,望着眼前悬浮在寒潭之上的冰宫,那冰宫在幽冷的光线下散发着诡异的蓝光,他的瞳孔骤缩——三百六十具冰棺呈星斗排列,每具棺椁都延伸出靛蓝色灵丝,如同蓝色的丝线般闪烁着微光,汇聚在中央的青铜鼎中。

“比紫竹院多十倍。“赵爽用符纸拓印棺盖咒印的手在发抖,“这些修士的紫府灵根...全被替换成了冰魄髓。“

楚亦安正要触碰鼎中凝结的冰花,突然听见冰层碎裂的脆响,那声音清脆而又尖锐。

大长老的身影从鼎后转出,绣着云纹的袖口还沾着新鲜的血迹:“倒是省了老夫搜魂的功夫。“随着大长老的出现,冰宫中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爆发。

“用同门的灵根喂养玄天宗的噬魂蛊。“楚亦安剑尖挑起鼎中冰花,内里封存的蛊虫正在啃食冰魄髓,“难怪巽位阵眼的破损形状,像极了蛊虫口器。“

大长老抚掌轻笑,冰棺突然全部竖立,那竖立的声音如同闷雷般响起。

公孙夏河疾退时撞碎的冰棺里,掉出半封盖着玄天宗印鉴的密信。

林风剑锋扫过的冰墙轰然倒塌,露出后方整面墙的往来书信,最上方那封赫然写着“七月初七子时,开东侧阵门“。

“你以为掌门为何闭关三年?“大长老指尖凝出冰锥,洞穿赵爽刚布下的护身结界,“当他发现护山大阵的阵眼早被替换成噬魂蛊巢...“

楚亦安突然捏碎袖中暗藏的留影石,冰宫穹顶顿时映出三十七具冰棺的影像:“那您可敢让这些画面,现在显现在青云殿的水镜上?“

大长老袖中云纹突然暴长成锁链,却在触及楚亦安咽喉前被冰蚕丝绞碎。

公孙夏河足尖点着冰棺跃至青铜鼎上方,发间玉簪炸开成漫天星图:“寅时三刻,该是晨钟响彻十二峰的时刻了。“

禁地外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钟鸣,那钟声如同滚滚春雷,冰宫开始剧烈摇晃,冰屑簌簌落下,打在身上生疼。

大长老眼中终于泛起杀意,身后冰棺接连爆开,三百六十道灵丝在他掌心凝成冰剑:“既然急着投胎...“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冰宫被破坏得千疮百孔,周围的能量波动也越来越剧烈,暗河入口处的气息也逐渐变得明显起来,似乎在预示着新的危机即将到来。

楚亦安反手将收集的证据塞给林风,剑气震碎寒潭冰面时,瞥见潭底沉着的半块玄天宗令牌。

赵爽的符咒在冰墙上烧出逃生通道的瞬间,所有人耳畔都响起了破空而来的剑啸——那是三百青云卫制式佩剑特有的嗡鸣,剑啸声尖锐刺耳。

冰蚕丝在楚亦安腕间绷紧如弓弦,公孙夏河咳出的血珠在冰面上凝成卦象。

当大长老的冰剑劈碎最后一道护体灵光时,楚亦安突然对着虚空轻笑:“您猜此刻青云殿前,玄天宗主的魂灯还能亮几盏?“

冰宫穹顶应声炸裂,天光混着无数传讯纸鹤倾泻而下,纸鹤的翅膀扑腾声交织在一起。

大长老暴怒的嘶吼声中,楚亦安看见那些纸鹤翅尖都染着薛雪莹特有的胭脂色——那是他们年少时在后山调制失败的丹砂。

寒潭冰面折射着三百道剑光,将楚亦安的侧脸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

大长老袖中迸射的冰锥在触及他眉心的刹那,被林风横剑截断的玄铁迸出火星,照亮了冰墙上密密麻麻的蛊虫纹路。

“结三才阵!“赵爽甩出十二张符纸封住东南方位,燃烧的符咒在冰面烙出焦黑的八卦图案,符咒燃烧时发出刺鼻的气味。

公孙夏河咳出的血珠突然悬停在半空,凝成血色星图笼罩众人头顶,与冰棺延伸的靛蓝灵丝碰撞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随着战斗的持续,冰宫的结构已经摇摇欲坠,众人在躲避攻击的过程中,逐渐靠近了暗河入口,那入口处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黑洞,散发着神秘而又危险的气息。

楚亦安握剑的手腕微微发颤,方才为护住林风硬接大长老一掌,此刻肺腑间翻涌的寒气竟带着蛊虫啃噬般的刺痛。

他瞥见公孙夏河雪白裙裾上晕开的血花,少女足尖点在冰棺上腾挪时,腰间的冰蚕丝已有三处断裂——那是替自己挡下七绝针时被腐蚀的痕迹。

“退守寒潭!“林风突然剑指西北角,雷光劈碎的冰柱后,隐隐约约能看到暗河入口逐渐显露出来,冰宫因为战斗的破坏,墙壁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痕,尘土簌簌落下,为暗河入口的出现做着铺垫。

赵爽掷出的爆炎符却在半空冻结成冰坨,大长老身后三十名黑袍修士结成的北斗杀阵已封死退路。

此时,众人被迫退到了暗河入口处,周围的环境变得更加恶劣,湍急的水流声和敌人的喊杀声交织在一起,让他们的处境更加艰难。

楚亦安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在冰宫里形成回音,像无数个自己在质问:若当初不执意追查紫竹院冰棺...

“发什么呆!“公孙夏河突然旋身将他扑倒,三支玄铁箭擦着发梢钉入冰棺。

少女冰冷的呼吸喷在他耳畔:“你若是死在这儿,那些被替换灵根的弟子就真的白死了。“

冰宫穹顶突然炸开蛛网般的裂痕,三百青云卫的剑啸声裹挟着碎冰倾泻而下。

楚亦安瞳孔骤缩——那些本该守护门派的精锐,此刻剑尖竟全部指向自己人。

大长老绣着云纹的广袖拂过冰面,寒潭突然沸腾起靛蓝色的蛊虫,蛊虫涌动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坎三离七!“楚亦安突然暴喝,剑锋挑起冰棺碎片射向杀阵东北角的阵眼。

赵爽几乎同时甩出三张雷火符,符纸燃烧的轨迹在空中交织成三昧真火,真火燃烧时发出呼呼的声响。

公孙夏河指尖冰蚕丝缠住两名黑袍修士的脚踝,将他们拖入寒潭暗流的漩涡中。

在暗河入口处的战斗愈发激烈,众人在狭窄的空间里艰难地抵抗着敌人的攻击,每一次的攻击和防御都关系着他们的生死存亡。

混乱中楚亦安注意到蹊跷:每当北斗阵势转换时,东南角两名修士总会迟滞半息。

他剑尖突然转向,故意露出左肩破绽,果然引得那两人同时抢攻。

冰蚕丝悄无声息缠上他们的腰封,在阵型转换的刹那骤然收紧——

“就是现在!“林风的玄铁剑裹挟风雷之势劈开阵型缺口,赵爽的符咒暴雨般砸向失衡的北斗阵。

公孙夏河足尖点着倒下的冰棺跃至半空,发间玉簪炸开的星图竟与血珠凝成的卦象重合,将二十名黑袍修士困在冰火交织的囚笼中。

随着战斗的推进,暗河入口处的局势逐渐发生了变化,众人抓住机会发起了反击,希望能够突破敌人的包围,进入暗河寻找生机。

大长老怒极反笑,掌心冰剑突然碎裂成万千冰棱:“倒要看看你们的灵力能撑多久!“悬浮的冰棺接连爆开,三百六十道灵丝在他身后凝成遮天蔽日的蛛网。

楚亦安突然感觉丹田刺痛——那些潜伏的寒气竟在吞噬他的灵力。

暗河入口处突然传来破空声,十二支玄天宗的黑羽箭穿透结界。

赵爽布下的护身符阵应声碎裂,箭矢钉入冰面后竟渗出腥臭的紫雾。“蚀骨瘴!“林风撕下衣襟捂住口鼻,“玄天宗的杂碎和这老狗联手了!“

楚亦安挥剑斩断袭来的冰棱,突然瞥见寒潭底沉浮的玄天宗令牌。

昨夜林风传来的阵眼图上,某个被朱砂圈出的破损点突然在脑海中清晰——那形状恰似令牌边缘的锯齿。

“震位三步,火借风势!“他剑尖突然转向,剑气搅动寒潭形成漩涡。

赵爽心领神会地将爆炎符投入漩涡,炸起的水幕竟将蚀骨瘴反推向大长老阵营。

公孙夏河趁机甩出冰蚕丝缠住三具冰棺,在众人身前筑起临时屏障。

就在众人苦苦支撑的时候,暗河的水流突然变得更加湍急,仿佛在催促着他们赶紧做出抉择,是继续在这里与敌人战斗,还是冒险进入暗河逃生。

冰宫地面突然剧烈震颤,穹顶裂痕中坠落的碎冰如刀锋般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

楚亦安感觉腕间冰蚕丝传来异动——公孙夏河踉跄着撞在冰墙上,肩头插着的半截冰剑正缓缓融化进血脉。

看到这一幕,楚亦安心中一紧,伸出手想去拔那冰剑,手刚伸出去,就被公孙夏河拍开,他心里满是担忧和自责,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公孙夏河。“别碰!“她拍开楚亦安伸来的手,苍白的唇色却出卖了伤势的严重。

林风的怒吼混着金属断裂声传来,他的玄铁剑终于不堪重负碎成铁屑。

赵爽的符纸只剩最后三张,燃烧的符火映出她额角的冷汗。

楚亦安望着同伴们浴血的身影,掌心被指甲掐出的血痕竟比剑伤更痛——若他再强一些...随着冰宫的不断崩塌,暗河入口处已经成为了他们唯一的希望,尽管暗河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但他们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寒潭突然翻涌起诡异的金红色,某种古老剑诀的残篇突然在楚亦安脑海中浮现。

那是三个月前在后山秘境,他为救薛雪莹坠入剑冢时,在万剑悲鸣中领悟的“流云叠浪“之法。

当时薛雪莹笑说这是取死之道,此刻却成了最后的生机。

“听我说!“楚亦安突然割破掌心,以血为引在冰面画出剑纹,“将灵力灌注足三阴经,七息一循环...“公孙夏河染血的手指突然按在他腕脉,冰蚕丝将众人经脉短暂相连:“这样更快。“

当大长老的冰网罩下的瞬间,楚亦安剑尖挑起寒潭水凝成的冰刃。

第一剑刺出时轻若流云,第二剑却重似惊涛,七剑叠加形成的剑气竟在冰网上撕开裂口。

赵爽的符咒化作火凤冲入缺口,林风以掌代剑劈出的雷光紧随其后。

“怎么可能!“大长老暴退三步,绣着云纹的袖口竟被烧焦。

玄天宗的黑羽箭突然调转方向,将三名黑袍修士钉在冰墙上——那些潜伏的敌人竟开始自相残杀。

楚亦安喉间涌上腥甜,却借着反震之力带着众人退至暗河边缘。

他最后瞥见冰宫穹顶碎裂的缺口,那些胭脂色的传讯纸鹤正化作火雨坠落。

当暗河湍流吞没众人的刹那,他听见大长老的怒吼混着玄天宗特有的骨笛声,寒潭深处某块刻着“癸亥“的冰碑正缓缓裂开蛛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