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章
“小徐，你猜猜我查到了什么？”小莫一脸神秘的说。
徐笑一眼就看穿，“关于关凡的？”
“Bingo，答对了。关凡是Feng俱乐部的人事部经理，并且十五年前，他们从城北搬走后，他的母亲就失踪了。”
“搬到哪里去了？”
“好像是西苑那边吧，那边房租便宜，不过几个月前，他又搬回了城北。”小莫把资料递给徐笑，“你说有没有可能，就是教堂里的无名女尸就是关凡的母亲。但是......为什么会没有查出来呢？不应该呀！”
“失踪报案是在无名女尸出现之后吗？”
“好像是，无名女尸出现的时间是在9月17号，关凡母亲失踪报案的时间实在9月23号，前后相差六天。所以就算是失踪人口比对也只会比对9月17号以及之前的是吗？这也就说得过去了。”小莫仿佛是被徐笑点醒了一般。
徐笑会心一笑，“小莫姐，那么多脑花果然没有白吃，这你都想到了。”
“那是，我可是很聪明的。”小莫突然想到了什么，“诶诶，不对呀，我怎么感觉你是在骂我呀！什么叫脑花没有白吃？就算不吃脑花，我也是一样的很聪明好吗？”
“好好好，是我不会说话了，还望小莫姐多多包涵！”
小莫一脸傲娇，“那还差不多！只不过，像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们没有证据。”
“去西苑，确认一下关凡的母亲是否真是就是在9月23号失踪的。有地址吗？”
“有的。”
*
徐笑第一次来西苑，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小莫会说西苑的房租便宜了。
坑坑洼洼的水泥路两侧堆满了生活垃圾，像是很久都不会有环卫工人来打扫。风一吹，飞起的尘埃让徐笑略感不适。
穿着开裆裤的小孩，到处乱跑。每走过一段路，他们就能看见一群小孩，是那些打工者的孩子，都还没有上学，家里也没有人管。
偶尔有那么一两户家里有老人看护着孩子，不过他们也是把孩子散养。在他们看来，只要孩子不丢就算是尽到看护的责任。
“拐过前面的那个路口就到了。”小莫指着前面的路口说。
“嗯。”
果然，没走几步路，就到了关凡之前的住所。老式的一间房子，在二楼，而这整栋楼看上去都有些破旧不堪，甚至墙面上还会掉水泥块下来，小莫走路的时候都是抬着头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掉下来的水泥块砸得头破血流。
楼道的灯也是昏昏暗暗，老式的钨丝灯，橙黄色的灯光，总是没有那么明亮。过道本来就很窄，加上两侧的住户还各不想让，纷纷在门前摆起杂物，就使得本就窄的过道更加的窄，经过都差点要侧过身来才能安全通过，要是一个不小心，把人家的杂物撞坏了，那可就罪过大了。
走到尽头，才到关凡之前住的家。
房东把门打开以后，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想走。徐笑看得出来她的“不配合”以及不情愿，就什么都没说，让她走了。
“小徐，你怎么让她这么就走了呢？我还有话要问她呢！”
徐笑解释：“她不会知道什么的，她留在这里只会是浪费时间。”
“哦，是吗？你怎么知道的？”小莫表示自己很懵。
“你有没有注意到她的鞋，以及她背的包。”
小莫仔细回想刚刚房东的穿着，“不就是一双很普通的阿迪达斯运动鞋吗？包的话，也不是什么LV或者说香奈儿呀？”
“她的鞋的确是一双普普通通的运动鞋，但是你没有发现她的鞋很干净，几乎是没有一点污渍的，这就说明她平时不住在这里，只是租客有事的时候她才会回西苑。而她的包，也的确不是什么大牌，但是她的包是真的羊皮包，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她的羊皮包是手工定制的。这个的价钱可不便宜，更重要的是她的羊皮包没有任何的磨损，这就说明这个包的主人是懂包的人，她知道羊皮包不像是牛皮包一样的耐磨损。”
小莫还是不理解，“那能说明什么？这个房东有钱吗？”
徐笑摇摇头，“也的确是有钱，不过更重要的是说明阶级不同，她看不上这些租客的，所以平时也不会去关注租客的事情，只要是不是租的房子里死人，她一般都不会管。”
“原来是这样呀，长见识了，小徐，不愧是你！”这么一听，小莫对徐笑的崇拜之情又增加了几分。
徐笑把不断凑近的小莫往边上推，“小莫姐，你别这样我害怕，”
“嘿嘿。”
*
关凡搬走以后，这里也就空了，除了地上有些垃圾可能是没来得及打扫以外，出租房里几乎是没有什么东西了。
整个屋子都积起了灰，桌子上、柜子上以及窗子边上，到处都是。可能是窗子没有关严乎的原因，风一阵一阵的吹进来，引得徐笑喷嚏不停。
“啊......嚏！啊......嚏！”
小莫从兜里掏出一包纸递给徐笑，“小徐，你没事吧？是不是感冒了？要不等一下去医院看看？”
徐笑道了声谢，接过纸擦了擦鼻涕，“不用，只是过敏性鼻炎，回去吃点药就好了。”
“那行，要是实在不舒服你就和我说，我带你去看病。”小莫总是一副傻姑娘的样子。
徐笑继续擦了擦鼻涕，“好。”
*
看了许久，两人也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小莫倒是累得不行。
“不行，我不行了，我坐一下。小徐，纸巾，给我一下。”
徐笑不好意思的看着小莫，吞吞吐吐的说：“小莫姐，你的纸巾，被我全部用来擦鼻涕了，已经没有了。”
“啊？那......没事，我看看哪里干净点，就坐在哪里。”小莫四处寻找干净的地方，终于她在卧室的床底下，找到了一条没有一点灰尘的凳子。
找到了椅子，小莫心情愉悦，她嘚瑟地把椅子搬到了客厅里，“小徐，你看我厉害吧！找到了这么一条没有灰尘的凳子。”
“小莫姐，果然还是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