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与红楼论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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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节目的缺失

魏氏刊本残存的三卷中,正文共有36节,但节目却只有31个。

五个节目的缺失,有三种不同的情况:

情况之一——因上下两节不分节,正文直接连在一起,而失去节目的,有二:一是第19节“李傕郭汜杀樊稠”[7],二是第34节“曹操会兵击袁术”。

情况之二——因书叶缺损而失去节目的,有二:一是第1节“祭天地桃园结义”,二是第29节“孙策大战太史慈”。

情况之三——因分节之处恰巧遇上书叶残缺,一时无法辨认是属于上述何种情况的,有一:第3节“安喜张飞鞭督邮”。

其余31个节目中,持与嘉靖壬午本、叶逢春刊本、杨美生刊本三本对校[8],结果如下。

(一)四本全同者:第2节“刘玄德斩寇立功”、第4节“何进谋杀十常侍”、第5节“董卓议立陈留王”、第6节“吕布刺杀丁建阳”、第10节“虎牢关三战吕布”、第11节“董卓火烧长乐宫”、第12节“袁绍孙坚夺玉玺”、第14节“孙坚跨江战刘表”、第15节“司徒王允说貂蝉”、第20节“曹操兴兵报父仇”、第21节“刘玄德北海解围”、第24节“曹操定陶破吕布”、第26节“杨奉董承双救驾”、第33节“袁术七路下徐州”、第34节“曹操会兵击袁术”。

(二)魏氏刊本独异者:第7节“废汉帝董卓弄”,夺一“权”字,杨美生刊本作“废汉帝董卓弄权”;“汉帝”,嘉靖壬午本、叶逢春刊本作“汉君”。

(三)魏氏刊本同于杨美生刊本而异于嘉靖壬午本或叶逢春刊本者:第8节“曹操刺董卓私奔”,杨美生刊本同;嘉靖壬午本作“曹孟德谋杀董卓”,叶逢春刊本作“曹操谋杀董卓”。第9节“曹操兴兵杀董卓”,杨美生刊本同;“兴兵”,嘉靖壬午本作“曹操起兵伐董卓”,叶逢春刊本作“曹操起兵杀董卓”。第16节“凤仪亭吕布戏貂蝉”,叶逢春刊本、杨美生刊本同;“吕布”,嘉靖壬午本作“布”。第17节“王允定计诛董卓”,叶逢春刊本、杨美生刊本同;“定计”,嘉靖壬午本作“授计”。第22节“吕奉先濮阳大战”,杨美生刊本同;“吕奉先”,嘉靖壬午本、叶逢春刊本作“吕温侯”。第23节“陶谦三让徐州”,叶逢春刊本、杨美生刊本同;“陶谦”,嘉靖壬午本作“陶恭祖”。第25节“李傕郭玘乱长安”,杨美生刊本同;“郭玘”,嘉靖壬午本、叶逢春刊本作“郭汜”。第27节“迁鸾舆曹操秉政”,杨美生刊本同;“鸾舆”,嘉靖壬午本、叶逢春刊本作“銮舆”。第28节“吕布月夜夺徐州”,叶逢春刊本、杨美生刊本同;“月夜”,嘉靖壬午本作“夜月”。第30节“孙策大战严白虎”,嘉靖壬午本、杨美生刊本同;“大战”,叶逢春刊本作“大破”。第31节“吕布辕门射戟”,叶逢春刊本、杨美生刊本同;“吕布”,嘉靖壬午本作“吕奉先”。第32节“曹操兴兵征张绣”,杨美生刊本同,“征”,嘉靖壬午本、叶逢春刊本作“击”。第35节“贾诩谈兵决胜负”,杨美生刊本同;嘉靖壬午本、叶逢春刊本作“决胜负贾诩谈兵”(叶逢春刊本“诩”作“翊”)。第36节“夏侯惇拔矢啖睛”,嘉靖壬午本、杨美生刊本同;“矢”,叶逢春刊本作“箭”。

值得注意的是第18节和第25节的节目。第18节的节目,杨美生刊本、魏氏刊本作“李傕郭汜乱长安”,嘉靖壬午本作“李傕郭汜寇长安”,叶逢春刊本作“李傕郭玘寇长安”。而第25节的节目,杨美生刊本、魏氏刊本作“李傕郭玘乱长安”,嘉靖壬午本、叶逢春刊本作“李傕郭汜乱长安”。其中那个“玘”字乃是“汜”字的形讹。因此,在魏氏刊本、杨美生刊本中,第25节的节目实际上是和第18节的节目重复的。这是一个特殊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