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神话:文明的基因与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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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水霸王康回闹九州 女娲娘娘定规矩捏泥人

话说帝喾同志当老大当得挺美,普天之下都认他这话事人,就河北山西那一片儿(古冀州)不买账,带头大哥叫共工。为啥这么横?人家地盘上有俩超级大湖——大陆泽和昭余泽,跟内海似的。老百姓天天在水上漂,水性贼溜,脾气还爆,属于上古时代的“战斗民族”,搁中国历史早期那绝对是重量级选手。(《左传·昭公十七年》“昔者黄帝氏以云纪,故为云师而云名;炎帝氏以火纪,故为火师而火名;共工氏以水纪,故为水师而水名。”)

这共工的老祖宗,得追溯到伏羲晚年。冀州蹦出个怪咖,叫康回。这位爷长得就吓人——铜头铁臂,红毛蛇身,活脱脱一个天降魔头(《神异经》、《路史》等有类似神怪描述)。就这造型加暴脾气,当地老铁们愣是推他当了扛把子,号称“共工氏”。

康回当老大后,野心膨胀,总想冲出河北山西,做全中国的扛旗人。他手下那帮水猴子打仗就一招鲜:放水!玩水利工程玩得贼溜。周边小国哪见过这阵仗?基本都怂了,听他招呼。康回就这么在九州(泛指天下)称了霸。他觉得自己玩水玩得这么六,肯定是得了“水德”,连官名都带水字儿,也是够嘚瑟的。(古人以五行附会王朝德运,此为后世观念投射)

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杠上谁了?伏羲他妹,女娲娘娘!

女娲生在山东济宁附近(承注山),别看是位女神仙,造型也挺别致——牛头蛇身还一头炸毛(宣发)。本事更大,一天能变七十回,想变啥变啥,堪称中国上古第一“超级女英雄”(《楚辞·天问》、《山海经·大荒西经》郭璞注提及女娲之形)。

她在伏羲时代就干了件影响千秋万代的大事——定婚姻制度!为啥要定?太古那会儿,男女关系太“自由”了,自由到随便匹配,生个娃连爹是谁都搞不清,整个一大型认亲翻车现场。(反映原始群婚制)

女娲一看,这不行啊,太乱了!就跟伏羲商量:得立规矩!核心思想就一条:搞“一夫一妻制”,女的嫁到男家去(嫁娶)!(《风俗通义》载:“女娲祷祠神,祈而为女媒,因置婚姻。”)

为啥这么定?女娲琢磨透了:

养家糊口+打架自卫:那时候生存环境恶劣,男的体力占优,养家护家更容易。女的生理结构不同(比如怀孕生子),有时需要依靠男的。所以,女住男家,服从丈夫,在当时是生存最优解(“男主外女主内”观念的雏形)。

养老送终:要是小两口自己单过,撇下爹妈孤零零在家,病了老了谁管?子女小时候靠父母养,父母老了当然得子女伺候,天经地义!(体现早期孝道观)

兼顾娘家:万一女方家没儿子养老咋办?变通!可以让男的“倒插门”(入赘),或者把女方爹妈接过来,或者让外孙继承香火。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光定嫁娶还不够,女娲又加了三条硬核规定,直接奠定后世几千年婚俗基础:

正姓氏:同姓不准结婚!为啥?古人早发现了,近亲结婚生娃容易出问题——聋哑残疾、智力低下、短命绝后,“男女同姓,其生不蕃”!(《左传·僖公二十三年》名言,体现早期优生学观察)

通媒妁:必须找媒人!自由恋爱?太冲动!容易“闪婚闪离”。找个德高望重的媒人(蹇修,后世媒人代称)两头跑,把双方条件(年纪、相貌、性格、家境)掂量清楚,觉得靠谱再谈婚论嫁。好处多多:避免见色起意、减少骗婚骗色、增加离婚成本(嫌麻烦就不轻易离了)。(《周礼·地官·媒氏》有官媒记载,此为神化起源)

行聘礼:男方必须先送贵重礼物(当时定的是两张皮子,取“成双”意,贫富皆宜)给女方!这招专治某些膨胀男。女娲强调:“妻”就是“齐”,是平等的!聘礼表示你男方是诚心诚意、恭恭敬敬把人姑娘请回家主持家政、生儿育女的,不是找免费保姆或泄欲工具!都给我放尊重点!(《礼记·曲礼上》:“非受币,不交不亲。”聘礼为婚姻成立要件)

伏羲听完直拍大腿:高!实在是高!就是太严了,剥夺自由恋爱,小心几千年后小年轻骂你“封建礼教老祖宗”!女娲哈哈一笑:法子总有过时那天!能管用几千年,够本了!(对话精简为叙述和点评)

命令一下,女娲亲自抓这事儿,还派了个叫蹇修的专管媒人业务。从此,男女配对告别了原始社会的“群魔乱舞”,走向了文明有序。百姓尊称女娲为“神媒”,这称号实至名归。(《世本·作篇》:“女娲作媒。”)

伏羲归天后,女娲(号女希氏)接班。干几年也退休了,在陕西蓝田(丽的地方/女娲谷)养老。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那个水霸王康回,变本加厉用水害人,生灵涂炭。女娲娘娘怒了:退休返聘,收拾你!

女娲变身老农去敌营侦查。好家伙!康回的人天天练“人肉水利工程”:

堵河道,积满水再扒开,制造洪水(人工洪峰)。

修大坝蓄水,然后挖个口子搞水漫金山(水库泄洪)。

在山涧堵水,再开闸搞“人造瀑布”(堰塞湖溃决)。

玩得那叫一个溜!(《淮南子·天文训》等载共工撞不周山引发洪水,此段可视为其水攻能力的演义)

女娲心里有数了。回去就发号施令,准备的东西贼奇怪:

五色石头两万块(青黄赤白黑),分门别类做好记号。

木头一百根(长二十根,短八十根)。长木头上,女娲亲手雕满鳌鱼(大乌龟或龙头鱼身神兽)。

芦草五十万担!

老百姓都懵了:这是要开建材市场还是搞艺术展?但女娲威望高,照办!

接着选人特训:

一千壮汉,天天玩命跑山(练体能和山地机动)。

两千机灵鬼,苦练潜水(要求能在水底憋半天!)。开始大家叫苦连天,女娲传授秘诀(神力加持?),个个成了浪里白条。

她自己呢?闲了就捏泥巴,捏出几千个小泥人,大小各异,也不知道要干啥(惊天伏笔啊!)。

老百姓急了:康回要打过来了!咱不练砍人吗?女娲摇头:打打杀杀多不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赢了也亏心!你们准备好竹木兵器就行,破敌之法,我自有主张!(《太平御览》卷七八引《风俗通》载女娲抟土造人,此为其备战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