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十一言：不愿让你离去
创业就是忙，忙似滑行太平洋。
每一个全新的开始，是否都能见到雨后的海阔天空······
智长一堑，险增三分。
两耳不闻窗外事，淫心只读圣贤书。
怀念过去其实是在怀念曾经的幼稚。
有时候在舞台上演绎快乐的人还没有台下看戏的人快乐。
我一来到成都就开始了自己的创业道路，没有心情也没有必要去安排过多的时间浪费在其它不该浪费的事情上，就是吃饭早已选择了以快餐为主，就连去车站接徐雯这点小事儿我都是以放弃与别人谈生意的代价换来的，相当于这么短暂的时光是用金钱买下的，所以那天在机场的时候，平常喜欢在书房里平步青云，挥斥方遒的写着自己对她的承诺的我，在徐雯刚下飞机，就要迈开第一个步子的时候，我就开始想象着自己的亲妹妹久经相隔之后又回到我身边一样，那种感情相当投入，因为我知道一分一秒对于我来讲来之不易。那时的我每天只是早出晚归的呆在家里，不了解我的邻居可定觉得我就一窝囊废，可是我一时也认了，就自己安慰自己说等我功成名就了你肯定就会刮目相看。
创业就是忙，忙似滑行太平洋。
在那段时间里，早上刷完牙就往早餐店赶，赶完之后往办公室里逃，然后摸着黑搭着的往床上靠，没有跟爸爸打过过多的招呼，这样的环境与我们之间尴尬的处境相当适应，就连每一次也鞥面碰面都是偶尔的事，至于现在我那后妈，我再也谈不起对他的感觉，就像走过拥挤的茫茫人海之后，忘记了昨天那个痴情的人。当我一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就明白自己不能再对她有非分之想，不能再复蹈前辙，前人犯过的错误，我们不能等着陷阱来套，只等情断了，再在漫漫长夜里只等一个人哭泣。就算是强迫，还年少的我必须站在现实生活的角度把所有的事情与感情弄清楚之后画上一条条清晰可见的分界线，就像人来人往车来车往里的一道斑马线，我可不能再重蹈他们的辙······从哈尔滨回来那天开始，我就在车里想，既然曾经真心爱过的人摇变成了如今应该关心我的人，等我在风雨中为亲情送来遮风能挡雨的雨伞，而我对那段投入了真情思的情感耿耿于怀，一时不能忘记，忘记你为我飘洒，忘记你红红脸庞，我必须将自己的焦点聚集在我现在真正需要的事业上，以此来淡化爱情，淡化过去。淡化记忆，淡化你我曾相依相偎······结果我成功了，因为我现在早已说不清对谁的感觉，也不知道有谁对我有感觉，一天从早到晚就一个劲儿的猛扑在创业上，唯恐做好了99%，就因为那1%没做好而惨遭失败。
记得我陈旧的昨天还依旧泛滥着腐烂的气味。
还依稀记得当贫困的无奈烟云笼罩我开始的童年时，那般无力挣扎后留下的感觉，那时候尽管还是那么幼稚但是还是会告诉自己坚强，从不会让自己跳动着的心停止挣扎，一直用“未来”“青春”“磨难”“坚强”这样感性的词汇来暗示自己还有明天，只要学会疲惫着倚靠在那棵春天的垂柳边，就会遇见热爱生活的浮浮又沉沉，只要坚持就会有一片属于自己的新天地······
直到现在，我依旧盼望着面朝大海出暖花开的情景······我还依稀记得当现实与理想闹翻的时候，我会有多么的尴尬，那种尴尬年少的我找不到最适合的形容词，因为在这其中我不能选择自己中立的事实，我不想让现实撕破我漂亮的衣服直至我赤裸裸的奔向理想，我也不想让理想看不清我无助的样子而肆无忌惮地对我进行蠢蠢诱惑；我还依稀记得当追梦的脚步踏响有旋律的节奏，惊动了沉寂的岁月时，那些悠闲的看客们can’t understand的眼神。
可以说脚步惊醒了你正在持续的美梦，可是谁也无法接受谁用这样的态度来面对追梦的脚气。
印象里，除了自己之外的路上人，仅仅都是好凑热闹的看客，谁不喜欢在悠闲的时候看一部免费电影，可是看完电影之后，很多也都仅仅是不合格的观众。他们随地吐痰乱扔垃圾，只剩你自己在电影结束的时候无辜而又犯了错似的清扫垃圾。而最初拥挤的人群也随着电影的结束而早已烟消云散；在我的印象里，生活代表了一切，而我的一切仅仅是为了生活，而并不是生存。这也是我一回到成都之后就马上选择了创业的原因之一，因为我想要自己的生活，尽管我在学校的时候会有人看见我爸会开着车来接我，可是他们看不见我在学校里发生的故事和家里上演的戏剧，他们只会用最片面的现象来推得一个笼统的概括。
还记得创业路上被微风吹干的眼泪，我在一个人的天堂尽兴的流泪，泪水的浑浊代表着我哭泣的理由，只听见眼泪滴落地板的声音，却丝毫听不见脆弱的啜泣，我的眼泪只会在心里装满倒不出忧伤的时候才会逆流而出；尘土飞扬见证我前行的脚步，不是故意做作，而是悲伤给予的前行的能量足以让他走完万里长城，踏碎的水波飞溅在少年的脚下，那些紫陌红尘染尽了少年的衣裳，偶尔让沧海桑田洗濯他一身的疲惫，偶尔看见少年微笑着抖落一身的红尘；行走在去往远方的路上，少年总是过了这山之后就只会记得那山的景象，挥动无力的钢笔在没有文字的白纸上记下此山的点点滴滴，等到达了终点之后，等到满头白发和自己一路走过来的老伴在庭院里乘凉的时候，将这些美丽的回忆一起回味，一起沉醉。生活每一个特别的存在是最值得纪念的时刻，过了彼时，曾经那些醉生梦死的快乐和伤悲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渐渐的轻描淡写，所以从来不敢懈怠，随时准备迎接挑战，尽管忠实的读者唯作者本人，也要叙述此生的千山万水；当我的梦连同我的希望并肩作战在那条崎岖的山路时，我总是会分散着注意力看着山下的人，因为我希望当我穿过山下的时候一样会有人在山上望着我，毕竟每一个梦旅人的足迹都应该引起所有追梦人的驻足；淅淅沥沥的雨滴静悄悄地下，潮湿了万物也洗涤了污迹，沉醉了浮躁的生活却也酝酿着新的开始，每一个全新的开始，是否都能见到雨后的海阔天空······
我曾向建司抱怨：他告诉我尔虞我诈是他最恰如其分地描述，我说我还暂时接受不了生活这般180度的变化，是我想通过正义的手段来获取自己最想要的幸福，可是这官场就像半路上钻出来的一个酩酊大醉的陈咬金，他将我宁静而又有条不紊的生活彻底的打破，他用暴力的手段敲开了我的心门，且在其中还蓄意给我砸场子，当我就要在某一个点上得到登峰造极的造化时，他就站在我屁股下面把我顶着说要坚持努力，当我跌到了人生地不熟的深谷时，他们就会对我嗤之以鼻，我告诉建司这里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但他还是安慰我虽然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但这是我成功必经的挑战。他说当别人说你就是天皇的时候，你要清楚自己真的是不是天皇，当别人说你是街头小丑的时候你要明白你是不是真的是街头小丑，你不是说人生路上的很多人仅仅是看客吗？他们的言论仅仅是爱品头论足的心难以控制自控力之后无奈的表达，或者是出于某种目的之后从自身利益上迸发出来的观点，并不能说明真实存在的现象，黄峰顶着替小弟顶着，这是你最艰难的时刻你千万不能退缩，你要在尘土飞扬的古战沙场上滚出一身属于自己独有而又可以致命的人生经验，尽管如雨的子弹利剑穿透你的心脏，你也要理解感性的伤痛，但不能放弃理性的思考，只要你能过上这些关，就是最后的胜利者。我说我懂了。一开始当天使与世俗抗争的时候，天使就像反政府武装人员一样负隅顽抗来试图守卫自己内心的一方净土，可是当撞得头破血流伤痕累累的时候，强者就会在无奈之中拥有一身荷抢实的打扮来抵御所有不正义的进攻，毕竟智长一堑，险增三分，而他的眼神依旧那么纯净，因为毕竟自己的前世与今生都是以天使的名义来降临，炼就金刚不坏，无毒不侵之身；凡者选择归顺世俗，随波逐流；没有毅力只曾有过个性的还变得麻木不仁。听了建司的诱导之后，我便觉得，怀念过去其实是在怀念曾经的幼稚，那时的幼稚充满着原始的气息，而生活最后的美丽又何尝不是归顺于原始的气息呢？我经常和建司侃侃而谈，我说其实你也是个看戏的，就若无其事的把手放进裤腰包里看你兄弟这样受灾受难，受别人欺负，我不知道你良心上过不过得去。哎，你这嘴倒是变得挺硬的了，你小弟每天站在你身后教你怎么摸爬滚打，我容易吗？
我······其实有时候在舞台上演绎快乐的人还没有台下看戏的人快乐。
“喂，你好是黄峰吗？”从来没有接过语气这般陌生的电话。
“是啊，你是谁呀？”不论是手机号码还是拨电话的人的语气，我都完全不熟悉。“
“我是乾坤！”我不知道很久没有联系过的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一个人的游戏里，会不会是，会不会是他已经完成了走完全世界的目标了吧！
“哥们儿，好久不见呐，怎么会突然记起你曾经的铁杆哥们儿来着？”我想上一出戏还没有演完下一出戏是不是又要开始了，这么快的生活节奏我可承受不······
“是这样的，我在上海与祁明在一起，然后我们两就决定等时机成熟后，回成都和你一起创办一个属于我们三个的杂志社，你看这点子行吗？“
“这个建议到挺好的，正好符合我们三个的共同愿望，但问题是现在我自个儿也开始在创业，手里边有一些项目，我不想死去活来的努力最终还是换得个半途而废的结果，不瞒你们两说，我现在手头的资金也是少得可怜·······“
“这些问题等我们回来之后可以一起解决，我们现在只是将情况告诉你一下，等我们到了成都之后再和你联系，我们再来谈具体而又现实的问题，好吗？“
“噢，这样也不错。我顺便问一句，你们是怎么弄到我手机号的，我真是搞不明白，我们都已经那么久没有联系过了，在这段时间里，我至少都换了两三个号码，怎么你们还······“
“黄峰，我是祁明。”
“祁明，好久不见，但你还是先回答我刚才问的问题吧！”
“我觉得有些真实存在的事每个人都得坚强的去面对，不能寻找逃避的理由，所以我还是准备给你说说一些可能你意想不到的事实。”
“这一次可不能再给我编春天的故事了！”
“你妈也在上海！”
“你妈？”
“不，黄峰，千真万确，就是你妈。“
“有没有搞错啊？”那是一根浓缩了许多情愫的琴弦，被祁明无意间拨动，我一时只知道激动可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想些什么该做些什么：“的确，我离家出走以后，我妈也一样离家出走了，你能多告诉我她那边的一些情况吗？”
曲终人散，自从我发现妈妈为这个家谱错了词之后，她便把自己一生的心血换来的曲抛向了无边的蓝天，用泪水拆散完美的旋律，选择各奔东西，不再缠绵过眼烟云。
“很遗憾地告诉你，你妈在那边经营着不正当的行业，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她有了和那群野兽一起放高利贷的念头。”
“祁明，这种事我想你我都应该知道不能胡乱编造，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其实我一点也不惊讶，因为我妈在家的时候总是鬼鬼祟祟的，每天上班下班没有具体而固定的时间，不是说在路上就是说他在干一些乱七八糟而又鸡毛蒜皮的事情，从那时开始，我就经常斜着眼看我母亲，可是竟然没想到她竟然隐藏得那么深，一时让我明白不过来。
“哎，你知道我们这样四处奔跑的人，有时候就算是不借高利贷也会和放高利贷的人熟起来的······”
“啊，那你像我妈借钱了？”
“······”
“好了，别说了，我知道那边的情况了，你们现在开始在买车票了没有？”
“正准备去买呢。”
“等等，在那里等我过去，我要把我妈接过来。”
“什么？”
“我要把我妈接回来，没听懂吗？”
“哦，懂了。”
“还有我现在急需一些项目的启动资金，所以正准备申请一个小小的专利来寻找一家愿意生产的厂家，而我找的那个专利申请代理事务所正好也在上海，我这几天正准备前去签一些合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