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原谅!不悔改!嫡女出狱后全家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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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可以亲亲

宁远见谢雨柔轻轻咬着下唇,眸中藏着隐忍跟委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宁清洛你对柔儿做了什么?”

说着,一把揪住了宁清洛的衣襟,只等宁清洛开口辩驳就要动手。

“三兄要打便打,我无话可说。”

宁清洛缓缓闭上眼睛,等待着宁远拳头落下。

更确切的说,她现在巴不得宁远把她打伤。

宁尚书是宁家唯一一个,在谢雨柔入宁府后,没有偏向谢雨柔的人,也是她能翻身自救的一线生机。

宁尚书自诩公允无私,宁远把她打的越重,她从宁尚书那里能求得的东西就越多。

谢雨柔惶恐的拉住宁远的胳膊,焦急劝阻。

“三哥哥不要,姑父最疼爱清妹妹,如今姑父刚刚回来,若是让姑父知道怕是会责怪三哥哥。”

“柔儿莫怕,天塌了有三哥顶着,不管怎样,她宁清洛欺辱了你就不成!”

谢雨柔急的哭了出来:“三哥哥,柔儿害怕,要是清妹妹因为我被打,我会愧疚死的,三哥哥忍心柔儿愧疚难过吗?”

她只不过是因为宁清洛还惦记着姜玉恒心中委屈不安,想让宁远骂宁清洛几句替她打抱不平,可没想着让宁远把宁清洛打的鼻青脸肿。

这两年宁尚书因为宁清洛被送去女德司,时常担忧自责,对她也颇有微词。

长宁侯亲自道宁府更换婚事的时候,宁尚书不在盛京,是宁夫人商量谈妥此事。

宁尚书赶回盛京的时候,她已经成为了姜玉恒的未婚妻,宁清洛也被宁骁送入了女德司,宁尚书束手无策只能接受。

虽说跟姜玉恒婚书上已经是她的名字,但毕竟算作宁家跟长宁侯府的联姻,她不仅要从宁家出嫁,成婚后能依仗的也是宁家,能不能顺利完婚,还得看宁尚书。

宁远哪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谢雨柔哭,连忙松开了揪住宁清洛衣襟的手,转身温柔的拭去谢雨柔脸颊的泪珠。

“柔儿乖,不哭了,三哥听你的不打她便是,她宁清洛算个什么东西,怎么配我的好柔儿难过。”

宁清洛冷嗤一声,张开眼睛,刚好跟谢雨柔的眼神对上。

谢雨柔像是被锋利的寒冰刺了到,下意识身体往后瑟缩了一下,伸手扯了扯宁远的袖子,哽咽声声。

“三哥哥,我想坐在马车里休息一下,我们去马车等姑母吧。”

顿了顿,怯懦的看向宁清洛:“清妹妹要一起吗?”

没等宁清洛开口,宁远就冷声道:“她不配与我们同乘,更不配乘坐我们宁家的马车,自己想办法回去。”

谢雨柔眸中略过一抹得意之色:“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

宁远瞥了宁清洛一眼:“她腿脚麻溜的很,柔儿可千万不要忘了她对三哥我多冷血无情。”

谢雨柔心慌乱了一下,赶忙拉着宁远的胳膊往前。

“三哥哥不要说了,我们赶紧走吧。”

宁清洛怎么搞不懂宁远怎么昧着良心说出的那些话。

她对宁远冷血无情?简直可笑至极。

不算曾经的兄妹之情,她对宁远可有过救命之恩。

三年前北山狩猎,宁远被毒舌咬伤,若不是她豁出性命及时吸出蛇毒,宁远早就一命呜呼了。

倒是她,为了保护宁远差点命丧虎口。

宁远不但没有等她,马都没给她留下,第二天还跟谢雨柔一起去了山庄避暑。

从山庄回来后,宁远满心满眼都是谢雨柔,对她厌烦憎恶如视仇敌。

她曾以为,即便母亲跟兄长的心偏向了谢雨柔,至少宁远还愿意站在她身边。

谁知道,区区两个月,宁远就变了个彻底。

宁清洛边想边往回走。

忽而,一辆马车停在了她面前。

马车车窗打开,姜玉恒清雅俊秀的面容上漾着温润笑意。

“清儿怎没坐马车独自一人走在路上?赶紧上来,听说宁尚书回府了,我正要去宁府拜见。”

宁清洛恭敬行礼道:“见过小侯爷,清洛自己走回去就好。”

姜玉恒好心情瞬间被搞的消失不见,笑容在脸上僵了片刻。

“我知道你对我有气有怨,我也允许你对我撒出来,我绝不与你计较半分,但你也要懂得适可而止。”

宁清洛:“……”

她现在真想自己是个聋子,就不必听到这些恶心的言语。

也怪她以前太过包容,每每跟姜玉恒争吵冷战,都主动冰释前嫌从不放在心上。

毕竟那时是她的未婚夫婿,要过一辈子的人,得和气生财,少些别扭身心健康。

早知有今日,当初就应该有事没事给他俩耳刮子。

正想着,姜玉恒已经下了马车,乌亮的眸子紧紧锁定在她脸上,配上温润如玉的声音,几分认真几分撩拨。

若不是宁清洛早已看透姜玉恒本质跟品性,很难不沉迷其中。

许是谢雨柔就是被他这么勾了魂。

“清儿是想让我把你抱上马车吗?”

但看姜玉恒的架势,这马车她是必须坐了。

“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不劳小侯爷,我自己会上马上。”

马车里,宁清洛尽坐的尽可能离姜玉恒远一些,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清儿从前在马车里总喜欢坐我身旁。”

姜玉恒打破沉默,把手里剥好的橘子递给宁清洛,心中感慨万千。

“想想那样的日子真好,我给你剥橘子,你喂我吃苹果。”

宁清洛没接橘子,也没作声。

“这两年没能去女德司探望你是我不好,我有我的难处,退婚的是我爹长宁侯,并非我本意,我一直以来都只是把柔儿看做亲妹妹。”

“可以亲亲的妹妹?”

宁清洛终是忍不住开了口,就这一通信口雌黄,谁家好人能听的下去。

姜玉恒怔住,手中橘子掉落在地上。

“假山旁那次你瞧见了?”

他停下细细观察宁清落反应,可从宁清洛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甚至连眼神都是空洞漠然。

他硬着头皮解释。

“若是那次你应该知道,我没接受她的示好,也表明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是想第一时间把她推开,但考虑到她身体孱弱……”

“假山那次清汤寡水不值一提。”

宁清洛打断,边回忆边列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