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工作难找

7月份，毕业季！

本科毕业的张飞宇拿到毕业证书后同时宣告失业！！！

看着手中的那本红棕色的毕业证书，张飞宇心中满是苦涩。知道这两年工作难找，没想到这么难。原以为毕业了就能顺利找到一份工作，开启人生新的篇章，可现实却给了他重重的一击。

这段时间，张飞宇跑了无数场招聘会，投出了一份又一份简历，却总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那些面试官们或挑剔他没有工作经验，或觉得他的专业不够对口，总之，没有一家公司愿意录用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本科生啊！”张飞宇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望着天空中漂浮的云朵，忍不住抱怨道。

“难道我工资要高了？”

“当时我就不该选择计算机专业啊，满大街都是失业的程序员，我还要往里扎。。。”

“本科生多如狗，研究生遍地走！”

“生不逢时啊！本想做个追梦人，结果要成躺平族。”

就在他心情低落碎碎念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一看，是大学室友打来的电话。

“喂，飞宇，工作找得怎么样了？”室友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关切。

张飞宇苦笑着说：“别提了，到处碰壁，我都快绝望了。”

“哎呀，别灰心嘛。对了，我这边有个朋友开了家小公司，正招人呢，你要不要试试？”室友说道。

张飞宇眼睛一亮，连忙问道：“真的吗？什么公司啊，我能行吗？”

“是一家做网络营销的公司，我觉得以你的能力应该没问题。这样吧，我把他的联系方式发给你，你自己联系一下试试。”室友说。

“好，太谢谢你了！”张飞宇挂断电话，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几天后，张飞宇精心准备了一番，穿着从朋友借来但还算整洁的西装，怀揣着简历，走进了室友朋友的公司。

公司位于一栋写字楼的 15层，面积不大，一进门就能看到员工们忙碌的身影。张飞宇深吸一口气，走向前台，自报家门后，被安排在一间小会议室等待面试。

不一会儿，面试官走了进来。这是一位留着地中海发型，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颇为严肃的中年男子。他看了看张飞宇，清了清嗓子，开始提问。

“你之前有过网络营销的工作经验吗？”面试官问道，眼神犀利地盯着张飞宇。

张飞宇尴尬地笑了笑，挠挠头说：“呃……没有呢，但我在大学的时候学过相关的课程，而且也懂技术，也自己做过一些小的网络推广项目，比如帮我们寝室卖过自制的手工饰品，虽然没赚多少钱，但也积累了一些经验。”

面试官挑了挑眉，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那你说说，对网络营销的创意和策划，你有什么独特的见解？”

张飞宇思索了片刻，说道：“我觉得创意就像是游戏里的终极必杀技，得在用户的心里放个大招，让他们一下子就被征服，心甘情愿地为产品买单。至于策划嘛，就好比玩拼图，得把各种资源、渠道、受众喜好这些拼图块巧妙地拼在一起，才能拼出一幅完美的营销大作。”

面试官皱了皱眉头，似乎在努力理解张飞宇这略显奇葩的比喻。“听起来挺有意思，但不够具体。那你能举例说说，如果你要推广一款新的手机，你会怎么做？”

张飞宇眼睛一亮，来了精神：“我会先分析这款手机的特点，比如它拍照特别厉害，那我就找一些摄影爱好者，让他们用这款手机拍大片，然后在各大社交平台上分享，配上一些有趣的文案，比如‘用这款手机，你也能成为摄影大师，拍星星能数清星星的毛，拍月亮能看到嫦娥的兔’。再搞个线上摄影比赛，吸引更多人参与，这样就能提高手机的知名度啦！而且我还可以请一些网红来直播，让他们在直播里玩‘蒙眼拍照挑战’，用这款手机盲拍，然后展示效果，肯定能吸引一大波关注！”

面试官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你的想法很有创意，但我们需要的是更实际、更有经验的人。你毕竟不是网络营销专业出身，我们担心你无法胜任这份工作。”

张飞宇一听，心里凉了半截，但还是不死心地说：“我虽然不是专业的，但我学习能力很强啊，给我一个机会，我保证能快速上手。而且我这人不怕吃苦，加班什么的都没问题，别人工作八小时，我工作十六小时，您就当请了两个员工，多划算！”

面试官被张飞宇的话逗得差点笑出来，但还是摇了摇头：“很遗憾，我们不能冒险。不过还是感谢你过来面试。”

“难道我真的这么没用吗？”张飞宇失落地走在街头，看着周围行色匆匆的人们，感觉自己仿佛被这个世界所抛弃。

“加油，张飞宇！不就是一次失败吗？意料之中！明天太阳还会照常升起，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天。干饭去！”他停下脚步，握紧拳头，声音微微颤抖地给自己打气。可那声音在喧嚣的街道中显得如此微弱，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淹没。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试图驱散心中的阴霾。“没事的，谁还没个低谷呢，坎坎坷坷才是人生路啊。”他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脚步也逐渐坚定起来，拐进一条小巷，走进一个小饭馆。

饭馆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嘈杂的人声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倒也给人一种烟火气的温暖。张飞宇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一份 8块钱的韭菜炒鸡蛋盖饭。

等待的时间里，他的思绪又开始飘远。他想起大学时光里的那些豪情壮志，想起曾经和室友们一起畅想未来的日子，那时的他们是多么的意气风发，以为世界就在脚下，唾手可得。可如今，现实却如同一堵冰冷的墙，将他撞得头破血流。

“小伙子，你的饭好了。”老板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饭菜，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这简单的一份盖饭，此刻却像是生活给予他的一丝慰藉。

他拿起筷子，大口地吃起来，试图用食物的温暖驱散心中的寒意。“吃饱了才有力气面对一切。”他一边吃，一边在心里给自己鼓劲。

张飞宇就读的大学在z市，算是新一线城市，但是城中依然存在还未来的及拆迁的城中村，村里的出租的房子大多都是自建公寓，公寓分为一个个小单间，大概10到15平左右，单间里头再隔出一个卫生间，有马桶和热水器。张飞宇刚毕业手头紧，且还没找到工作，就在村里租了一个这种单间。环境设施差了点，但胜在便宜！

在小饭馆吃完8块钱一份的韭菜炒鸡蛋盖饭后，张飞宇沿着另一条街回他的廉价出租房。这条街通往村的最西边，他的公寓就在这条路的尽头。公寓再往西，就没有路了，一片杂草垃圾漫野，无人打理。而不远处，则有一座废弃的仓库。

沿着回公寓的路上走着，人越来越少。现在下午六点左右，996的兄弟们还没下班呢。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哐当的声音，还伴随着几道奇异的光芒。在太阳的余晖下虽然不显眼，但是仍然被张飞宇的眼睛捕捉到。那几道光芒就在那座废弃的仓库里发出来的！

张飞宇好奇心顿起，顾不上心中的烦恼，朝着仓库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