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神医:我以医术逆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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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街头义诊展妙手,初露锋芒震京城

寅时的梆子声还未落尽,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街巷回荡,刘妙医已扶着济世堂褪色的朱漆门框喘息。

粗糙的朱漆门框摩挲着她的掌心,鎏金牌令在腰间硌得生疼,医鼎幻化的乌木药箱却轻得仿佛盛着月光,触手带着丝丝凉意。

她抬手抹去鼻下未干的血渍,指尖拂过箱盖上凸起的“济世堂“三字,那凸起的纹路触感明显,竟与王府马车上暗刻的纹样如出一辙。

“刘姑娘来得倒早。“王掌柜从青石柜台后探出半张脸,松绿缎面算盘珠噼啪作响,那清脆的声响在空荡荡的药铺里格外清晰,“昨儿张大夫说您要治绞肠痧,这病症可是要出人命的......“话音未落,后堂传来茶盏摔碎的脆响,那声音尖锐而突然,惊得人心脏一颤。

张大夫掀开杏黄门帘时,腰间葫芦药囊撞得叮咚作响,那有节奏的声响好似在宣告他的到来。

他捏着山羊须打量刘妙医苍白的脸色,突然嗤笑出声:“王府的马车送来个痨病鬼?

这气血两亏的模样,怕是自己都站不稳药秤吧?“

刘妙医的指甲扣进药箱铜扣,医鼎在识海里嗡鸣震颤,那嗡鸣声好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搅得她心神不宁。

昨夜为裕亲王府那位咳血的侧福晋诊治,精神力已耗去大半,此刻连廊下熬药的陶罐都重影叠叠,那弥漫的药香刺鼻又浓烈。

她突然抬眸轻笑:“张先生若怕担责,不如先替我把脉?“

“放肆!“山羊须簌簌发抖,张大夫甩袖间暗青色药粉扑簌而落,那药粉扬起,带着一股淡淡的药味。“既如此,你且说说东厢那位绞肠痧的病症。“他故意将“绞肠痧“三字咬得极重,王掌柜拨算珠的手顿时僵住——那是连太医院都头疼的顽疾。

医鼎在意识深处骤然发烫,刘妙医踉跄扶住八仙桌,那粗糙的桌面触感让她稍稍稳住了身形。

青铜鼎身上浮现金色篆文:【腹如转筋,吐泻不止,四肢厥冷,脉微欲绝】。

冷汗顺着脊梁滑落,那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强撑道:“患者此刻当蜷缩如虾,指端青紫,舌苔白腻如霜。“

后堂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那沉闷的声响好似砸在了众人的心上。

王掌柜手中算盘轰然砸在青砖上,翡翠珠子滚了满地——东厢房的情形竟与这少女所言分毫不差。

张大夫面色铁青,突然抓起案上狼毫:“若配不出驱寒通阳的方子,就滚出京城医界!“

药柜暗影里,刘妙医的袖口洇开新鲜血渍,那刺目的红色格外显眼。

医鼎疯狂旋转着浮现药方,精神力如抽丝般剥离躯壳,她只觉一阵头晕目眩。

她恍惚看见鼎内浮现附子、干姜的幻影,却在触及“炙甘草“时骤然失焦——那是她前世在急诊室最熟悉的配伍。

“附子三钱炮制,干姜......“少女清泠的嗓音忽如风中残烛,血色顺着袖口蜿蜒滴落药秤,那滴答声好似时间的流逝。

张大夫突然抓起她颤抖的手腕:“脉象虚浮如絮,你也敢开剧毒之药?“

乌木药箱突然发出金石之音,那声音清脆而响亮。

刘妙医指尖触到冰凉的瓷瓶——竟是医鼎凝出的黑锡丹。

她挣开桎梏将丹药投入药炉,霎时满室异香,那香气浓郁而独特,直沁人心脾。“取灶心土煎汤送服,半刻钟后自有分晓。“

当病患青紫的唇色褪成淡粉时,王掌柜捧着碎玉算盘的手仍在发抖。

张大夫却突然踹翻药炉,灰烬里滚出半枚未化的丹丸。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人们对于药物和医法有着严格的判定标准,若药物出现异常的颜色、光芒或者奇特药效难以用常理来解释时,往往会被怀疑是妖术。

曾经就有一位郎中,因开出的草药服用后会发出微弱荧光,而被判定使用妖术,最终被驱逐出医界。

张大夫便以此为据,大声嚷道:“诸位可见过发蓝光的药材?

这分明是妖术!“

人群骚动间,刘妙医摸到药箱夹层里多出的银针包。

昨夜王府侧福晋的脉案突然在眼前闪现——那位贵人饮用的雪山参汤里,掺着与张大夫袖口相同的暗青色粉末。

檐角铜铃忽被晨风吹响,那清脆的铃声好似在提醒着她什么,她望着门外渐亮的天光,突然想起药箱浮现“济世堂“三字时,医鼎传来的最后一句箴言:【悬壶济世,在野在朝】。

初升的日晖漫过门槛,将街市上挑着菜担的百姓照得暖融融的,那金色的阳光洒在身上,带着丝丝暖意。

晨雾还未散尽,那乳白色的雾气在空气中弥漫,带着丝丝湿润,刘妙医已将褪了色的“悬壶济世“布幡支在槐树下。

医鼎幻化的乌木药箱咔嗒轻响,竟自动吐出套青瓷脉枕,那清脆的声响好似开启了新一天的忙碌。

她蘸着露水擦拭铜制针盒时,那冰凉的露水触感让她清醒了几分,隔壁包子铺的蒸笼正腾起白雾,裹着葱花香掠过空荡荡的摊位,那诱人的香气让她不禁咽了咽口水。

“姑娘诊金收多少?“挎着竹篮的老妪在五步外踟蹰,枯黄手指紧攥着褪色荷包,那破旧的荷包触感粗糙。

刘妙医将脉枕往前推了半寸:“今日义诊,分文不取。“话音未落,身后传来嗤笑。

两个药童抱着张大夫的紫檀药箱经过,故意把当归碎屑洒在她素白裙裾上,那细碎的当归碎屑触感轻柔。

日头攀上飞檐时,青石板上已积了层薄灰,那灰色的灰尘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刺眼。

刘妙医摩挲着医鼎新显的《千金方》,忽听竹杖点地的笃笃声,那有节奏的声响好似在催促着她。

先前那位老妪扶着咳喘的老伴坐下,浑浊眼底泛着水光:“西街仁心堂要二十两才肯治这喘症......“

医鼎在识海里嗡鸣震颤,刘妙医搭脉的指尖闪过微不可查的金芒。

老人手背浮现的淡青色纹路,竟与昨夜王府侧福晋毒发的征兆重合。

她心头微凛,面上却笑若春风:“阿伯可是每逢寅时咳血?“

老夫妇惊愕对视的模样引得路人侧目,周围传来一阵小声的议论。

刘妙医借药箱遮掩取出医鼎凝出的白瓷瓶,倒出三粒朱红丹丸:“用枇杷露送服,今夜保管安睡。“转头又对老妪眨眼,“婆婆不妨去东市买二两蜂蜜,兑在汤药里更适口。“

当老人洪亮的道谢声响彻街市时,馄饨摊主正举着漏勺发愣——那咳了半辈子的老倔头,竟哼着小曲帮他收拾起碗筷。

周围的百姓纷纷露出惊讶和赞许的神情,刘妙医看着这一幕,心中感到一丝欣慰,但也隐隐担忧接下来是否还会遇到更棘手的病症。

卖花少女最先挤到摊前,接着是瘸腿的货郎、抱着啼哭婴孩的妇人......青瓷脉枕很快洇满汗渍。

“劳驾让让!“粗布衣裳的汉子背着昏迷少年冲开人群。

孩子脖颈后暗红斑疹触目惊心,围观者哗啦散开半丈——这分明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天花!

刘妙医看着少年的模样,心中一紧,暗暗祈祷医鼎能再次帮助自己。

刘妙医的指甲掐进掌心,医鼎在识海里掀起惊涛骇浪,海量瘟疫典籍疯狂翻页,精神力如决堤般倾泻,她只觉一阵头痛欲裂。

她强撑着将银针没入少年大椎穴,转头对货郎急道:“劳烦取些新鲜牛乳来!“

“你要用畜生的奶治痘疮?“人群外突然传来冷笑。

张大夫不知何时站在茶楼栏杆前,手中盖碗腾起袅袅热气,那热气带着淡淡的茶香。“诸位可瞧仔细了,这妖女连《痘疹定论》都没读过。“

货郎提着陶罐进退两难,怀中的婴孩却突然破涕为笑。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少年脸上的红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刘妙医抹去鼻血,将最后三针扎在耳后:“牛乳外敷可止痒,张先生不妨翻翻《肘后备急方》?“

喝彩声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那清脆的鸟叫声在天空中回荡。

不知谁家小厮挤进来讨要养胃方,绸缎庄掌柜嚷嚷着要重金聘她当坐堂大夫。

刘妙医揉着胀痛的太阳穴配药,没留意街角匆匆离去的灰袍身影——张大夫的袖袋里,正渗出诡异的靛蓝色药汁。

暮色染红琉璃瓦时,那艳丽的红色在夕阳下格外夺目,济世堂学徒来收摊,发现青石板上积了层晒干的药渣。

王掌柜捧着新制的沉香算盘出现,欲言又止地瞥向刘妙医染血的袖口:“城西赵员外家的马车候了半个时辰......“

“劳烦转告,明日义诊照旧。“刘妙医将乌木药箱锁扣按得咔嗒响,转身时险些撞上卖花少女塞来的茉莉绢花。

她没看见对面酒肆二楼,张大夫正用银簪蘸着青瓷盏里的液体,往写满名单的宣纸上滴落。

更夫敲响初更梆子时,那低沉的梆子声在寂静的夜晚回荡,最后一位问诊的老篾匠执意留下竹编药箱。

刘妙医倚着槐树数今日病例,忽见医鼎幻化的箱盖浮现新字:【未病先防,已病防变】。

夜风裹着远处药堂熬胶的甜苦气息拂过面颊,那轻柔的夜风带着丝丝凉意,她望着万家灯火轻笑,发间茉莉沾满了星光。

本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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