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阵法

清晨，沈石早早来到阵法堂。晨光中，古朴的建筑显得格外庄严。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沉重的木门。

“来了？“柳长老的声音从殿内传来。

沈石连忙行礼：“弟子沈石，拜见柳长老。“

柳长老正在摆弄一个复杂的阵盘，头也不抬地说：“坐。今天教你最基础的聚灵阵。“

沈石依言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柳长老的动作。只见她手指轻点，一道道灵气在空中凝聚，化作繁复的纹路。

“看明白了吗？“柳长老问。

沈石点点头，又摇摇头：“弟子看明白了纹路，但不知其理。“

柳长老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不错，知道问'为什么'。阵法之道，重在明理。这聚灵阵看似简单，实则暗合天地至理...“

她详细讲解着阵法的原理，沈石听得如痴如醉。不知不觉，一个上午过去了。

“好了，你自己试试。“柳长老递给他一个空白阵盘。

沈石接过阵盘，深吸一口气。他回想着柳长老的动作，手指轻点，灵气缓缓凝聚...

“砰！“

阵盘突然炸裂，碎片四溅。沈石吓了一跳，连忙道歉：“弟子愚钝...“

“无妨。“柳长老摆摆手，“第一次能凝聚出灵气已经很不错了。记住，布阵时要心无旁骛，感受天地灵气。“

沈石点点头，又试了几次。虽然还是失败，但每次都有进步。

下午，沈石回到灵田。孙小虎正在等他：“沈师兄，李元他们又来找麻烦了。“

沈石皱眉：“怎么回事？“

“他们说你的灵肥配方有问题，害得他们的灵稻减产...“孙小虎愤愤不平。

正说着，李元带着几个跟班走来：“沈石，你那个破配方害得我的灵稻都枯死了，你说怎么办吧？“

沈石平静地说：“李师弟，可否带我去看看你的灵田？“

李元一愣：“看...看什么看？就是你的配方有问题！“

沈石摇摇头：“如果真是配方的问题，我愿意承担责任。但如果不是...“

“你什么意思？“李元脸色一变。

沈石不答，径直向李元的灵田走去。李元想要阻拦，却被孙小虎拦住。

来到灵田，沈石蹲下身，仔细查看。很快，他发现了问题所在。

“李师弟，你的灵田里有噬灵虫。“沈石指着泥土中的一些细小痕迹，“这种虫子专吃灵根，难怪灵稻会枯死。“

李元脸色一变：“你...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请赵长老来看看就知道了。“沈石说着，就要去找赵长老。

“等等！“李元慌了，“我...我可能是记错了，不是你的配方的问题...“

沈石停下脚步，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李师弟，修行之人，当以诚为本。“

李元脸色涨红，带着跟班灰溜溜地走了。

孙小虎兴奋地说：“沈师兄，你太厉害了！“

沈石摇摇头：“不过是些小把戏。对了，我教你几个驱虫的土方子...“

傍晚，沈石正在住处研读阵法典籍，突然听到敲门声。

“沈师兄在吗？“

沈石开门，看到一个陌生的外门弟子站在门外。

“我是炼丹房的杂役，姓陈。“那弟子递过来一个小瓶，“这是林师姐让我送来的养神丹。“

沈石接过丹药，发现瓶身还带着余温：“林师姐她...“

“林师姐被派去执行宗门任务了，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陈姓弟子解释道，“她临走前特意嘱咐我送来的。“

沈石心中一暖：“多谢陈师弟。“

送走陈姓弟子，沈石回到屋内。他看着手中的丹药，突然想起什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阵盘。

“也许可以这样...“他喃喃自语，开始尝试在阵盘上刻画新的纹路。

月光下，沈石专注地摆弄着阵盘。他不知道的是，在院墙的阴影中，一双眼睛正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