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推武道:我以青灯证道成神](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636/53121636/b_53121636.jpg)
第67章 国子监,花楼(求追读)
陆然早早醒来,披着衣物,迎着朝霞打拳炼体,血气充盈,肌肉鼓起。
新年伊始,又长一岁。
这幅身子,也完全张开了,脱了细狗模样,发丝也更加顺滑,这个人的气质,同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已经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呼。
血气平定,体内滚烫的血液似沸水般滚动。
人体便是个大熔炉。
“光是庆州县这么个小地方,修行龙象拳的武者便遍地皆是,放眼整个盛世王庭,也不知该有多少?”
缓缓站定。
吐出一口浑浊废气,心中,也升起了几分忧虑。
“龙象拳,实在不够用了。”
“这种前途受阻的感觉,当真难受!”
可他转念一想。
武道十关,那破开十关,独占一道,俯瞰万千生灵的强者。
“难怪世所罕见,估计结怨的人太多了!”
“出来容易遭围殴!”
整理好后,陆然照例,越过盐池。走上宅邸。
见了面吕迁之,行了番礼,正巧碰见吕书幼也在。
书房内灯火通明。
见陆然到后,便被吕迁之留了下来。
“河神余孽,已经被我斩死,此前,劳苦你了。”
吕迁之身前是张巨大的地势图,陆然在其中看见了大运河,同时,也看见了一道长长的笔墨,心中估计,这便是所说的长城。
“你志在武举,这个可以拿去。”
说完。
便从身后,掏出一个小小的珠子,形态圆润,不过拇指大小,但折射火光,里内似乎蕴含波涛。
“弟子谢过师父。”
这东西,吕迁之之前便给过自己一个,名为,旧神遗蜕。
陆然看向手中的珠子。
估计这个便是那日河神的了。
等了一会,待到两人在地势图上勾勾画画,终于停歇了一会后,吕书幼才终于抬头,欠身一礼。
“陆公子救命之恩,书幼没齿难忘。”
陆然才看见,对方的气色很差,白皙的俏脸上,满是倦色。
“此物唤为遗蜕,是当日河神的遗物,对武者而言,可以铸造好趁手武器,带有神威。”
吕迁之解释。
“你意在武举,却修行龙象拳,对比常人少了诸般变化,多铸造件武器,虽不能同道人般手中神通变化,但至少是一个手段。”
吕迁之坐下,门外便有人进屋,端来热水,给几人一同倒满。
陆然端详着手中的珠子。
想到这东西便是当日呼风唤雨的河神,心中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但不论如何,这东西都很贵重!
比黄金还贵重,比丹药还贵重!
毕竟,如今盛世王庭早已扫横扫四方,境内神明一空。
而这东西又能与神通沾上关系,一旦铸成武器,对武者的提升,便是质的提高!
若是兑换。
如陆然此前所用的【血脊丹】,足足可兑换五瓶!
而现在,如此贵重的遗蜕便交予陆然手中,怎么处置全凭他一人心意!
此前拼尽全力带着吕书幼逃命,终究是没有白费。
陆然自然万分高兴。
连声道谢之后,又是吕迁之的一番勉励。
最终,大手一挥,放他自行离去。
“师父,弟子告退。”
陆然向外走去。
吕书幼也放下手中毛笔,撑起身子,抬着一旁暖炉,便直接跟了上去。
“等等!”
“吕贵人。”陆然回头,看见小姑娘跟了上来。
“你要去对岸街坊?”
看见陆然身后背的长柄铁锤,突然发问。
吕书幼没有什么血色的小脸上,眼睛突然明亮,裹了裹身上绒袄,夹着小暖炉,在前搓手。
这少女长大了一岁,愈发朝着倾国尤物发展。
陆然在她身上,恍惚间看到了些许胡桃夭的影子。
而吕书幼看见陆然点头承认之后,招手道,“一起吧,正好我也要出去!”
她自顾走到前头,纤细长腿踩在雪中,跑了两步又回来,一只手搭在陆然肩头,抬起小脚,脱下鞋子倒雪。
“晚上要同国子监的几人相聚,你也同我一起。”
少女自顾自地倒着雪水。
脸深深埋下,看不见表情,语调却是毋庸置疑。
少女柔顺青丝顺着肩头倾泻满地,修长腰肢一览无遗。
般距离之中,还有些许清香,带着少女体温一起,传到身边。
陆然摸了摸鼻子,本想拒绝,身后又传来吕迁之的呵斥声。
“替老夫陪陪书幼。”
“是。”
走出盐场。
少女的心情明显欢快许多。
陆然麻布短袄,身上背着粗布裹起的长柄铁锤,一头高过肩头,另一头则托在地上。
身边却跟着一个不施粉黛,却仙颜动人的小少女。
这一对组合,让人频频侧目。
直到走到了香风楼的巨大花船中,才算熄了。
踏上冰面,陆然回头接过吕书幼,省的少女脚滑。
而后,并肩走向花船。
这几层高的花船,甲板被改造成奢华大门,门上隔着厚厚的幕帘遮住寒风。
陆然走向前,轻轻一推。
这一推,便是边陲见盛世。
内里,滚滚红尘,诗词歌赋,把酒言欢,勾栏瓦舍皆有,氤氲温热使人躁动。
舞姬身穿薄纱,依稀可见妙曼身躯。
娼妓便更是如此,依偎在客人怀中,美眸拉丝,轻轻娇嗲。
陆然突然吕书幼撞到自己的肩膀了。
吕书幼显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些局促,差点将小脸埋在陆然臂膀里。
“哟,公子,找倌人还是找相好呀?”
看见有人进来,老鸨迎客,听闻是找人之后,尊敬了不少,领着几人往楼上走去。
“刘公子,你看那人,来逛花楼还自己带相好,不解风情啊。”
另一边刚落座的几人盯着装扮怪异的陆然。
刘不著摇头嘲讽。
刘不著等人刚一抬头,只看见陆然抬脚,登着台阶上了楼上。
依稀之间,只觉得有些熟悉,但也没多想。
反倒是将将满腔的期待落在了新花魁身上,当下一杯一杯酒饮着,眼神四处游荡。
咣。
放下手中酒杯,眉头一挑,“听闻那新花魁,名为孔亦凝?还服侍过陆然?”
“自然,自然。”
“好!”
……
……
推门而入。
里面,已经坐了些人,只是偌大的桌子,并无几个人。
全是国子监的书生,其中,便有吕书幼最不愿提及的李牧。
两人进屋。
李牧的视线一下落在陆然的身上,好几道目光同两人移动,一口喝下滚烫热水,而后马上喷了出来。
这吕书幼,怎么也来了?
国子监几人面面相觑,今日设宴,本事为陆然而准备。
若不然,任凭他们天大的胆子,又哪敢当真国子监前院首的面,邀请吕书幼花楼?
疯了不成?
“老大,这吕书幼该不会与陆然有什么关系吧?”有人在桌底小声传话。
李牧一怔。
随后又摇头,“一个贱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