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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新危机
“什...什么贷款?咳...”
一瞬间,傅明杰被刘肃带偏了说话的节奏,赶忙轻咳了一下,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新贷款批不下来?哪里出了问题?”
“杰...杰哥...”
“这是公司,没有什么杰哥。”傅明杰皱眉望着刘肃,纠正他的称呼。
“是...是,傅董,那...那个贷...款...”刘肃赶忙改口,断断续续地将事情说了出来。
通常情况,企业经营都需要存在一定比例的负债,这是资金充分利用的一种形式,只要将负债率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不会对企业发展产生负面影响。
对于地产公司而言,优质的公司除了有一定程度的负债外,还应该持有充裕的现金流,以及保证公司未来开发的储备土地,如此才能让企业处于良性发展。
明华集团的主营业务为房地产开发,这几项指标都不缺,唯独账面的现金少了些。
若是贷款的循环无缝对接,不会出问题,一旦出现银行恶意抽贷,资金短缺的弊端则会显露出来。
刘肃所说的新贷款,是傅明华生前向宁城银行提出的申请,一部分用于偿还上一笔贷款,其余的款项则打算用于宁城岸地皮的开发。
然而,傅明华死了,宁城岸的地皮落到辰星地产的手中,宁城银行取消了明华集团的贷款申请,同时也做出了催贷的通知。
“老刘,我看过上笔贷款的用途。”
傅明杰翻动财务报表,看了一眼刘肃:“那笔钱并没有用在开发中,一部分回存在宁城银行做理财,还有一部分做金融投资,其中三千五百万走境外投资,什么项目?”
刘肃望着傅明杰,咽了一口吐沫:“傅...董,是...酒庄,其...实就...就是个...明目,真正...的用...途是送礼了。”
“送礼?”
傅明杰盯着刘肃,略作沉默,问道:“银行方面的接洽人是谁?拿过钱吗?”
刘肃替傅明华管钱,必然是心腹之人,傅明杰知道他一定知道很多事情,所以才会直接问出来。
刘肃点头:“拿了五个,是负...负责信贷的曲行,叫曲波。”
傅明杰皱眉想了想,吩咐道:“找时间约曲波,我要和他见一面。”
“好...好,我现在就找他。”
刘肃掏出手机,刚想要拨号,却被傅明杰制止:“急什么,等几天再约,先不管他的催贷通知。”
从上笔贷款的去向来看,这是内外结合的套贷草作,那个曲波对此心知肚明,一半的资金在宁城银行购买理财,也是他做出的防范。
傅明杰清楚这种草作,觉得新贷款的事情也应该有回旋的余地。
“刘哥,辰星地产什么来头?你了解吗?”
傅明杰合上文件夹,起身给刘肃倒了一杯水,让他坐在沙发上。
刘肃不属于路上行走的人,但他跟了傅明华很多年,属于核心成员,傅明杰很早就认识他,以往见面时就很客气。
“不...太了解,新冒...冒出来的。”
刘肃捧着水杯,摇了摇胖脑袋,继续道:“就...就听说有背景,华哥也...也曾说后...台挺硬。”
傅明杰点了点头,笑了一下。
那日,杜瘸子在殡仪馆要工程款,表面上是在催债,可傅明杰知道他应该不是这个意思,杜瘸子提到了辰星地产,这才是他想要表达的重点。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刘肃看到傅明杰拿起电话,赶忙起身退出办公室,小心地关上门。
“小凡醒了!好好...我马上过去。”
★★★
重症室的病床上,傅凡从昏迷中醒来。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茫然地望着周围,一名男医生正在做着检查,两个女护士则在一旁查看着监测仪器。
渐渐地,记忆涌进脑中,画面也慢慢清晰起来。
突然,耳边一声巨响,傅凡看到了满脸是血的爸爸和妈妈,他们被挤在车内一动不动,爸爸的胳膊向后伸着,试图做出保护的动作,却是无力地垂落。
“爸爸,妈妈...”
画面中,同样满脸是血的傅凡虚弱地喊了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当她想伸手去拉爸爸的时候,一张带着黑口罩的人脸出现在变形的车窗外,眼神恶毒地盯着车内。
“啊...”
恐惧袭遍了傅凡的所有神经,让她惊叫了一声,病床上的身体也剧烈地抽搐起来。
“柳主任,她这是怎么了?”
傅明杰赶到时,看到身体抽搐的侄女,完全顾不上医院的规定,直接冲进了重症室。
“她刚苏醒,这是创伤后的应激反应。”
“加四毫升咪达坐仑,滴速不要太快。”
“傅凡,别怕,放松,这里是医院,我是你的主治大夫,”
柳崖如同战场指挥员般发出指令,并且弯身给抽搐的傅凡轻柔地按摩肢体,口中说着宽慰的话。
过了一会儿,滴入身体的镇静药物起了作用,再加上柳崖的按摩与安抚,傅凡渐渐安静下来,身子也停止了抖动。
“二叔?二叔!”
流泪的傅凡看到房间内的傅明杰,虚弱地喊了一句。
“二叔在这。”
傅明杰快步走到病床前,蹲下身子,握住傅凡微微颤抖的手:“小凡,别怕,二叔就在医院陪着你,不怕啊!”
“二叔,我爸妈呢?他们在哪儿啊?”
听着侄女带着哭腔的问话,傅明杰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想让脸上露出一丝轻松。
然而,他做不到,只能红着眼眶,轻声地说:“小凡,以后二叔陪着你,二叔不会再让人伤害你,二叔...”
傅明杰的声音沙哑,伸手轻抚傅凡的额头时,两行泪水划过倦容。
这种情况下,傅明杰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慰侄女,痛失所爱的悲伤,即便是成年人都无法承受,又何况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
他只能紧握着傅凡的手,让她感受到亲人的温暖,也只能任由傅凡不停地流泪,希望泪水能带走她心中的悲痛,哪怕是一丝丝都好。
“二叔,我的腿没知觉了。”由于镇定药起了效果,傅凡觉得眼皮沉重,闭上眼睛时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