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从娄姑娘误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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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截肢?

不一会,一辆带着异味的地排车已被他从东院推来,车上残留的大粪痕迹清晰可见。

“情况是这样的,昨天我家那位运了些粪肥到田里,还没来得及收拾。”...

王婶将拒绝的话咽回肚子,对地排车上的污渍作出了解释。

那车臭气弥漫,污物斑斑,王致远立刻捂住了鼻子

“这……这怎么能让病人躺上去?”

傻慌乱的愣在原地。

“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救人要紧。”

阎埠贵三大爷走上前插话道,然后就把手放在贾张氏的身上。

然而贾张氏疼痛难忍,捂着眼睛不断翻滚挣扎,他一个人根本没办法抬上去。

众人见状,纷纷上前帮忙。

有的托着贾张氏的胳膊,有的抬着腿。

就这样,贾张氏像被放置的物件一般,被大家搁在了地排车上。

但由于贾张氏的不停翻滚,她在车上躺的方向出了点小状况。

她左右翻滚之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沾染均匀了,整个人都变得臭烘烘的,脸上甚至都不小心抹上了污物。

“去南山医院!那是最近的医院!”

妈,你要挺住啊,咱们快到医院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秦淮茹在一旁不断安抚着。

傻柱则像头老黄牛,拉着地排车,在秦淮茹的陪伴下一路急匆匆赶往医院。

他们刚离开,王致远就握着一块板砖,向贾家走去。

王致远,你这是要干嘛?易中海大爷一声喝问。

大爷,贾家的棒梗砸了我家的窗户,我不要他们赔,只求公平,我砸回去就是了。王致远辩解道。

不就一块玻璃嘛,用不着这么小题大做。一位大妈于心不忍地说:这玻璃,我们替他们赔。

……

南山医院,由于贾张氏的到来,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气味。

幸运的是,世间自有温情在。

无没等柱和秦淮茹去寻求帮助,一位身着白大褂、充满责任感的医生已主动前来了解贾张氏的状况,并指引着傻柱和秦淮茹,还有贾家的其他成员,跟随他进入了一间清静的房间。

傻柱遵照那位医生的指示,小心翼翼地将贾张氏安放在了病床之上。

“医生,我妈究竟怎么了?”

秦淮茹急切地询问。

“安静点,安静点!”

大夫适宜院内静音,然后走到门口,叫来了几位同行。

转眼间。

病情尚未明确,却已经演变成了一场热闹的专家会诊。

“我觉得她腿部有问题。”

“不对,应该是脑袋的问题。”

“肯定是手臂受伤了。”

“我觉得,她应该是牙痛。”

一群身着白大褂的医生们各抒己见。

说的话更是让在场的傻柱和秦淮茹等人都听得云里雾里。

这不明显是眼睛出了问题?为什么还能扯到脑袋和牙上面去?

秦淮茹疑惑地对傻柱说:“柱子,我怎么觉得这些医生有点儿不太正常?”

“你多心了,医生们能有什么问题。说不定他们真的看出了贾婶的新病情。费用的事,你不用操心,有我呢。”

傻柱豪爽地安慰道。

秦淮茹听闻傻柱愿意承担费用,从心露出了笑容:“还是你最贴心,柱子。”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

一位手握钳子的医生,悄无声息地走近了贾张氏。

“把她的胳膊和腿按住,把嘴打开,我准备给她拔牙。”

医生冷不丁地吩咐道,四周的白大褂也停止了谈话,给贾张氏包围在正中间,期间为了不让她发出声音,还临时堵住了她的嘴。

沉浸在对话中的秦淮茹和傻柱,并未察觉到这紧迫的一幕。

“妈!快看奶奶!”

直到棒梗看到贾张氏被包围的严严实实的才大喊一声,让秦淮茹和傻柱猛地清醒。

但遗憾的是,一切似乎都已来不及。

贾张氏的后槽牙已在医生手中脱落,而另一位医生已着手准备进行截肢手术,贾张氏的腿部即将遭受锯子的无情切割。

尽管她拼命抵抗,却被压制得无法动弹。

“医生,为什么要截肢啊?”秦淮茹忍不住拦住了医生。

“别捣乱!”医生手持锯子,显得极不耐烦,“不要干扰治疗。”

秦淮茹急切地解释:“我妈只是看不见了,腿并没有问题。”

面对秦淮茹的抗议,另一位大夫冷冷地回头,质疑道:“你这么能干涉,到底谁才是医生?你能不能别再吵了?”

秦淮茹面对如此强势的医生也弱了下来,不禁怀疑起来。

难道腿真的有问题,但是自己没发现?

那医生见捣乱的人退去后,又将目光转向同事,提议道:“这位病人这么抗拒太干扰进度了,我们先让她安静下来?”

“但我的针筒已经被陈医生收走了,我上哪儿找针给她注射呢?”

一位本应装备齐全的医生,面露难色。

“有了!”

另一位医生突然眼前一亮:“用麻黄散啊!给她灌一碗,保管她安静下来。”

话音刚落,那位医生就兴高采烈地退推门离去。

“秦姐,这医院里的医生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平日里少根筋的傻柱终于察觉到了异样。

“确实有点奇怪。”

秦淮茹轻声回应。

他们低声的议论,让关注贾张氏病情的医生们,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傻柱和秦淮茹。

“你们说谁不正常?”

“我看你们俩也有病!”

“救一个也是救,救一群也是救,我们也给他们看看?”

“好主意!趁着陈医生还没回来,能救多少是多少。”

身着白大褂的医生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就在这时,去取麻黄散的医生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有着豁口的破碗,碗里是满满的黄色浓浆,还冒着热气。

但是当他凑过去之后,贾张氏把嘴闭的更紧了。

“按紧她,我要给她喂药了!”

面对拒不张口的贾张氏,大夫别无他法,只好让同事来帮忙,

“药虽苦,但必须喝完,都是为了你着想。”

黄色的液体在医生的帮助下被一饮而尽,随后贾张氏身体一阵鼓动,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猛地坐起并将液体喷洒出来。

“这是什么?”

“怎会有尿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