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拨云见日，揪出内奸
夜色像一块沉重的黑布，沉甸甸地压在城池之上，也沉甸甸地压在白起的心头，让他的心情沉重而压抑。
他能感觉到那夜色的凉飕飕的湿气，仿佛要钻进他的骨头里。
马商人的闪烁其词，就像黑夜中的鬼火，更加印证了他心中的怀疑。
那马商人说话时飘忽的眼神、不自然的语调，都像一根根刺扎在白起的心上。
他回到营帐，营帐里有些昏暗，只有几盏微弱的灯火在跳动。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周围一片寂静，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他仔细思索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城防工事迟迟未建好，敌军却仿佛未卜先知般屡次进攻薄弱环节，这其中必然有内鬼！
这想法如同鼓槌一下下敲打着他的思绪。
陈师爷的府邸灯火通明，那明亮的灯光在这深沉的夜色里显得格外刺眼，与这夜色格格不入。
白起站在暗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府内的一举一动。
他能看到府里的仆人进进出出，那些仆人的脚步匆匆，神色慌张，形迹十分可疑。
“宋士兵！”白起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将军！”宋士兵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单膝跪地。
他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像一阵微风拂过。
自从白起在战场上力挽狂澜，宋士兵就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誓死追随。
他对白起的声音很敏感，只要白起一召唤，他就像听到了命令的猎犬一样迅速出现。
“你暗中监视陈师爷，有任何异动，立刻回报！”白起命令道。
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让宋士兵不禁打了个寒颤。
“遵命！”宋士兵领命而去，很快就融入了夜色之中，他的身影在黑暗里迅速消失，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
陈师爷府内，陈师爷正与一个黑衣人密谈。
“白起那小子已经开始怀疑马商人，看来我们得加快计划了。”陈师爷的声音阴冷，如同毒蛇吐信，那声音里透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黏腻感，仿佛能听到丝丝的凉气。
“大人放心，林工匠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保证让秦军的城墙如同豆腐渣一般。”黑衣人低声说道，他的声音很低沉，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样。
与此同时，宋士兵悄悄潜入陈府，他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
他躲在角落里，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因为紧张而加速，血液在血管里快速流动。
他不敢耽搁，立刻将消息传给了白起。
白起得知消息后，脸色更加阴沉，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神里透着一股寒意。
“林工匠……”他低声念叨着这个名字，
他立刻动身前往林工匠的住处。
“林工匠！”白起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冰冷，那声音仿佛能把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林工匠被白起的突然造访惊醒，他慌乱地想要掩饰什么，却在白起锐利的眼神下败下阵来。
他能感觉到白起的目光像两把利剑刺在自己身上。
“将军……深夜到访，有何贵干？”林工匠的声音颤抖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能感觉到汗水的凉意。
白起没有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城防工事为何迟迟未建好？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林工匠，像要把他看穿一样。
林工匠脸色煞白，眼神闪烁，不敢直视白起。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
在白起的逼问下，林工匠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他哭丧着脸道出了实情：“是陈师爷！是他威胁我，让我在城防工事上偷工减料，否则就要杀我全家！”
白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果然是陈师爷！
他的心中一阵愤怒，就像燃烧的火焰在胸腔里翻腾。
他并没有立刻抓捕陈师爷，而是决定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此事切勿声张，你继续按照陈师爷的吩咐去做。”白起低声吩咐道，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我会安排人暗中保护你和你的家人。”
林工匠感激涕零，连连叩首：“多谢将军！多谢将军！”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能听到沉闷的撞击声。
与此同时，敌军的大规模攻城即将开始，城内人心惶惶。
能听到远处传来敌军的喧嚣声，那声音像汹涌的潮水，一波一波地涌来，让人心里发慌。
胡副将又开始劝白起放弃守城：“将军，敌军势大，我们难以抵挡，不如趁早突围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已经被敌军的声势吓破了胆。
他的眼睛里透着恐惧，身体也有些微微发抖。
一些士兵听到胡副将的话，也开始动摇，窃窃私语起来。
那细碎的声音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在队伍里散开。
白起见状，
他高声喝道：“谁敢扰乱军心，杀无赦！”他的声音如同惊雷，在城墙上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士兵们被白起的威严震慑，立刻噤声，周围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只能听到风吹过的声音。
白起走到城墙上，望着城外黑压压的敌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能看到敌军密密麻麻的身影，像一群蚂蚁一样。
“传令下去，准备迎战！”他的声音如同惊雷，在城墙上回荡，那声音传出去很远，能听到在城墙间的回响。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匆匆忙忙地跑过来，他的脚步很重，“噔噔噔”地响。
他在白起耳边低语了几句。
白起听后，脸色微变，“好，我知道了。”他转身看向陈师爷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升堂！”
升堂鼓响，那鼓声响彻大堂，震得人的心也跟着跳动。
杀气腾腾的大堂之上，四周的火把燃烧得噼啪作响，阴影在墙壁上舞动，仿佛也在为即将揭露的罪行而兴奋。
白起端坐主位，背后的墙上挂着一把巨大的宝剑，散发着凛冽的寒光，更增添了几分威严。
他目光如鹰隼般扫视众人，那目光像是要把每个人都看透一样。
陈师爷依旧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嘴角挂着虚伪的笑容。
“陈师爷，”白起的声音冰冷如霜，“城防工事迟迟未建好，你可知罪？”他的声音在大堂里回荡，带着一种审判的威严。
陈师爷故作惊讶，“将军此言何意？下官一向尽心尽力，岂敢怠慢城防工事？”他的眼睛里虽然装着无辜，但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
“尽心尽力？”白起冷笑一声，那笑声在大堂里显得格外刺耳。
“林工匠已经招供，是你威胁他偷工减料，延误工期！”
陈师爷脸色微变，却仍强装镇定，“将军，这分明是诬陷！林工匠与下官素来不和，他这是报私仇！”他的声音虽然故作镇定，但已经有了一丝慌乱。
白起
“这是你与敌军来往的密信，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陈师爷看到那封信，眼睛瞪得老大，嘴唇颤抖着，还想伸手去抢夺信件，却被白起冰冷的眼神制止。
他能感觉到白起眼神里的寒意，像冰刀一样刺向自己。
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在白起确凿的证据面前，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拿下！”白起一声令下，士兵们一拥而上，将陈师爷五花大绑。
那捆绑的动作很利落，能听到绳索勒紧的声音。
士兵们群情激愤，纷纷怒斥陈师爷的叛徒行径。
那愤怒的声音在大堂里回响，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白起当众揭露陈师爷的罪行，稳定了军心，鼓舞了士气。
敌军攻城开始了。
震天的战鼓声中，那鼓点像雨点一样密集地敲打着，黑压压的敌军如同潮水般涌向城墙。
能看到敌军扬起的尘土，听到他们杂乱的脚步声和喊叫声。
白起身先士卒，手持长剑，他身如蛟龙，剑似闪电，每一次挥剑都带起一片血雾。
他能感觉到剑刃划破敌人身体的阻力，听到剑刃切入肉体的声音。
敌军在他面前如同蝼蚁般不堪一击。
他的喊杀声如同雷鸣，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士兵们看到将军如此英勇，也纷纷奋勇向前，原本有些畏缩的士气瞬间高涨起来。
他剑锋所指，敌军纷纷倒下。
城墙下，敌军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
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看到鲜血在地上流淌汇聚。
尽管叛徒已除，但敌军的攻势却丝毫未减。
白起一次次击退敌军的进攻，却也感到压力越来越大。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因为挥舞长剑而酸痛，汗水湿透了他的战袍。
他心中明白，这场恶战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时，城墙上突然传来一阵巨响……
“将军，不好了！”一个士兵惊恐地喊道，他的声音里带着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