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进入轧钢厂
正月初六。
一场晚来的大雪悄然而至，让开工的工人们不得不提前出门，郭富贵随着何雨柱先将何雨水送到学校后，两人一起来到了轧钢厂门口。
咱们工人有力量嘿
咱们工人有力量
每天每日工作忙嘿
每天每日工作忙
盖成了高楼大厦
修起了铁路煤矿
改造的世界变呀么变了样哎嘿
大喇叭放着歌来欢迎归来的工人同志们，门口招工的摊子也早早的摆了出来，兴许是刚开年的缘故，有十几个人在那填写资料准备进轧钢厂。
“呦！这不是何大厨嘛！这位小同志是要进轧钢厂么？欢迎欢迎！”门口招工的负责人很是热情。
何雨柱笑道：“郭富贵同志可不是要下车间，而是要入职我们食堂的。”
“王干事您开个临时通行证，我直接带人进去。”
王干事有些遗憾的道：“这么壮实的身板，进车间干活多好，工资也涨的快，去什么后厨呀，简直是浪费人才。”
何雨柱瞪眼道：“王干事你这样说话别怪我今儿晌午给你抖勺啊！”
“尽管抖，看最后是谁倒霉！”王干事凛然不惧，回怼道。
“没劲了啊，真没劲！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
何雨柱混不吝的性子又犯了：“赶紧开条子啊，别耽误事儿我告诉你。”
王干事也不是第一次跟何雨柱打交道了，没计较他语气，磨磨蹭蹭的开了临时通行证，递给郭富贵时还嘱咐道：“不想在食堂干了就来找我，我安排你进车间挣大钱。”
经过门岗时，保卫干事虽然远远的看到王干事给开了通行证，但还是仔仔细细的给郭富贵登记。
郭富贵则是盯着保卫干事的冲锋枪和手榴弹看，心想什么时候弄两个玩玩。
进入厂区内郭富贵发现到处都是新盖了一半的厂房。
“整个轧钢厂现在有2000多人，但是一直在盖厂房增加产能，据说要搞到万人规模。”
何雨柱有些自豪的跟郭富贵介绍道：“现在轧钢厂有两个食堂，每个食堂有一二十号人。”
郭富贵跟何雨柱并肩走，好奇的问：“柱子哥你们食堂人都归你管吗？”
“咳咳！那倒没有。”
“不过我们食堂的老周快退休了，到时候肯定是我接任班长。”
何雨柱补充道。
轧钢厂面积可不小，两人走了十几分钟才来到目的地。
一食堂班长老周正带着几个人在食堂门口扫雪。
“何雨柱，今儿开年第一天，你可来晚了啊。”
老周语气平淡，说话的同时还在不紧不慢的扫着雪。
“我跟你说不着，老聂上班没？”
没有得到回应，何雨柱带着郭富贵径直走向食堂主任的办公室。
“老聂！老聂！”何雨柱砰砰砰的捶着门。
门被拉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没好气的道：“何雨柱！开工第一天就迟到，你这是来找我作检讨么？”
聂主任心说要不是看在何雨柱手艺还行的份上早让他滚蛋了。
何雨柱自恃手艺，一向看不上他们这些小干部。
“老聂，你信不信一会儿你得把我供起来？”
聂主任皱着眉，从上到下打量着何雨柱，瞥见何雨柱身后的郭富贵。
顿时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这是娄董说今儿来试菜的郭富贵同志？”
何雨柱心说娄半城挺地道的，初一见到了富贵后竟然真的跟轧钢厂推荐了。
“他行不行啊？”
娄振华是打电话跟李怀德主任推荐的。
李怀德跟聂主任说时就暗示了，有可能是何雨柱吹牛，再加上郭富贵看着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老话总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不怪聂副主任怀疑。
“走！去后厨露一手看看！”
有道是手底下见真章，三人来到后厨。
七八个切菜的学徒看到聂主任纷纷打着招呼。
聂主任冲众人点头示意后道：“让个墩儿。”
虽然不是厨子出身，但聂主任好歹也来轧钢厂当了几年食堂主任，自然知道厨子的第一基本功就是要看刀工。
郭富贵照例先洗干净了手，聂主任没有指明让郭富贵炒什么菜，明显是让他自由发挥。
郭富贵扫视一圈，发现架子上全是白菜，上前随便挑了一颗，掰下来七八片叶子。
放入水盆将白菜淘洗干净，尽量甩掉挂在菜叶子上的水分。
“刷刷刷！”几刀将白菜梗和菜叶子分离。
众人心中一惊：“好快的刀！”
郭富贵用刀背将白菜梗拍烂，使之一会能更好入味，然后将白菜梗切成细条状。
白菜叶子却没有切，而是用手撕成小块。
瞥见案板上有几瓣蒜，随手切成小丁，又切了两个干辣椒。
取一个碗盛了一丢丢热水，碗中放入少许盐、糖、酱油、醋和一捻面粉，搅拌均匀。
见灶台里的火此时正好，郭富贵抄起一口铁锅放到灶上，锅热倒油，油热倒入蒜丁和干辣椒爆香。
郭富贵先将白菜梗入锅炒软，再加入白菜叶，等时候差不多又倒入提前调好的料汁。
开始大火翻炒，香味跟着就出来了。
众人耸着鼻子，明明刚刚吃完早饭，这会却感到有些饿了。
郭富贵大火翻炒了约莫一分钟。
“好了，出锅！”
何雨柱早就准备好了一个盘子放在旁边。
郭富贵将炒白菜倒进盘里。
只见盘子中的白菜每一根、每一片都水灵灵的挂着汤汁，众人齐齐咽了一口唾沫，不由自主的齐齐围了上来。
“都干嘛呢！还有没有组织纪律！”
聂主任怒吼一声，松了松皮带：“咳咳！让我先品鉴一番。”
官大一级压死人，众人只能让开道路，一个会来事的学徒屁颠屁颠的给聂主任递来一双筷子。
聂主任小心翼翼的夹起一筷子炒白菜放进嘴里，然后闭上了眼睛。
众人眼巴巴的看着聂主任，只见他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片刻后，聂主任睁开眼，又夹了一筷子，却没往嘴里放，而是有些肉疼的道：“你们也尝尝吧。”
众人早就迫不及待了，纷纷拿筷子抢着夹菜，连何雨柱也不例外。
聂主任将菜吃进嘴里，细细咀嚼了许久才咽下肚中。
“富贵同志，你一定要加入我们食堂！”
聂主任两眼放光的握住郭富贵的手道：“我会给领导建议，让你当二食堂的班长！”
郭富贵笑道：“班长的工资是多少？”
聂主任正要说话，何雨柱抢先道：“27万5！比我还要多2万5！”
“成！就这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