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黑市交易，花钱租摊位！
夜幕降临，李宪华在国营饭店吃了一碗红烧肉加白米饭，饭后他径直朝黑市的方向走去。
70年代的夜晚，街道上灯光稀疏，只有偶尔几盏昏黄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李宪华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脚蹬一双旧布鞋，肩上挑着一副扁担，扁担两头的竹筐里装满了从空间系统里取出的新鲜李子和山货。
面子功夫还是要做足的，不能让人知道他有系统啊。
黑市的地点是一个不太起眼的戏园子，四周被高高的围墙和茂密的树木包围，显得格外隐蔽。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给人一种神秘而紧张的感觉。
戏园子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小商贩，他们穿着朴素的衣服，有的穿着蓝色或灰色的中山装，有的穿着简单的粗布衣裳，大家手里都拿着一些货物，四处张望，寻找合适的摊位点。
李宪华走进戏园子，看到人群中有几个小商贩正在低声交谈，他走过去，拦住了一个胡子大叔。
胡子大叔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中山装，袖口有些磨损，脚上穿着一双黑布鞋，脸上带着几分警惕。
“叔，打扰一下，这边做生意有什么讲究不成？”李宪华微微一笑，语气客气而诚恳。
胡子大叔抬起头，打量了李宪华一眼，警惕地问：“大家怎么走来走去的，四处张望，还没定好摊位点吗？”
李宪华解释道：“我是第一次来这边卖货，不太懂规矩，所以想打听打听。”
胡子大叔听后，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但还是低声问道：“小伙子，你是什么身份？你这不对劲啊，这都不知道吗？该不会是……”
李宪华赶紧摆摆手，语气诚恳地说：“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是红袖套那边的人？我不是卧底，也不是搞视察的！我就是第一次来这边卖个货，不懂规矩，所以想问问。”
胡子大叔听了，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低声说道：“在这边做生意不容易呢，都得偷偷摸摸，警惕着些。大家四处张望，没有摆摊，是因为时候还没到啊！”
“再等半个钟头，天彻底摸黑，交易才会开始，这是规则。否则做事情明目张胆，被捅出去了，那就是投机倒把！”
胡子大叔说话间，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旱烟，抽出一支点上，吸了一口后，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接着说道：“这年头，投机倒把是什么罪名，你难道不知道？害，咱们小老百姓不容易呢，做事情就得机灵点。”
李宪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四处打量了一眼，看到西侧角落空地处，画着一排排类似停车位的条框，这些是红色档位，位置最好，价格也最贵。
“叔，我可以把摊位摆到那里去吗？”李宪华指着那些红色档位问道。
胡子叔暼了一眼，连连摆手。
“小伙子，你这也太虎了吧？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这些特地画出来的红色档位，是价高者得，一个档位就是300元呢，租一整年，还不是你想租就能租得到。”
“说到底这就是给关系户准备的，那些人怎么着也算是黑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搞不好和红袖套那边有勾结。”
李宪华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崭新的五元纸币，递给胡子叔：
“叔，这是五块钱，您帮我占一个红色档位，我保证不会给您惹麻烦。”
“看得出来您在这一带有点威望和实力，帮帮忙嘛。”
70年代的五元纸币在当时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胡子叔接过钱，愣了一下，然后笑呵呵地说：“小伙子，你这胆子不小啊。好吧，我帮你试试，不过要是被人发现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李宪华点头致谢，然后跟着胡子叔来到了红色档位区。
胡子叔一边走一边说：“小伙子算你运气好，我有个朋友在这里有点关系，我给他打个招呼，说不定能帮你弄到一个位置。”
李宪华跟着胡子叔来到一个角落，胡子叔和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递过去一张一元纸币。
中年男人接过钱，点了点头，示意胡子叔带着李宪华去一个红色档位。
“小伙子，这是你的位置了。”胡子叔拍了拍李宪华的肩膀，“你可得小心点，这儿的人不好惹。”
“我那个朋友还说了，今天晚上可以给你试用，摆摊结束之后，凌晨1点，你得到这个地址缴纳租金。”
胡子叔说着把一个小纸条塞到了李建华手里。
李宪华笑了笑：“叔，您放心，我知道分寸，当然也会照办，谢谢啦！”
李宪华放下担子，把一些新鲜的李子和山货，整齐地摆放在地上。
不一会儿，天完全黑了下来，黑市的交易正式开始了。
人群渐渐聚集，李宪华的摊位也吸引了不少人。他热情地招呼着：“新鲜的李子，自家种的，又脆又甜！还有山货，都是从山上采来的，绝对新鲜！”
黑市里一片热闹非凡，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
有的摊位上摆满了布料，有的则是各种小玩意儿，还有的在卖一些稀有的药材。
人们在各个摊位之间穿梭，低声讨价还价，脸上都带着几分兴奋和紧张。
灯光昏暗，但每个人的脸上都闪烁着对生活的渴望。
李宪华的摊位处在最好的位置，很快就被注意到了，有顾客陆续光顾。
李宪华的目光突然被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
那是他的同班同学苏婉，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一条蓝色的裤子，头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手里提着一个小竹篮，正和她母亲一起在人群中穿梭。
苏婉的母亲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中山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起来有些严肃。
苏婉的母亲低声对苏婉说：“婉儿，别在这儿逛太久，我们得早点回去。”
苏婉点了点头，但她的眼神还是忍不住在人群中扫来扫去。当她看到李宪华的摊位时，眼神微微无比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