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成神
秦天宇对着身旁的炙心问道：“炙心，你说要是把虚空和反虚空这两种力量结合起来，有没有可能打破能量守恒定律，从而做到凭空创造出物体呢？”
炙心微微一怔，脑海中迅速闪过关于虚空与反虚空的种种知识，稍作沉吟后说道：“虚空具备改写现实的能力，而反虚空能够颠覆能量守恒规则。若是真将二者结合起来的话……从理论层面来讲，似乎是可行的！”
“可是……正义秩序……凯莎女王禁止天使研究虚空”
虽然炙心这几年跟随秦天宇改变了不少，但是炙心曾经坚守五百年的信念可不是这点时间能够改变的。
“你说为什么凯莎会禁止研究虚空？她又为什么私下里研究呢？”
炙心一时语塞，张了张嘴：“这……”
“你得先弄明白一个关键要点，凯莎所禁止的究竟是什么。虚空这个概念最初是由超神学院提出来的。传承长达二十万年之久的神河文明，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覆灭，他们甚至连敌人究竟是谁都一无所知。基于此，他们提出了终极恐惧理论——无论主生物文明朝着何种方向发展，发展到何种程度，最终都会遭遇到不可抗的强大毁灭力量，那是一种无法理解和认知的意识形态。卡尔认定虚空就是这所谓的终极恐惧，而且还凭借这套理论成功蛊惑了天启王凉冰，也就是你熟悉的恶魔女王莫甘娜。
凯莎禁止的是终极恐惧，因为它否定了生命存在的意义。”
“至于她为何又会在私底下研究虚空……”
秦天宇微微顿了顿，缓缓说道：“因为天使站的太高了，天使所构建的正义秩序，几乎覆盖了已知宇宙的每一个角落。
在那些被正义秩序庇佑的文明尚处于弱小阶段时，作为既得利益者，他们自然会对天使的统治表示拥护。然而，当这些文明逐步发展成为宇航级文明后，便会面临一个严峻的问题——由于资源匮乏，他们很难再进一步踏入造神文明的行列。这个时候，高高在上的天使就会被他们视为前进道路上的巨大阻碍。
天使是已知宇宙最强的文明，同样也是敌人最多的文明。”
“所以，为了确保天使文明能够延续下去，在科技领域，天使绝对不能落后于其他文明。哪怕是凯莎自己亲手禁止研究的东西。”
秦天宇转过头看向炙心，接着说：“宇宙很黑暗，正义很残酷。凯莎帮你们挡住了黑暗，只向你们展示世间美好的一面。她把你们这些新生代天使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你们从未思考过正义秩序的弊端，也未想过天使文明的未来。”
秦天宇双臂紧紧环住炙心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声音中满是期待：“炙心就当做为了我，研究虚空好吗？”
炙心微微仰起头，将脸颊轻柔地靠在秦天宇坚实的肩膀上，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温柔与顺从，轻轻颔首道：“好，我答应你，会全力以赴去研究的。”
……
炙心不愧是天基王鹤熙的弟子，即便她的次生物引擎还没有激活，但是根据秦天宇暗质计算机内存储的知识，短短几天就研究出了虚空控制器。
在炙心的指导下，秦天宇很快就做出虚空控制器。
望着手中那颗漆黑如墨的小药丸，秦天宇满心疑惑。实在难以理解，明明本质是一段复杂的程序，最终呈现出来的形态竟是这般实实在在的物体……
迎着炙心饱含期待的目光，秦天宇一咬牙，将手中的小药丸径直吞入腹中。
“唔……”
吃掉小药丸之后，秦天宇瞬间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席卷全身。
那种疼痛仿佛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重新排列组合，经脉像是被烈火灼烧，骨骼也似要寸寸断裂。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滚落下，浸湿了衣衫。
炙心见状，心中满是担忧。紧紧握住秦天宇的手，轻声安慰道：“坚持住，这是程序在与你的身体融合，可能会有些痛苦，但很快就会过去的。”
一个多小时后，秦天宇终于激活了虚空控制器。
【
秦天宇
基因型号：永恒天使
实力：三代超级战士
引擎：虚空控制器[鸿蒙] 24频
暗质计算机：永恒天使 80频
】
起初，秦天宇还兴致盎然地借助鸿蒙系统制造各式各样的物品，那新奇劲儿让他乐此不疲。可没过多久，他就追悔莫及了。
自从有了鸿蒙相助，秦天宇不知不觉间彻底沦为了“工具人”。炙心醉心于科研，一门心思扑在天体级计算机的研究上，不停地要求秦天宇利用鸿蒙为她制造所需资源。
当兴趣变成了工作……
哪怕是秦天宇这个三代超级战士也顶不住。
此刻秦天宇软绵绵地躺倒在炙心的大腿上，脸上写满了幽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炙心。这个科研狂人竟然拉着他不眠不休的整整干了七天，这七天他一直在给炙心制造各种资源，就这炙心还嫌弃他太慢！
生产队的驴都不用这么干啊……
炙心见状，轻轻摸了摸秦天宇的头，柔声说道：“好啦，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啦，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你这下可以休息了。”
一听到“休息”二字，秦天宇仿佛瞬间被注入了新的活力，一下子来了精神。这个成天充斥着各种仪器设备和忙碌氛围的实验室，他真是一秒都不想多待了！
炙心轻柔地看向秦天宇，提议道：“明天我给心夏注射天使基因，到时候我们就去宇宙升级神体如何？”
炙心心里十分明白，秦天宇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疲惫不堪。心夏身上附着的帕特农神魂，宛如一座沉重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秦天宇心头。
他仅有五年的时间成长，五年之后，心夏将会被人诬陷为红衣主教。届时，秦天宇不仅要独自面对整个帕特农神庙，还要应对无敌君主死神骸旯。
这几年他虽然装的很好，但是修炼上从未停歇过。不然就算他天赋很好，也不可能短短三年不到就将魔法修炼到高阶。他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精神始终紧绷如弦。炙心时常担忧，长此以往，终有一天秦天宇会不堪重负。
炙心很是心疼，所以当秦天宇提出想要研究虚空之时，即便这一行为明显违反了凯莎女王定下的命令，可看着秦天宇眼中那执着又疲惫的光芒，炙心终究还是心软同意了。
“好。”秦天宇轻声应道，随后缓缓闭上双眼，整个人放松地躺倒在炙心的腿上。不多时，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
一个多月转瞬即逝，秦天宇带着炙心和心夏自宇宙归来。此前，他们在邻近一处尚无任何生命体存在的星系之中，成功组装了天体级计算机。随后，将这台超级计算机与周边十几颗恒星相连接。借助恒星所蕴含的能量，三人顺利完成了神体的升级蜕变。
此刻的他们，已然成为不折不扣的完全体三代神。在战斗力方面，大致与帝王级妖魔不相上下。不过，确切处于何种层次，秦天宇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在此之前，他从未真正目睹过帝王级妖魔全力施为的场景。
如今的他已经不需要以前那样小心翼翼的隐藏自己了，毕竟三位帝王级战力，就算是圣城也不会随意招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