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开局千古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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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齐人之福

徐景行的右手不老实地游走着,感受着和魏燕雪不同的触感。

魏沉鱼浑身僵硬,但一想到方才强势的徐景行,她只能软了身子任由他动作。

毕竟徐景行能那么快回来,定是已经解决了齐国的使臣。

虽然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从康王和魏太师的夹攻之中保全住大赫的颜面和安危的,但也这侧面说明了徐景行或许没有那么糟糕。

再加上……刚才徐景行极力维护魏燕雪的模样也叫她心动不已,兴许……换个主也不是不行?

“是,陛下。”

两个容貌相仿的美人一左一右乖巧地倚在自己的怀中,徐景行又不是圣人!如何忍得住?!

不等他吩咐,房中的太监和宫女尽数退下。

魏沉鱼有点尴尬,当即想要退下,却被魏燕雪一把拉住了。

“姐姐……分明是你先进的宫,妹妹已经抢了先了,不能叫我把便宜全占了,今日……便让与你!”

说着魏燕雪径直出了殿去。

徐景行轻笑一声:“当真是姐妹情深!”

魏沉鱼抿着唇,脸上尽是羞意,她耳根微红,没有否认,也没有拒绝。

丝帐低垂,灯影摇曳,吟哦软语充斥在寝殿之中。

而守在寝殿门口的魏豹被好几名侍卫拦着,他的眼里满是红血丝,双拳紧握,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宰了那狗皇帝!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寝殿内的吟声才停歇下来。

徐景行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了魏豹,他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襟:“这不是国舅爷么?还有事?”

魏豹怒喝一声,抽刀劈来:“老子他娘的杀了你!”

他最为疼爱的两个妹妹,竟双双折于徐景行身下!这叫他如何能忍?

若是康王也就罢了,偏偏是徐景行这个废物皇帝!

又怂又没脑,今日还不知道发什么疯,在这里乱砍人!

可笑他刚才还真被对方唬住了!

一想到这儿,魏豹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恨不得一刀砍死徐景行!

屋内和身侧同时传来惨叫:“哥!不要!”

徐景行不慌不忙地侧身一躲,那佩刀擦着他的前襟劈了下去。

魏豹的刀落了空,收不住势往前一趔趄,立马就有侍卫上来夺去他的佩刀,然后将他镇压在地!

魏豹被强压着低下了头,只能红着眼怒嚎着:“畜生!徐景行你这个畜生!你还我妹妹!”

“呵!”徐景行拍了拍身上的灰:“国舅爷,你可别忘了,是你的好父亲,亲手将你的两个妹妹送到了朕的身边!”

魏豹的吼声一顿,是啊,确实是魏太师亲手将他两个妹妹送进的宫,为的就是谋取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可他听说过,徐景行那方面不行,不能人道,不然说什么他也不会同意将两个妹妹送入虎口的!

魏豹偏头看向屋内,丝帐内,魏沉鱼身上盖着绸被,隐约还能看见她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以及眼角愉悦的泪光。

徐景行这哪里像是不能人道的样子?

两行清泪顺着魏豹的脸颊滑落:“是、是哥哥对不起你们……”

徐景行蹲下身,拍了拍魏豹的脸:“你也别弄得好像朕是个大恶徒一般,朕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倒戈于朕,帮朕守好你这两个妹妹,莫要再让太后之流的人得逞。”

魏豹愣愣地看着他:“还有呢?”

徐景行冷笑一声:“第二个选择就是,你今日妄图刺杀朕,朕很难不怀疑这背后有魏太师的旨意,只能简单诛个九族以绝后患咯!”

诛九族?!按魏家的规模,起码要有数以万计的人丧生!就连魏沉鱼和魏燕雪也不例外!

徐景行还说简单?!

魏豹打了个冷颤:“你、你这个疯子!暴君!”

徐景行站起身:“随你怎么说,现在,该你做出选择了。”

“朕数三个数,三,二……”

“我选第一个!”

徐景行掏了掏耳朵:“你方才说什么?朕没听清。”

魏豹连忙改口:“臣、臣愿为陛下效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还差不多。

徐景行话锋一转:“哎呀,这不是魏侍卫长么,怎么行此大礼,快快请起!”

那几名按着魏豹的侍卫忙松了手,魏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

魏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拱手道:“臣只是见到陛下太感动了,情不自禁。”

徐景行笑眯眯的:“侍卫长言重了!你既是朕的禁军侍卫长,同时还是朕的国舅爷!以后可别这样了啊!”

魏豹几乎咬碎了自己的后槽牙:“是……”

徐景行狂笑几声转身离去,他深知魏豹不是真的服气,但无所谓,魏家两姐妹自会替他说服魏豹!

当务之急,应是尽早解决粮食产出的问题才是!

徐景行去了御书房,翻找着相关的资料。

四国三朝,分别是大齐国、大楚国、大梁国、大赫国,朱生朝、史玉朝、勾炎朝。

其中三朝不论是国土还是国力都是一骑绝尘的存在,他们位处中原,有着丰厚的水土,自然不缺粮食。

大赫毗邻另外三国,却是唯一一个超过半数的国境线在海岸边的国家,国内少良田,盐碱地又多,支撑到现在早已是强弩之末。

大齐稍好一些,于四国之中排名第二,大楚第一,大梁第三。

所以最弱的妥妥是大赫没跑了!

徐景行查看着往年的年报,发现不论是沿海还是靠内陆的地方,田地全部拿来种粮,到最后产出也高不了多少,税收自然也低。

分明就在海边……为何不施盐政?

不论哪个朝代,盐铁都是稀缺之物,坐拥这么大一座宝库却不拿来用,也太浪费了吧?!

徐景行又多翻了两个卷轴,这才发现不是他们大赫不知道提炼海盐,而是方法不对。

原来这大赫国只会最原始的日晒火煮的方法提炼盐,既费时又费力,提出来的盐还又苦又涩。

自家吃还好说,用作出口太过磕碜,白送都没人要!

徐景行沉吟半晌,命人叫了司农进宫觐见。

司农是个刚过三十的年轻人,名唤邢翰音,并不从属于魏太师一脉。

估计也是因为国库空虚,水土差粮产低,魏太师收了农部拿去也没什么用。

也得亏这样的国家命脉没有掌握在魏太师手中,不然不知还要死多少人!

“微臣参见陛下。”

“免礼。”

“谢陛下。”邢翰音爬起身来拱手道:“不知陛下找微臣有何事?”

“哼!”徐景行将前三年的粮食年报甩在了他跟前。

竹简做的奏折落在地上,发出一大阵动静。

“瞧瞧!你这个司农是怎么做的事!从上到下不懂变通!墨守成规,不该种稻的地也拿来种!简直是暴殄天物!”

邢翰音脸色一变,直接双膝跪地:“陛下!不是臣不愿变通,而是上下皆有阻力,微臣人微言轻,实在是无人可用呀!”

徐景行眉头微挑:“哦?整个农部就你官最大,还有人能拦着你?”

“回陛下的话……这东海多盐地,微臣早想大力发展盐业,只可惜有小人作祟!频频出手毁去盐田,还扬言若是再试,就要了微臣的项上人头!”

“呵!盐铁乃朝廷专营,朕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胆子那么大!竟将手伸到了朕的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