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腿伤怎么弄的
但慕浅却知道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盖,还是个受。
不过国外的人都很开放,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司爷爷最好不要知道,不然肯定会被他气死。
“阿寿啊,”司姑姑笑着朝他招手,“过来姑姑这边坐。”
慕浅一口水喷了出来。
阿受?
众人都诧异的望向她,觉得她很没有礼貌。
司凌寿朝着司姑姑嘟起嘴,“大哥把我赶下来了,姑姑,你能替我打他一顿吗?”
司姑姑一笑,脸色晦暗不明,“这个家只有你爷爷能打他,我们谁敢动他一个手指头。”
司凌寿又看着司振南,垂着脑袋十分可怜。
“爷爷。”
慕浅明显感觉司爷爷身子抖了一下。
司二叔则重重的哼了一声,看向司凌寿的目光十分不和善。
慕浅正尴尬得不行,佣人正巧叫用完餐了。
她搀着司爷爷上了饭桌,自己则走到最下首的位置,等所有人都坐下来了,她才落座。
司姑姑瞥了眼她,心想,还挺有礼数。
慕浅心里冷笑,上辈子这个司姑姑就喜欢在她面前充当婆婆一样的角色。
司爷爷宠着自己,没有别人在的时候她在司家十分自在。
久而久之,她便习惯性的在司家放松自己,有些随便,以至于司姑姑每次一来就要训她。
从她的坐姿,到吃饭的礼仪,餐桌上晚辈如何落座,甚至后来连她穿衣服都要指指点点半天。
这女人十分聒噪,她得敬而远之的好。
她吃饭很安静,其他人觉得她无趣,自顾自说话不理睬她了。
司爷爷怕她尴尬,时不时说一句,“浅浅,那个好吃,你多吃点。”
其他人碍于老爷子的面子,也就与她交谈几句。
司二婶问她,“浅浅啊,听说你住在商业街那边?我们回来得少,你有空带婉迪出去逛逛。”
慕浅放下筷子,她有些哭笑不得,这些司姑姑教导她的礼仪似乎已经深入骨髓,成为习惯了。
司姑姑看向她的眼神似乎友善了些。
“可以的,不过我也不常逛街,那边太大了,我有时也会迷路。”
司婉迪说道,“我不用她带,全国各地的大商场都是那样,我没去过也不会迷路。”
司凌寿嗤笑一声,“你这种习惯逛夜店的还逛过商场呢?”
司婉迪站起来就敲了他一筷子,“找死啊你,这么说你姐姐。”
司凌寿就在桌子下面踹了她一脚。
不成想慕浅和司婉迪坐得进,似乎早就知道了司凌寿的动作,司婉迪一抬腿,慕浅的小腿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她猛地往后一退,凳脚划在地面上发出刺啦一声响,刺得人耳朵生疼。
司姑姑刚刚对她一点点的好印象荡然无存,不悦的看着她,沉着脸道,“做什么呢?慕家吃饭都没有规矩的吗?”
慕浅都要气笑了,刚刚这姐弟俩饭桌上打闹她像瞎了眼一样视而不见。
如今是自己遭受了池鱼之殃,她倒训话训得快了。
她摸了摸腿,看了一眼司凌寿。
这一下踢得真狠,她脸色都白了。
司凌寿耸了耸肩,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刷着手机吃饭。
司婉迪一句抱歉的话都没有,斜着眼看了她一下,眼里带着挑衅。
除了司爷爷,其他三人都不悦的瞪着她。
佣人拿着一个食盒从餐厅走过,慕浅站起来问,“是给凌承的吗?我送上去吧。”
跟这群人在一起吃饭她怕得胃溃疡。
佣人看了看司振南,见司振南点头,就将食盒给她了。
慕浅提着食盒忍痛上楼,身后传来司二婶的笑声。
“年轻人真是浪漫,一下不见就坐不住了。”
慕浅恨不得将食盒甩在她脸上。
上了楼她便忍不住疼得一瘸一拐的,也不敲门,径直进了书房。
她将食盒往桌上一顿,自顾自的在一旁的书架底部的柜子里找出一瓶药酒,坐在沙发上卷起裤腿。
一大片的淤青让她疼的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弄的?”
司凌承的声音沉沉的从书桌那边传来。
慕浅抬头看去,见司凌承从一大堆文件中抬头看着她,金丝边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有一股沉稳的书卷气。
夕阳逆光中她只看到他整个人似乎被渡上了一层光晕,柔柔的,看不真切。
慕浅低下头,扭开药酒盖子,一瞬间屋子里全是药酒味。
她随口道,“没事,自己磕的。”
司凌承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看着她。
光线猛地一暗,慕浅抬头,此时天快黑了,司凌承这样站在她面前,让她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她皱了皱眉,问道,“是不是味道太大了?我去隔壁。”
说着就要站起来,司凌承俯身将她按下,拿过她手里的药酒。
慕浅一惊,却见他已经蹲在自己面前,将药酒倒在白皙修长的手上,捂住慕浅的腿揉了起来。
两人离得太近,她闻到了司凌承身上有一股清冽的雪茄味,很好闻,他低头的样子认真冷冽,有一种禁欲的迷人感觉。
要是别的女人此刻一定被迷的神魂颠倒,口水直流了。
慕浅冷冷看了他一眼,挪了挪身子,想要站起来。
“别动!”
司凌承捏住她的腿肚,动作轻柔的抹着她的淤青部位。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慕浅觉得那股尖锐的疼痛感减轻了许多,甚至觉得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她的腿修长匀称,肉很紧实,司凌承一个巴掌握住,只觉得触感滑腻凉柔,似一匹上等的丝绸,握住便不想放手了。
慕浅感受到他的异样,趁他愣神之际猛地抽回腿,放下裤腿穿上鞋子,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哼!男人都是这幅德行,看见女人就心猿意马。
想起前世他在他们新婚之日和慕璐滚床单,她就一阵恶心,刚刚被他揉过的腿似乎也沾上了什么东西一般,不舒服。
手上的触感忽然消失,司凌承有一丝错愕,随即他马上收起异样的情绪,站起身来。
他居高临下的问她,“你为何知道我书房里有药酒?”
慕浅一怔,订婚之前她确实没进过司凌承的书房。而刚刚她却一进来就直奔书柜底部,表现得太熟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