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光刻机的情报
萧杰和林肃对视一眼。
前者眉头紧锁，旋即开口说：
“也许，是从就小培养的死士，苏墨的父母又不缺钱，他作为家中独子，不是没可能。”
听到这个解释，两人表示认同。
“想那么多干什么”，林肃露出无所谓的表情，“至少苏墨可以信任对吗？”
“有道理。”
“那倒也是。”
三人不再交谈，各自试射着手中步枪。
清脆的枪声在野外回荡着。
清空弹匣，萧杰再次拉动枪栓，确定枪膛内没有子弹。
“走吧，我感觉差不多了，明天白天再试试准度。”
两人点点头，低头检查武器。
陈俊则再次提起弹药箱。
正走着，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掏出手机查看，萧杰接通电话。
“在院子里坐一会，我们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他笑着说：“马丁他们回来了。”
闻言林肃挑起眉毛。
“那小子，据说今天忙活一整天，1500多串牛羊肉，全卖光了，今天赚了一大笔。”
“烧烤很累人，都是辛苦钱”，陈俊补充了一句。
“反正是件好事”，萧杰摇摇头，“总比之前要好，在各个城市瞎混，好几次差点进去。”
听他这么一说，两人同时露出笑容。
脚步也跟着加快几分。
.
房车内。
苏墨将手机竖立在桌上。
双手抱着后脑勺，靠在椅子上观战。
3分钟前。
他和安娜的聊天开始变质。
从单方面请教问题，升级成纯粹学术交流。
作为学渣，苏墨连阅读理解都困难。
明明大部分单词他都认识。
组成一句话，感觉就像在看天书。
看到苏凝依控制手机，再次发出一大段文字，其中还附带几个论文链接。
半晌过后，安娜回复信息。
「苏姐姐，打字有点累，我们用电话交流吧。」
看到这行字，苏墨无所谓的耸耸肩。
“你俩聊吧，我终于解脱了。”
握着微微发烫的水果手机。
他不禁皱起眉头，聊天半小时，就耗费40%电量。
“也许，是时候换台手机了。”
刚伸手将数据线拿过来。
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显示着亚瑟的号码。
按下接通键，扬声器传来既慵懒又兴奋的嗓音。
“嗨~亲爱的墨，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你，毕竟现在时间有点晚，希望……”
苏墨眉头微蹙，“别废话，说正事。”
“好吧，珍妮弗告诉我，需要补充生物清洁剂、润滑剂、还有维生营养液。
市面上买不到，说是只有你能提供。”
听到珍妮弗这个名字，乍一听没想起来是谁。
说到后面才知道，原来是3号技师。
“噢~我知道”，苏墨装出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确实有这三样消耗品。
当时忘记提起，毕竟，要考虑的事情有点多。”
沉吟片刻，他继续说：“明天好吧，我安排人给你送过去，每加仑100美金。”
听到这个价格，对方沉默了。
“这价格比航空燃油还贵，你确定卖的不是黄金？应该可以用其他东西替代吧？”
替代品当然有。
说到底，不过是推衍系统花费2分钟，临时弄出来的产品。
技术复杂度不高。
不过苏墨很懂4S店那种套路。
“你当然可以用别的，但是，后续出现任何问题，将无法享受2年免费维修服务。
这属于人为损坏，如果交给我这边维修，产生的额外费用，需要你自己承担。”
“唔~很熟悉的话术，非常好，恭喜你成功了，尽快运一批过来，我会支付这笔钱。”
只要制造足够多的焦虑，客户就会妥协。
哪怕对方足够精明，也不会在细枝末节上纠结。
这个套路赌的就是人性。
非化工专业的人，未必敢拿其他东西尝试。
苏墨心中开心，“不客气，明天一早我就给你发货。”
他站起身来回走动，刚刚坐太久，活动下身体。
“还有事没？没事我先挂了。”
“等等，你下午不是问，怎么样才能弄到光刻机吗？”
听到光刻机，苏墨瞬间提起兴趣。
心中暗暗佩服，有关系的人确实厉害，啥人能都找到。
“你真能买到？多少钱？要多久？”
他一连串的追问，给亚瑟干沉默了。
“咳~我必须事先声明，高精度光刻机，它的应用领域很窄，全球都只有个位数买家。”
听到对方在绕弯子，苏墨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直接说能不能买吧。”
“当然可以，不过处理起来很复杂。”
“根据《瓦森纳协议》，该物品属于战略性技术，出口要受到严格管制。
这个倒还好，花点钱找人可以疏通，毕竟是灯塔国企业。”
话音一顿，亚瑟沉声道：“后续问题比较复杂，购买公司需要经过严密审核。
审核人员隶属国家安全部，我很难糊弄过去。
再一个是价格，最新款EUV光刻机，售价在1.2亿美金以上，你想买就必须接受投资。
下完订单，还有很长供货周期，保守估计要1年。”
一番话说完，双方都沉默了。
1.2亿？
苏墨倒吸一口凉气，他以为价格最多就千万级。
想着找个银行做技术抵押，带一笔款出来，其实也能接受。
现在看来，问题还不止是价格。
真要等1年时间，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他大脑开始飞速运转，稍许过后，脑中灵光一闪。
“最近有没有样机展览，我想去现场看看，如果合适的话，再做决定也不迟。”
“咳咳咳。”
电话里传来亚瑟的咳嗽声。
“听着~苏墨，那是光刻机，不是跑车飞机游艇，它是一台极其精密且昂贵的设备。
这种东西，连运输环节都是全密封式，同时实时监控温度、湿度、震动，甚至有安保人员24小时跟随。
你觉得，它会被拿出去展览吗？”
“好像也是。”
苏墨摸了摸鼻子，是他想当然了。
想了想，其实不用接触最新款，老旧的型号也行。
记得苏凝依提起过，10米内，就能精确扫描所有细节。
“那你能不能想办法，带我去一趟因特尔公司，进入他们的生产车间参观下？”
“厚礼蟹，你当因特尔总部是什么地方，我家后花园吗？”
意识到语气过于暴躁，亚瑟强行冷静一会。
“绝对不可能，那种地方，就算是股东都很难进去，更不要说其他人。”
成功把他搞到破防，苏墨倒是觉得挺有趣。
“不要激动，我就是随口一问，毕竟，仿生人的芯片和传统芯片，有本质区别。”
“那你还是自己研究吧。”
似乎想到什么，亚瑟用开玩笑的口吻说：
“不过，我的手里，确实有最一台光刻机情报。”
“如果你有办法，就算近距离接触那款NXE3400B，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