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牛马分水岭

在读初中时，除了近视数学掉分后。英语此前也常收影响，看不见黑板的字也听的偏差了许多。因也不晓指哪读哪。再见加从小就觉健忘，一首诗也需要硬记二三十便左右方可记住。文章翻倍。仅一月，我便落后了许多课。尤其是英语，其次数学和生物。

我们那时常背诵留读，过了才放人回家。我语文也有几次被留到了最后，但也还算努努力都能背过。毕竟我都能认字。但是，到了英语这里。常要久些。

到了初二下半期刚开始，大约九月中旬左右。那次英语未过又留背了下来。依然是学习委员在抽查跟进着。但到后来一个多小时过去。天色渐暗。班主任竟见我还未背出来，也就先放走了学习委员。我也不晓发音，我也不知晓我若背诵那些英语短作文。他是否能听懂？他老婆是我们数学老师，家里有两处门面。还卖着冰箱电视各类家电。做的门面也算风生水起，有头有脸的。老师和生意两不误，我想这鱼和熊掌兼得的也是少有的。能付出多大的教育和心血在那里。我想商人唯利是图，不提也罢。我们每期常被指定点够买额外试卷做。

本不太想多言我对此的观点，但奈何这次的分水岭就决定了我整个童年的彻底结束。虽然，和他无关。但间接呢？

后来，只是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大声朗读死记硬背。我又因部分音标不晓。不知如何去读词，自然记不了。后来我慢慢息了声，还是没记下。心里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不会就是不会。我知晓无法弥补漏课了。但我想早些回去，不然天黑更晚又怕回去挨打。便突然便胆大了上前跟他说“实在背不了，我转普通班去吧”。

呵呵，然后，直接就同意了。他劝都不待劝的。我后来后知后觉，为了让班级整体优秀评分战绩。我想私心肯定是有的，不然怎会同意的如此坚决。便叫了我回去。这事儿我便记了一辈子。

因为，在此之前。他还做了一件不讲武德的事情。再此前几月，有一日和同学涛哥冯兄黄兄和毅兄我们几人畅所欲言，聊的不亦乐乎。也蹭些了酒，便在东家过了一夜。那时离开学还有两三日左右。这夜不归宿的事儿，我想被各位家长找了很久。担心害怕也理解。

但是，第二天回去了，那天“公”竟没修理我。我想后来的结果得拖他的“福”。也不知怎滴加油添醋呢。难怪破天荒的竟没打我，但是万万没想到，过了两天。到了学校。开学的第一件事便叫了我们几个，把我们叫去他办公室拖了屁股打的皮开肉绽的。我们几乎都叫的撕心裂肺，龇牙咧嘴的。说实在话，也是我这辈子最痛的打。毕竟那地方脆弱不经打，班主任杜照阳有经验的很。当时没有要来宽板，打前还特意换了细条。那力往一处使的感觉，真是让我痛彻心扉。

他给我们上着政治课，我们都嗤之以鼻。我们又不是经常夜不归宿。这仅是第一次，也是我们最后一次。我只觉越界了些。本该家长管教说理，却管的偏了些。而我们下来几个那时互嘲着谁叫的痛很。

说来这两样为人师表，我嗤之以鼻。

同意我转班后，我就回去与“公”说转班的事儿。但是，他神经发疯一样。第二天就直接叫我去了学校，搬了席子和桌子回了去。一言不发。我也不知晓中途有无联系班主任。如若没有，那便更是算离了谱。竟然也没有去说这个事儿。这中途，我很迷茫。转班不应该是转移教室嘛？我不晓。现在觉可能在成人眼里，实验转普通班。没了面子。

搬离过程中行云流水，中途没有说什么解释。一脸回家懵逼的我，过两日。我气急败坏的卖了书。

我想着，您既然不让我读了。那我就做点出格的事儿气气你们。我也算出了这闷气。联想这么多年不愉快的相处。我自是一鼓作气。拿了平日被红薯的竹背篼。上街卖了书去。我想你到时候你便能张了嘴说个所以然，问个所以然。然后再去垃圾站把书再买了回来。

我只想着你若真心想我学，必定会苦口婆心的劝我。或者你们与我沟通。但我万万没想到。我大错特错了。不该短路去赌气。但是，此前一系列操作我也没看明白啊。我当如何？继续等？

我卖了书，背了大约五六十斤左右。当时以为能卖二三十。结果也只卖了九块钱左右。我拿这钱去上了网，眼不见。心不烦。待到了天黑回去。这次倒也是第二次出奇的没打我。只是说“读书是自己的事，你以为我要劝你啊。你以为我要去跟你说好话啊”

这几天终于哑巴开了个口，非要等我书卖了。才说了内心所想，原是想让我主动开了口求你去上学。我咋开口？我怎么形容去说都不晓。

然后这书一卖吧，我想以前的话不听话调皮捣蛋不久更顺理成章呢嘛？而且是百分之百全黑的那种。因为，在过几日表哥他爷爷变来说教我“如何如何不听话”。而这前因后果，我解释也无用。在养父那里所以亲戚耳里，我闻晓的意就是我不喜欢读书，才有此一说的。

但是，我能说些什么。木已成舟，此时此地毕竟卖了书。我想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只是默默内心的给自己打了气氛“既然你们不让我读，我就自学……”。那时我真的打算后来买电脑自学的，我想好歹有个高中文凭吧。因为知晓，文凭太低肯定一定会像他们打工仔牛马一样没有出息的。

只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