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植物人后,团宠妈咪成了玄学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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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脚踩众鬼手,拳打女鬼王

“咦?”祁以安惊讶地扫一眼瞬间空荡荡的鬼屋,抓起一把土朝着苏睿文的方向洒了过去,“闭眼。”

苏睿文连忙闭上眼睛。

那把尘灰所到之处,苏睿文身后作祟的诸鬼立刻尖叫着滚落在地,凶狠地看着祁以安。

本以为他们要冲过来报仇,祁以安袖子都撸起来了。

奈何,下一刻,所有的鬼又不管不顾地朝着苏睿文冲过去,死活缠着他不放,嘴里嘟囔着:“冤有头,债有主!”

“我的妈呀,救命啊。”苏睿文抱着脑袋,十分崩溃:“为什么都冲着我一个人来?我招谁惹谁了?”

嵌入地板里的红衣女鬼突然炸开了一脑袋头发,露出惨白的鬼脸,冷冷放狠话,“你惹我们所有鬼了!都要死!我杀——”

狠话还没放完,祁以安直接冲过来,拎着领子一顿揍。

脚踩众鬼手,拳打女鬼王。

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之后,女鬼王被打成了秃子。

一头黑发落地,大小能铺个床。

众鬼这才老实蹲在墙角,双手抱头,哭得头都快掉了。

“这都什么弱鸡鬼啊?鬼气那么重,打起来这么菜!”祁以安揪着站都站不稳的苏睿文站起身,不高兴地瞪了女鬼一眼,“你们到底是不是厉鬼啊?”

师父明明说过厉鬼都是怨气很深很厉害的死鬼,对付起来超级难,而且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除非有高人镇压,否则很难彻底消灭。

这一窝子鬼,除了红衣女鬼有点战斗力,其他的都弱爆了,每一个都跟厉鬼不沾边,鬼气却浓的吓人。

“谁?谁是厉鬼了?”红衣女鬼哭着刨土,将坑里藏起来的鬼婴抱出来哄了哄,委屈巴巴道:“分明是他们节目组不做人,我们睡了一百多年的坟地,安息九泉好好的,突然被人平了坟掀了骨头渣子,被迫苏醒……这帮人比鬼都不如。”

诸鬼异口同声地控诉道:“没错!我们一大家子生前被敌人侵略就算了,死后还要被自己人侵略,没天理!”

一百多年?

难怪穿得这么民国风!

祁以安觉得奇怪。

这一帮已经入土安息的鬼,按说不会因为阴宅被平就醒过来才对。

她冷声质问:“节目组的人都去哪儿了?你们都敢杀人了,还说不是厉鬼?”

红衣女鬼很怕祁以安,连忙摇头:“我们没杀人,就是吓吓他们而已。谁知道一帮做鬼屋游戏的人,胆子这么小,随便贴个脸吹个气,他们一个个就吓得鬼哭狼嚎,惊得我儿子三只耳朵都竖起来了!”

鬼婴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苏睿文看,很应景地竖起耳朵,还扯着嗓子嚎哭了一声。

“你们找节目组麻烦就算了……”苏睿文一个激灵,只觉得冤死,“别人就是吓一吓,为什么就缠着我一个人不放?我只是个特邀嘉宾啊,录完这一期就走了。”

谁知,红衣女鬼一看到他就面露仇恨,嫌弃不已:“谁让你身上一股东岛污水味儿,又腥又咸臭的要死,闻到这个味道就让我们鬼躁动。”

她抱着鬼婴挺了挺肚子:“我死的时候儿子都八个月了,怀了一百年的鬼胎都没生下来,你们这帮人个个身上染着东岛的腥臭味,臭醒我们不说,害得我早产,孩子都长畸形了。”

“我上个周是去东岛拍摄海边大片了没错。”苏睿文一脸懵逼,抬起袖子闻了闻:“还有味道吗?我怎么闻不到?”

众鬼异口同声:“臭死了!人类的鼻子太愚钝,只看得到当下,当然嗅不到了。”

祁以安若有所思地看了鬼婴一眼,扭头问苏睿文:“这个节目之前被吓走的十几个嘉宾,最近都去过东岛吗?”

苏睿文想了想,结结巴巴道:“好像是。东岛最近有个大型影视城开幕,国内不少演员都在那边。”

祁以安揪着苏睿文的领子,左嗅嗅右闻闻,面上流露出一抹浓浓的嫌弃:“呸,确实晦气。”

“东岛海水污染严重,你们这帮人倒是玩嗨了,一身晦气带到阴宅,刺激诸鬼觉醒不说,还增长了鬼魂的戾气,让他们渐渐迷失本性,所以才对着你喊打喊杀。”

“没错,都是你们害的,我们也是受害鬼。”

诸鬼同仇敌忾,“这一家老小都死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看到家国大仇得报,我们能含笑九泉了,没想到被后人掘了坟挖出来被迫营业。一百多岁的高龄,我们容易吗?”

耳边一阵阵鬼哭声,吓得苏睿文崩溃大喊:“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晦气啊。”

“我来了!”听到这声凄厉的喊叫,陆豫章突然拎着一把道具桃木剑冲进来,闭着眼睛大喊,“大师,苏哥,你们快跑,我顶着!”

一群鬼:“……”

“这小伙子该不是个傻子吧?”

“如今的子孙后代到底经历了什么,精神状态实在堪忧。”

“嘤嘤嘤,好吓鬼啊。”

陆豫章睁开眼,看到墙角一排乖巧鬼,还有抱着孩子喂奶的红衣女鬼,整个人都懵了。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在干什么?

“大师,他们……”

“他们也不容易,让苏影帝跟你说吧。”祁以安盘坐在地,掏出一把清心符看向诸鬼,“你们受晦气影响,戾气暴涨,再这样下去,迟早失去理智,彻底变成行尸走肉。”

她双手结印,将清心符扔给诸鬼:“戴上清心符,我帮你们驱除戾气,再送你们一家老小去投胎。”

“不行啊。”红衣女鬼却抱着孩子,摇摇头死活不干,“大师,你有所不知啊,我们刚醒来的时候,不知今夕是何年,很不适应现在这个浮躁陌生的年代,也想过放弃祖宅去地府投胎。”

她抹了抹眼泪,委屈巴巴道:“可是,现在的出生率一年比一年低,地府投胎名额太难等了。投胎抽号机都排到上万名了,我还带着刚出生的孩子,总不能一直在地府游荡吧?”

“这祖宅可是我们的根,现在盖了劳什子密室鬼屋,我们要是挪了窝,家就彻底成侵略者的了。”

诸鬼义愤填膺:“对!死守家园,反抗侵略!”

看他们哭得这么可怜,祁以安摸了摸下巴:“说得也有道理。”

话音刚落,一声惨叫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