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所期待的交谈
间桐脏砚即为【玛奇里·佐尔根】，两百年前与冬之圣女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以及远坂永人联手搭建了位于冬木的圣杯系统。
确认了这点后，许文桑眼底的好奇便是愈发浓郁。
创始的御三家之一，甚至是亲身经历者的存在，这让许文桑倍感兴趣，相较于间桐家的历史什么的，他更好奇圣杯战争的目的。
间桐脏砚、羽斯缇萨、远坂永人三人开发圣杯战争的目的是什么，仅仅是为了尚不知晓真容的许愿机吗？
就算是到了现在的第四次圣杯战争，最后的圣杯也不曾被任何人得到过，哪怕规则就那么简单。
这也导致了没有人知晓圣杯是否是传闻中的那样，是万能的许愿机。
而最初的圣杯战争只有御三家的成员参与，圣堂教会介入是之后的事情，因此许文桑无法无法依靠圣堂教会的记录知晓圣杯战争最初的目标。
若是作为创始的御三家，说不定有着相关的记录，但爱因兹贝伦远在德国，且门禁森严，没有相关许可的许文桑也无法进行访问。
而远坂作为冬木本地的魔道世家，其当主远坂时臣在少年时期远赴海外魔术协会总部时钟塔进修的时间中，也是在时钟塔留下了不少的名气，此时正所谓如日中天。
在这样的情况中，许文桑也得不到翻阅远坂家系资料的允许。
但间桐不一样，间桐如今可以说是日薄西山，连个像样的传人都没有，就算是被引继过去的远坂次女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成长，只有间桐脏砚一人苦苦支撑。
跟其他两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果是在这么一个情况下，许文桑有自信得到间桐家魔道资料的阅读允许，并且——
有什么东西是直接问本人问不到的？
既然间桐脏砚是玛奇里·佐尔根本人，那么直接询问对方岂不是更加省事。
正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将心底渐渐涌现的期待压下，许文桑很快便决定了之后一定要去拜访间桐脏砚，得到圣杯战争的真相。
许文桑在得知了圣杯战争的存在后，便是思虑过，能让三个不同的魔道世家，甚至是从未接触过的魔道世家联手，那么必然是存在共同的目标。
这一目标会是什么？
是抵达魔术的尽头【根源】吗？
根源之涡是所有魔术师都梦寐以求的终极目标，也是人类一生都无法达到了梦幻之地，人类前往根源之涡会因此掌握世界万事万物的根本因果与法则，想要修改世界的格局与秩序，换言之就是创造新世界以及毁灭旧世界。
在世界的历史上曾记载过有数人达到过根源之涡的事实，但那些人在到达根源之涡的一瞬间，就抹消了他们这个世界里的存在证据，完全淹没了踪迹，被认为是在也没有回来过。
但魔术师们追求的前往根源，那都是以家族代代相传的课题为主体的，三者联合的案例许文桑还未见过。
毕竟联手不就代表要放弃自己家系代代相传之物——
除非——
在这愿望之前，还有着更加吸引他们的事物，能够让他们放下魔道的芥蒂，达成联手。
许文桑很期待，期待着圣杯的真相。
“感谢你的配合，间桐雁夜先生。”
拍了拍手起身的许文桑笑道：“改日我会上门拜访，届时再见吧，嗯，回去好好睡上一觉，晚安哦。”
踏踏。
许文桑带着Caster离去了，不曾跟间桐雁夜有着过多的交流，对许文桑而言，或许之后跟间桐脏砚的交谈会更加具备吸引力。
而在许文桑离去后，在这静谧的小巷中，也只留下了失魂落魄的间桐雁夜一人。
他如何看不出来，自己又一次中了暗示，吐露了家族最深处的秘密。
尽管家族令人厌恶，就算是毁灭也无所谓，但自己还是说出来了，由他说出的秘密。
说不说秘密还是其次，真正让间桐雁夜失落的是许文桑的离去。
随着对方的离去，间桐雁夜的败北也成为了定局，可间桐雁夜却是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犹如死里逃生一般的庆幸。
这让间桐雁夜如何能够接受？
“不该是这样的——”
一动未动的间桐雁夜跪坐在地上，任由小巷的黑暗吞没自己，直到许久之后，那伴随着蝶虫飞舞的震翅声出现的老者的质问：“雁夜，你的从者呢？”
自黑暗中走出的老者四肢如木乃伊般干瘦，深陷的眼窝中露出矍铄的精光，驼背的矮个儿，而且是个秃头。
尽管如此，老者却是有着异于常人的压迫感，对间桐雁夜更是如此。
“被抢走了，被Caster和她的御主抢走了。”
间桐雁夜失魂落魄的回应着间桐脏砚的质问，道：“我失败了吗？”
“Caster？”
间桐脏砚神色不变，很快便是想到了什么。
前几日柳洞寺的僧人下山了，如果是占据灵地作为根据地和工坊，那么Caster的位置能够得到确认。
作为在冬木生活数百年的存在，没人比间桐脏砚更懂灵地的分布。
“嗬嗬，真是有趣的小家伙。”
没什么太大反应的间桐脏砚看都没看间桐雁夜便是转身离去，对于已经失败的间桐雁夜，他没有什么值得多说的。
既然失败了，那么准备下一次就好了。
本就对间桐雁夜没报什么期望的间桐脏砚，现在更是心安理得的开始准备六十年后的圣杯战争。
或许他是最早备战S5赛季的人呢。
望着间桐脏砚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间桐雁夜的呼吸开始加剧。
不行，不行，不能就这样结束——
抱着自己的私心，间桐雁夜没有说出许文桑盯上了间桐脏砚的事情，
与此同时——
许文桑和Caster回到了柳洞寺之中，而Berserker被配备到了柳洞寺结界唯一的弱点，大门作为守卫。
“这样也不会担心被突破了——”
许文桑看着犹如铁壁般的柳洞寺结界，对灵体专精的压制能够防备从者的侵入，当然，要是玩热武器的御主就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