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取暴君生命值,我宫斗卷哭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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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私通

晴贵人突然怔住:“陛下,您说什么呢?这孩子肯定是您的啊。”

楚锦奕脸色黑了又绿:“胡言乱语,给朕拖下去!”

眼看着几个侍卫就要上去拖晴贵人,太后赶忙止住。

她满腹狐疑地看向突然大发雷霆的楚锦奕:

“皇帝,你这是做什么?那孩子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楚锦奕紧握着腰间的剑,恨不得立刻拔剑亲自解决了这个碍眼的晴贵人:

“这问题,太后应当问她。”

听见这话,崔太后忽地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事情怕是要损害皇家颜面。

她转身看向殿内众人:

“你们都出去等候着,没有哀家和陛下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

话毕,她的目光停留在跪着的柳思妤身上:

“妤贵人留下来。”

寝殿内最终只剩下四个人。

崔太后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扶着晴贵人:

“现下没有外人了,晴贵人,你若有苦衷,告诉哀家,哀家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

毕竟是崔太后的第一个孙儿,她实在不愿相信晴贵人有问题。

见有崔太后为自己撑腰,晴贵突然有了底气,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楚锦奕:

“臣妾...臣妾真的不知道陛下为什么会问臣妾那种问题,臣妾是只知道妤贵人害死了臣妾的孩子啊。”

楚锦奕手中的利剑直指晴贵人的脖颈,不留任何情面:

“朕在问你话,你却总想着把话往妤贵人身上扯,莫不是心虚了?”

看着架在自己脖子前的剑刃,晴贵人吓得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

“臣妾...没有...臣妾真的不知道陛下所谓何意啊......”

“还不说实话!”

皇帝虽然暴虐,但少有如今这幅毫不掩饰暴跳如雷的姿态,看来这次是真被气得不轻。

眼瞅着殿内气氛逐渐僵持,柳思妤走到楚锦奕身旁,试探着开口:

“陛下,既然晴贵人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可否让臣妾先问几个问题?”

楚锦奕瞅了柳思妤一眼,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问。”

柳思妤:“臣妾疑问有三。”

“第一,晴贵人说的的确不错,那香囊原本是臣妾的。但并非是臣妾赠予她,而是她从臣妾这里抢过来的。”

崔太后突然打断她:

“且慢。哀家有个问题,你为何要将带有麝香的香囊戴在身上?晴贵人又有何理由抢你的东西?”

虽然柳思妤不解为何太后总是喜欢抢她话,但好在这次的确问到了点上。

柳思妤如实道来:

“那香囊是瑜才人赠予臣妾的,臣妾也不知里面为何会有麝香。至于晴贵人为何会抢,臣妾的话怕是没有说服力,不如叫当时在场的宫人来讲讲?”

晴贵人强撑着身子,脸色又白了几分:

“好,既然妤贵人执意要对口供,那臣妾便唤当时在场的宫人进来。”

见晴贵人想叫自己的人进来,楚锦奕止住她:

“你的人就免了,让妤贵人身边的那个宫女进来。”

晴贵人抬起眼眸,不想皇帝竟如此无情,委屈至极:

“陛下信她的人,就不信臣妾的人?”

楚锦奕皱着眉,不耐烦地轻啧一声:

“现下被冤枉的人是妤贵人,朕难不成让你的人进来跟着一齐陷害她?”

眼瞅着皇帝不吃她这一套,晴贵人又将目光转移到崔太后身上,盼望着崔太后能再为她说两句话。

但崔太后并未如她的意。

“听皇帝的,让妤贵人身边的那个宫女进来。”

片刻后,碧华走了进来,将当时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回陛下,太后娘娘。妤贵人的香囊确实是瑜才人给的,淑妃娘娘也知晓此事。但晴贵人看见香囊上绣有麒麟送子的图案,却以为是陛下送的,于是便抢了过去。”

“当时妤贵人想要把香囊夺回去,却差点被晴贵人拿簪子伤到,此事只得作罢。”

碧华解释完,又开口:

“奴婢实在不解晴贵人为何要编瞎话陷害妤贵人,求陛下和太后娘娘还我们贵人一个清白。”

碧华退出去后,

柳思妤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第二个疑问:

“方才臣妾找人验了香囊中的麝香,的确有,但用量并不足以致人流产。臣妾想晴贵人应该也知道此事,但为何还是要把嫌疑锁定在臣妾身上?”

不等晴贵人解释,柳思妤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而且臣妾其实一直不知道晴贵人有孕的事情,晴贵人为何要刻意隐瞒此事?”

柳思妤的这三个问题,直接将晴贵人逼上了绝路。

她紧攥住身旁的被褥,惊恐万分地看着楚锦奕和崔太后,一点点地往后瑟缩着:

“臣妾不知道啊,臣妾真的不知道啊。那天陛下来臣妾这里,不久后臣妾就有孕了,臣妾就是怕被害才不敢声张此事的,可后来孩子还是没有了......”

晴贵人红着眼睛,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柳思妤:

“肯定是妤贵人!她想害我,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设的套。”

她连滚带爬地下床,紧紧拽住楚锦奕的衣袖,涕泗横流:

“陛下,我们都被妤贵人的障眼法给骗了,她蛊惑人心,您要杀也应该杀她啊。”

柳思妤看着这场景,不禁头皮发麻。

秀才遇到兵,道理能不能说得清她不知道,但遇见疯子肯定不能。

楚锦奕用力甩开晴贵人,嫌厌万分:“别碰朕。”

见状,崔太后赶紧叫人来把晴贵人按制住,而后又看向楚锦奕:

“皇帝,哀家只有一个问题,你怎么从一开始就断定了晴贵人肚中的孩儿不是你的?”

楚锦奕被烦得不行:

“朕根本没碰过她!”

听见这话,晴贵人瞬间乱了阵脚,她不明白楚锦奕怎么就是不肯认这个孩子:

“怎么可能?陛下您肯定是吓臣妾的对不对?”

“您忘记了吗?一月前的那一天,您分明找臣妾侍寝了啊。”

晴贵人以为自己的话能唤起来楚锦奕的记忆,可没想到楚锦奕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一月前的那次,瑜才人说自己头疼半路把朕叫了过去,朕什么时候去过你那儿?”

此话一出,晴贵人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扯拽着自己的头发,疯狂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您还说臣妾唱的曲儿好听,要臣妾多唱给您听呢。一定是陛下您记错了...臣妾的孩子一定是您的啊。”

楚锦奕完全不想再浪费时间看晴贵人演戏,他不耐烦地摆摆手:“拖下去。”

崔太后连忙制止:“皇帝,先留这晴贵人一命。”

楚锦奕被和稀泥的崔太后整烦了:

“太后这时候又当起圣人来了。留她命作甚?碍朕的眼。”

崔太后也并不是想要为晴贵人说话,她解释道:

“至少把那与她私通的贼人找出来,肃清后宫。”

“朕想找出那个贼人,还用得着这晴贵人?”

眼瞅着楚锦奕和崔太后僵持不下,柳思妤突然站出来提议道:

“陛下,太后娘娘,把晴贵人留下吧。臣妾有个法子,说不定能找到那贼人。”

她望着晴贵人头顶闪烁的数字,又瞅了一眼外面逐渐黑透的天。

估摸着还有不到两个时辰就是第二天了。

太后想留晴贵人的命,柳思妤也想借机看看这场有关寿命的死局究竟能不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