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发货，黄金到手
待几名公安离开，徐浪赶紧让人拖着旋翼机离开，围观群众也很快散去。
第一架旋翼机基本宣告成功，现在就可以立即复刻第二架，然后拿到第一笔货款。
实际上第二架的大部分零件也已准备好，装起来也就是一两天的事。
拿到这一笔货款，才算是重生的开始。
而在此之前，得先把自己的招牌立起来。
趁热打铁的徐浪先是找到陈占宽，把服务公司闲置的土地租下来作为厂房，租一年只要几千块。
现在在这个时代，有一块熟悉的地盘可太重要了。
别说是外商，就算是地头蛇这个时代自己开厂也得有点关系，不然谁都会往你头上找麻烦。
“老黄，三天时间，一边装第二架一边测试，搞得定吗？”
“没问题，只快不慢。”
黄强点头如捣蒜，旋翼机的稳定性比他想象中好得多，哪怕是自己也有信心上去试试。
“好，老黄，你要不先跟着我干吧，这飞机国外订单就有五十架，我们办个厂，出口什么的也好弄些。
到时候我来当老板，你就是CEO。”
“C……C什么？”
“大概副厂长吧，虽然也管不了几个人，给你开八百一个月。”
黄强眼睛都眯了起来，八百这个数可着实不算少，赶紧拍拍胸脯：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放心，保证保质保量地造飞机！
另外那三个师傅我看也还不错，也挖过来？”
徐浪想了想，点头道：
“好，工资先定500，另外那些零件也别偷偷蹭别人机器了，我们给足加工费，委托制造就行。”
“没问题！”
几句话之间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微企业——实际上算手工作坊就建好了。
实际上这种手工作坊的形式相当常见，后世号称东方底特律的老广，数不清的加工企业就是手工作坊，一两台数控机床，夫妻上阵再请个老师傅，就是工业克苏鲁触手末端的一根最不起眼的须毛。
还有此时的米国，数不清的创业者绝大部分都是在车库里起家。
而且官方对这种小作坊的管制并不严格，如果是以出口为主的小公司，可能从建立到倒闭连一分钱税都没交过，反而倒拿退税补贴以此为生。
如果是建立大型工厂，最好的办法还是收购国企，从零开始的麻烦实在是太多。
等交付完1644的订单，国内应该也还能卖出去一些旋翼机，做完以后肯定要换业务。
而现在国内还是一片蓝海选择很多，徐浪需要好好想想从哪里入手。
……
“那个头顶的旋翼为什么被风吹起来就能有升力啊。”
“飞那么快你怕不怕高。”
“这个能带人吗，我很轻的。”
“……”
晚饭，牛骨汤手切面。
就是旁边多了两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满脸崇拜地问着关于旋翼机的事，即使听不懂。
徐浪吃一口面就得回答一个问题，不过他很享受这个过程，面前可都是自己的天使投资人。
已经见识到真飞机是什么样的宁母脑子里全都是徐浪承诺的200%保利，数着一架飞机赚的钱能买多少东西。
“徐浪啊，你需要入股吗，这一万多块钱就不要你还了，我出钱弄点股份给小雪当嫁妆。”
“妈！”
“……阿姨还有钱，你要拿去用就开口，事业好啊，可惜咱这里不是沿海，不然做生意更方便，那里的人啊走路都像跑一样，恨不得随时都在挣钱。”
埋头喝骨汤的徐浪抬起头，好奇地问道：
“阿姨您有亲戚在沿海？”
“倒不是亲戚，是她爸爸的朋友，当年和老宁一起去疆省挖煤，老宁死了抚恤金都是他带回来的，除了一顿饭分钱不要。
当时我过意不去给了他三千，才后来说去下海闯荡了，每年算着老宁的日子给阿雪寄钱寄礼物，这么多年也有不少钱了。”
徐浪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儿，以前宁雪都没提起过，听完后颇有感慨。
这个时代骗子数不胜数，但也有拾金不昧坚守情谊的人，是大环境下难得的真金。
煤矿工人的抚恤金可不少，能拿回来那么多说一声恩人毫不为过。
还是好人多啊……
徐浪正想着认识一下这位宁家恩人，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宁父死的时候……也就是这个月吧？
不过他还是打消了怀疑的想法，只是寄点东西，应该没有嫌疑，况且这可真算得上过命交情。
……
首架飞机试飞成功，徐浪难得睡了个懒觉，结果一出门就看到街坊们投过来的奇异目光。
孤儿留职后造飞机，已经在小小的塔县里流传开来，而且不少人都知道徐浪是谁，到哪儿都能收获人们的注目礼。
徐浪知道这个风头至少要持续三五天，闷着头一个劲往市政部门骑，带上身份证就要办公司。
接待员也早就知道这个看着还有些青涩的少年，办事的大姐姐一边厘清文件一边八卦，甚至想摸摸小发明家的手。
徐浪赶紧速战速决，要是传出绯闻出去就完蛋了，以宁雪的个性还不耳朵拧断？
等到输入公司名字时，考虑到日后可能业务繁杂，徐浪略一思索说道;
“就叫……浪潮航空器制造公司。”
“嗯嗯，蜀川省塔州市塔县浪潮航空器制造有限公司对吧。”
“不是，浪潮航空器制造公司。”
“那你还得去元老院注册，这儿只能注册塔县的公司。”
“……”
带着还热乎的营业证件，徐浪就回到服务公司开始准备交货。
产品已经合格了，但考虑到另一个时空土著焚书坑儒的文化水平，好歹得写个尽量清晰简明的操作、维修教程，甚至最好画插图。
一连三天，徐浪都在家-公司-宁家之间三头转。
第二架旋翼机也顺利试飞成功，技术手册也编写完毕，为表良心徐浪还给两架旋翼机加满了油。
等晚上所有人离开，徐浪点开了面板：
【168时空在线贸易网】
【等级：LV0（可链接时空1）】
【已链接时空：1644】
【当前订单：48架旋翼机（备注：看在杀鞑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吧。）】
【总额：黄金（46.5公斤，税率65%）】
【点击发货：旋翼机*2】
徐浪选择发货，眼前立刻冒出一个虚拟的箭头，可以被眼睛控制。
控制箭头选中两架测试完的旋翼机，点击发货。
两架旋翼机表面立即浮现出一抹淡淡的荧光，从顶上慢慢往下，经过的部分就好像被吞噬一样消失了。
几十秒时间，原本几乎占满房子的旋翼机就这么消失在空气中。
【订单已发货，预计送达：1994、1993、1992……】
当数字移动到1644，系统弹出了提示：
【您的订单已送达，正在发放相应款项。】
刚刚飞机消失的情景开始倒着复现，一块扁扁的金条凭空浮现，小得有些可怜。
46.5公斤黄金的二十四分之一，还要扣掉65%的苛捐杂税，到手就678克，在黄金的大密度下显得很小一块。
这个重量倒是能勉强握在手中，形状很规整，显然是重新熔炼过。
就这么一小块，市价78000元，黑市卖掉只会更多。
拿黄金去换钱？徐浪并不打算这么做。
黄金，是银行最喜爱的抵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