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好,我叫赛琉·尤比基塔斯
玛茵难以置信的说着,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辛美尔。
拉伯克也是和玛茵一样的表情,看着辛美尔,那无语的表情,似乎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该不会觉得帝都警备队是什么正义的地方吧?”
“现在帝都还会有这么傻的人?”
玛茵听着,忽然看向了拉伯克。
“你见没见过这个家伙?”
“我?”
拉伯克一副你在开玩笑的样子,“我怎么可能见过,我要是见过的话...”
话还没有说完,玛茵便是拎着手中的箱子,撞在拉伯克的腿上。
趁着他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弯腰想要抱腿的时候,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小声道。
“你每天都来书店,居然跟我说不知道?”
“昨天回去的时候,赤瞳还和我说庄园里多了三个新人,其中一个看样子和那个家伙差不多。”
拉伯克一愣,关于这个他还真没有太在意。
这个监视的任务,之所以每个人都会过来和他搭档,主要还是要他来掩人耳目。
毕竟他才是书店的主人,哪怕这个书店平日里都不会有人来光顾。
不过出于谨慎起见,他们还是每次都是和拉伯克一起。
听到玛茵这么说,拉伯克也想起来了几分,然后脸上的神情变得多了几分兴奋之色。
“这么看这个家伙实力倒是不错,那一家子这次可是踢到铁板上了。”
“而且从这一次的表现来看,对方也不是什么恶劣之人,多观察观察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够发展过来。”
他们夜袭真要说起来的话,着实是有些缺人手。
革命军那边,一般情况之下是不会给他们什么支援的。
想要增强自己手头上的力量,就得靠他们去搜罗。
按照拉伯克所说的话,以辛美尔的表现来说的话,绝对是一个十分适合他们夜袭的好苗子。
有强大的实力,虽然做法迂腐了一点,但却也从正面证明了他是一个心怀正义的人。
而不是仗着自己拥有力量,就肆意妄为。
“说得轻巧,真要是去了帝都警备队,哪里还有那么简单的事情。”
塞硫撇了撇嘴,目光却是望着辛美尔的身影逐渐远去。
像是牵着一支马队一样。
辛美尔在街上大摇大摆的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便按照打听到的消息,来到了帝都警备队。
帝都警备队的驻地,是一片灰白色的建筑。
高大的石墙将其与外界隔开,石墙上布满了尖锐的铁刺,让人望而生畏。大门由厚重的铁木制成,上面镶嵌着象征着警备队权威的徽章。
透过敞开的大门,是一片开阔的操练场,地面被无数次的训练踩踏得坚实无比。士兵们的喊杀声和武器的碰撞声在这里回荡,充满了紧张和肃杀的气氛。
操练场的一侧是一排排整齐的营房,建筑风格简洁而实用,窗户狭小,以防止外界窥探。房内的床铺整齐排列,生活用品摆放有序。
驻地的中央是一座宏伟的指挥大楼,这座大楼同样由灰白色的坚固石料建成。
大楼内部,走廊宽敞明亮,墙壁上挂满了历任队长和英雄的画像,以及历次重大行动的记录。
辛美尔带着人走进这里的时候,操练场上正好有着一群身着警备队制服的队员,正在操练着。
注意到辛美尔这边的动静,操练上的动静很快就停止了下来,一双双眼睛虎视眈眈的看向了他。
辛美尔无视这些目光,牵着马匹踏进了操练之中开口道。
“我要举报贵族施塔兹家族,私下以欺骗的方式,将外乡人骗入其庄园之中,然后为了满足自身的私欲,将其囚禁起来折磨虐杀。”
“这便是罪魁祸首施塔兹家管家,女仆等人,他们都能够作证。”
“而在他们家的庄园里,也能够找到埋藏的尸骨作为证据。”
辛美尔的声音平静,甚至听起来有些温和。
可是语气却是格外的坚决,眼神亦是无比的坚定。
操练场上的一众队员,在听到了贵族以及艾丽娅一家的姓氏之后,脸色下意识的变了变。
倒不是说艾丽娅一家的权势有多么的恐怖。
而是这种牵扯上了贵族的事情,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起码对于他们这些底层的队员来说是这样的。
换做他们的队长欧卡,或许能够弄到一些好处,但他们只有可能是被推出去背锅的。
在辛美尔的话语落下之后,整个操练场上一时间都变得有些安静了起来。
辛美尔望着这个沉默的操练场,没有再继续说话,只是默默的站着。
而没有人所注意到的是,在他的眼眸,一抹失望之色越来越盛。
正如莎悠之前所担心的一般,哪怕是维系整个帝都治安的警备队,在面临着有关于贵族的问题时....
“你好,我叫塞硫。”
“还请将人带进来,仔细的描述一下事情发生的经过。”
这个时候,一道娇小的身影站了出来,她认真而又严肃的看着辛美尔说道。
这是一名身着帝都警备队制服的金橘色长发的少女,身后过腰的长发在阳光下,散发着瑰丽的色泽,看起来十分的柔顺。
笔挺的服装贴合着她的身躯,展现出她的英姿飒爽。
腰间的皮带束出了她纤细的腰身,更凸显出她的利落与干练。
她脚步轻盈的从队伍之中走出,那稍显有些稚嫩的脸庞上,此刻充满了充满了认真和专注的神色,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自信和果断的气质。
而在她的脚边,还有着一只白色,体型圆滚滚像是一个不倒翁一般的小狗形象的生物。
两枚纽扣大小的眼睛,此刻正眨也不眨的看着辛美尔,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样。
只是辛美尔却是能够从这个“小狗”的身上感受到一股类似于魔族的气息。
似乎并非是什么普通的小狗。
周围操练场上的队员,对于这个少女似乎是有些忌惮,或者说是畏惧。
其他的人在操练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是两人一族。
唯有这个少女身旁是空荡荡的,其他人下意识的都不想靠近,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