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二：无声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教室的地板上，形成一道道光柱。教室里安静极了，只有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明辞坐在靠窗的位置，专注地写着作业。她的动作轻柔而迅速，每一笔都显得格外认真。她是全校榜前三的学生，学习对她来说从来不是一件难事，她总是能轻松地应对各种任务。
明辞的桌上放着一幅未完成的画，那是她今天早上刚起笔的作品。画上是一片宁静的校园，阳光洒在小路上，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她喜欢用画笔记录下生活中的美好瞬间，每一幅画都承载着她的情感和回忆。
就在这时，一张小纸条从后面飞了过来，正好落在明辞的桌子上。明辞微微皱了皱眉，抬起头，看到季斐然正坐在后面，脸上带着一丝坏笑。他的眼神里满是调皮，仿佛在挑衅明辞。
明辞低下头，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嘿，明辞，借我一支笔。”
明辞叹了口气，从书包里拿出一支笔，回头递给了季斐然。季斐然接过笔，眼神里闪过一丝感激，但很快又恢复了调皮的笑容。
“谢谢啦！”季斐然轻声说道，然后低下头继续写作业。
明辞没有再理会他，低下头继续写自己的作业。然而，没过多久，又一张纸条飞了过来。明辞抬起头，看到季斐然正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坏笑。
明辞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嘿，明辞，这支笔不好用，再借我一支。”
明辞的脸微微泛红，她感到有些无奈。她低下头，从书包里又拿出一支笔，回头递给了季斐然。季斐然接过笔，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然后低下头继续写作业。
“季斐然，你是不是故意的？”明辞忍不住轻声说道。
季斐然抬起头，看着明辞，脸上带着一丝坏笑：“没有啊，这支笔真的不好用。”
明辞叹了口气，低下头继续写作业。然而，没过多久，又一张纸条飞了过来。明辞抬起头，看到季斐然正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坏笑。
明辞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嘿，明辞，我饿了，借我一块糖。”
明辞的脸微微泛红，她感到有些无奈。她低下头，从书包里拿出一块糖，回头递给了季斐然。季斐然接过糖，眼神里闪过一丝感激，但很快又恢复了调皮的笑容。
“谢谢啦！”季斐然轻声说道，然后低下头继续写作业。
明辞没有再理会他，低下头继续写自己的作业。然而，没过多久，又一张纸条飞了过来。明辞抬起头，看到季斐然正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坏笑。
明辞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嘿，明辞，我无聊了，和我说说话。”
明辞的脸微微泛红，她感到有些无奈。她低下头，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纸，写了一行字：“季斐然，你能不能安静点？”
她将纸条折好，推给了季斐然。季斐然接过纸条，打开一看，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他低下头，写了一行字：“不行，我就是想逗你玩。”
他将纸条折好，推了回去。明辞接过纸条，打开一看，脸上微微泛红。她低下头，继续写作业，心里却有些无奈。她知道季斐然是个调皮的男孩，但他这样总是打扰她，让她感到有些困扰。
就在这时，明辞感到一阵微风拂过，她的画纸被一阵风吹得微微颤动。她抬起头，看到季斐然正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她的画纸。明辞的心里一紧，她知道季斐然又要搞什么鬼。
“季斐然，你别乱动我的画。”明辞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
季斐然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伸手去碰她的画纸。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调皮，仿佛在挑战明辞的耐心。
“别碰！”明辞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些，她伸手去护住自己的画。
然而，季斐然的动作更快，他一把抓起明辞的画，迅速地翻了过来。明辞的心里一惊，她看到季斐然的手指在画纸上轻轻一划，画纸被撕成了两半。她的画，那幅她精心绘制的画，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季斐然！”明辞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她的眼眶微微泛红，“你干什么？”
季斐然看着明辞，脸上带着一丝坏笑，仿佛他刚刚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把撕成两半的画纸举到明辞面前，贱兮兮地说：“哈哈，坏啦。”
明辞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幅画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作业，更是她对生活的热爱和对美好的追求。现在，它却被季斐然无情地撕成了两半。
“你太过分了！”明辞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她伸手去抢那两半画纸，但季斐然却迅速地把它们藏在了身后。
“别生气嘛，明辞。”季斐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不就是一幅画吗？我再帮你画一幅。”
明辞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愤怒地看着季斐然，说道：“你根本不懂！这幅画对我来说很重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斐然看着明辞的眼泪，他的笑容渐渐收敛，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做错了，但他的嘴上却还是不肯服软。
“好了好了，别哭了。”季斐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我道歉还不行吗？”
明辞没有理会他，她低下头，把那两半画纸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书包里。她的心情糟透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季斐然惹得这么生气。
“明辞，我真的道歉了。”季斐然看着明辞，眼神里带着一丝真诚，“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明辞抬起头，看着季斐然，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她知道季斐然虽然调皮，但他也有自己的优点。他的笑容很温暖，他的眼神很清澈，他的存在让她的生活变得不再单调。但这次，他真的做得太过分了。
“我知道你道歉了。”明辞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但你真的不该这么做。”
季斐然点了点头，低下头，轻声说道：“我知道，我以后会注意的。”
放学后，明辞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家。她的心情依旧低落，心里一直在想着刚才的事情。她知道季斐然虽然调皮，但他也有自己的优点。他的笑容很温暖，他的眼神很清澈，他的存在让她的生活变得不再单调。但这次，他真的做得太过分了。
明辞走出教室，看到年级第一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本书，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神很专注，他的动作很轻柔，他的存在让整个走廊都显得格外安静。
“明辞，你今天的学习情况怎么样？”年级第一抬起头，看到明辞，微微一笑。
明辞点了点头，说道：“还可以，就是有些地方不太明白。”
年级第一微微一笑，说道：“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讨论。”
两人开始聊起学习，气氛渐渐变得轻松起来。明辞发现，年级第一是个很优秀的学生，他的思维很活跃，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他的存在让明辞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压力，但也让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动力。
“明辞，你的画很好看。”年级第一突然说道。
明辞微微一愣，说道：“你说什么？”
年级第一微微一笑，说道：“我看到了你桌上的画，画得很好看。”
明辞的心里微微一惊，她抬起头，看到年级第一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欣赏。她知道年级第一是个很优秀的学生，他的存在让她的生活变得不再单调。
“谢谢。”明辞轻声说道，心里却有些复杂。
年级第一微微一笑，说道：“不客气，希望你以后能画出更多好看的作品。”
明辞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不安。她知道这幅画已经被季斐然撕成了两半，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画出更好的作品。她低下头，继续和年级第一聊着学习，心里却有些期待。她知道，明天她还会见到季斐然，她不知道他明天又会做出什么调皮的事情。
回到家后，季斐然的心情依旧低落。他知道自己今天做得太过分了，他不该撕明辞的画。他坐在书桌前，心里一直在想着明辞的眼泪。她的泪水让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