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兴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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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攻击土匪

六女莫进山寨,柳叶和吴若琳占领制高点,阿茹娜安放炸弹,桃月与何惠香跟随尚婉霞进行“斩首”行动。

尚婉霞对五女说:“我们的行动是‘斩首’,要速战速决,不要惊动大批的土匪。”

众女答道:“是!”

“尽量用弩不用抢!”尚婉霞说。

众女接到指令后发回特殊信号,尚婉霞的部署可谓是巧妙至极:桃月和吴若琳负责远程狙击与火力支援,桃月与何惠香则专门对付大批的土匪,而她自己带领阿茹娜莫进匪巢。

尚婉霞对阿茹娜说:“咱们的目标是苏日格和阿来夫两个匪首,得手后要迅速撤离,不要与土匪‘胶着’,那样我们就被动了。”

阿茹娜答道:“是!”

尚婉霞与阿茹娜得手后,正要通知撤退,开始阿来夫“诈尸”,捂着胸口冲出房间,尚婉霞顿时明白了一切,这是她们没有想到的变数。

阿茹娜问尚婉霞:“大姐,为什么会是这样?”

尚婉霞说:“阿来夫可能是‘镜面人’,即心脏、肝脏、脾脏、胆等器官的位置与正常人相反。医学上对‘镜面人’现象的成因还没科学定论。医学专家认为“镜面人”是在人体胚胎发育过程中出现的突变有关,发生几率大约为百万分之一。”

“咱们怎么办?”阿茹娜又问尚婉霞。

尚婉霞说:“这个小小的失误可能会让我们全军覆没,交替掩护撤离。”

“是!”阿茹娜答道。

玉雪肌肤,芙蓉模样,有天然标格的吴若琳看着山门出口被封锁,马上通知尚婉霞和阿茹娜,让她们不要从正门撤离。

尚婉霞果断地说:“我们上山与他们打游击,不能把火引到马家庄。”

“是!”众女答道。

众女杀气腾胸腋,战术奇特中间定,粉面尘飞,征袍汗湿,战士消魂,敌人丧胆。

赤凤阿茹娜在前开路,尚婉霞左边是清丽脱俗的黄鵷,右边是宛若天仙的白鸿,动若脱兔柳叶与静若处子吴若琳押后,五女玉手纤纤,持弓握枪合力保护尚婉霞突围。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太阳尚未露头,天际泛着鱼肚白,藏马山像是沉睡的巨人。六女杀出重围,汗水浸透罗裳;朝霞红颜相映,隐隐笑生双颊。

在藏马山的密林里,尚婉霞看着山下女奴被驱赶着,从破旧的木屋涌向田间地头,晨雾还未散去,她们的身影在棉田、烟草田、甘蔗田里穿梭,如同田野上辛勤劳作的蚂蚁。

烈日当空,汗水浸透了她们粗糙的衣衫,她们不敢停下手中的活计,监工的皮鞭和责骂,时刻提醒着她们的身份和命运。她们的双手原本是用来呵护孩子、编织梦想的,如今却布满了老茧和伤痕,她们弯着腰,在田地里劳作,像一台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将青春和血泪,浇灌在这片土地上,她们种植出的棉花,将被织成精美的布匹销往各地,而她们自己,却永远无法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寸布料。

夜幕降临,种植园终于陷入一片寂静,疲惫的女奴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破旧的木屋,简陋的晚餐后,她们围坐在一起,低声哼唱着歌谣,这些歌谣承载着她们对家的思念,对自由的渴望,以及对命运不公的抗争。

在她们的歌声中,尚婉霞仿佛听到了一个民族的苦难,也听到了她们不屈的精神,她们在逆境中互相扶持,在绝望中寻找希望,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心中最后一片净土,她们相信,总有一天黑暗会被光明驱散,她们的子孙后代能够呼吸到自由的空气,在阳光下堂堂正正地活着。

尚婉霞听着歌声看着明月问:“为什么会是这样?”

阿茹娜说:“她们这些人是雅布呼图可图的治下,有人是被卖的、有人是被抢的,还有人是被拐的,都是没有身份的苦命人。”

“索马镇这样难道蒙王不管吗?”尚婉霞又问。

阿茹娜说:“历代蒙王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土匪的势力散布在广阔的城郭外土地上,他们之间的冲突频繁发生,这为五龙岛的奴隶贩子提供了源源不断的货源。

这些贩子常常趁部落冲突之际,或煽动战争或直接参与其中,最终趁乱将战败的部落成员捕获,并将其转化为商品。”

吴若琳说:“在尘土飞扬的市场中,奴隶被铁链锁住,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无助,周围的喧哗声显得格外刺耳。随着各城的扩张,对劳动力的需求日益增长,他们的农田、矿山和建筑工地需要大量的奴隶来满足劳动力的需求。

这些奴隶因其体力好、耐力强而被视为理想的劳动者,他们的命运通常是在炎热的阳光下挥汗如雨,日夜不停地劳作,而他们的主人则在阴凉的棚屋中监工。

他们在岛上的活动并不仅仅限于购买奴隶,他们还在海岸建立了多个贸易站和小型定居点,这些地点后来成为了奴隶交易的中心。沿海地带的商人与当地的呼图可图进行交易,以换取珍贵的货物和劳动力。

奴隶贸易也带来了对奴隶的极端剥削与虐待,其中就包括对奴隶阉割的残酷做法。这些奴隶经过残忍的手术后,他们的身体和精神都留下了无法愈合的伤痕,伴随他们的一生。这一过程不仅残忍,而且常常没有任何麻醉或卫生措施,致使许多奴隶在手术后不久死去。”

柳叶说:“阉割的原因多种多样,但最根本的是出于对控制的渴望。在宫廷和大型的氏族中,阉割的奴隶常常被用作守卫和仆人,他们在深宅大院的角落里默默服务,不敢有任何超越身份的想法。

奴隶被看作商品和工具,从不需要考虑他们的感受,尽管奴隶主们在其他方面可能表现出宗教的仁慈和文化的成就,但在对待奴隶的问题上,他们展示了严酷和冷漠的一面。不仅是一段关于经济和权力的历史,更是一段深刻的人性和道德的考验。”

何惠香说:“在奴隶制度中,阉割奴隶的做法尤为残忍,其背后的原因是多方面的。阉割被视为一种防止奴隶侵犯和保持家庭及后宫纯洁的手段,此外阉割也是一种通过剥夺奴隶生育能力来确保他们无法有自己后代,发展壮大形成势力的方式,从而长期保持对他们的控制。

被阉割的奴隶往往比普通奴隶有更高的价值,因为他们被奴隶主认为更加顺从,更能满足特定的服务需求,如仆人或家庭守卫。在这些市场中,奴隶贩子们展示他们的商品,奴隶们被赶集如同牲口一般展示,奴隶主无视他们的痛苦和尊严。

在奴隶市场上,阉割奴隶的展示通常会引起特别的注意,这些奴隶被视为高价值的投资,他们的买家通常是社会地位较高的家庭,如贵族或富有商人。

对这些奴隶的使用也反映了呼图可图社会的一种矛盾态度,一方面,他们在家庭和公共生活中承担了各种关键角色,从家庭仆人到宫廷卫兵。然而,他们的存在也是基于一种剥夺对方尊严的前提,这种前提认为通过身体上的残害可以实现更大的社会稳定和控制。”

尚婉霞问:“布拖镇为何没有阉割奴隶?”

阿茹娜说:“首先,布拖的奴隶主要用于农业生产,特别是在棉花、烟草和粮食以及糖甘蔗种植园等。

这些种植园需要大量的劳动力从事繁重的工作,而黑奴作为主要的劳动来源,其生理健康和生育能力成为了经济利益的重要部分。

奴隶主意识到,保持奴隶的生育能力可以通过生产下一代奴隶来自我维持和增加劳动力资源,这是一种长期的经济策略。

因此,奴隶主并没有采取阉割奴隶的做法,而是通过其他手段控制和剥削黑奴。奴隶的生活条件和待遇也依然恶劣,长时间的劳动、恶劣的住宿条件和食物供应,以及对身体和精神的持续虐待,是他们日常生活的常态。

奴隶主通过严酷的惩罚和法律约束来维持对奴隶的控制,例如逃跑的奴隶会受到残忍的体罚或更严重的处罚。此外,布拖奴隶制的特点之一是其法律和社会体制的支持,

奴隶法律不仅合法化了奴隶主对奴隶的所有权,还规定了对奴隶的各种控制措施,使得奴隶主能在不阉割的情况下仍能有效地管理和利用奴隶。

这种法律和制度的支持,加上对黑奴生育能力的经济考量,共同作用下奴隶主也就不需要再采取阉割这一极端措施。虽然没有采用阉割的做法,布拖的奴隶制度同样展示了对奴隶的严重践踏和对人类尊严的剥夺。不仅反映了经济动机和道德冲突的复杂性,也是对人性挑战的深刻揭示。”

“这些奴隶的来源都有哪些?”尚婉霞又问阿茹娜。

阿茹娜说:“有犯官家属,有被遗弃的孤儿,有被父母卖掉的孩子,还有被顶债的人等等。”

尚婉霞说:“奴隶主比土匪还可恨。”

阿茹娜说:“呼图可图与土匪勾结,上对抗王上,下欺民,在宗教的保护伞下无法无天,女奴隶们被魄当成生育工具,在呼图可图的法律里,奴隶是不完全的人,生杀予夺几乎都在奴隶主手上,当然还包括她们的贞操。

不仅遭男主人的折磨,还要被当繁衍工具圈养!生下的孩子被卖掉,继续生孩子,继续被卖,如此的循环下去,始终看不到得到自由的那一天,也许死亡对他们来说才是真正的解脱。

一旦他们被冠上奴隶的身份,就连他们的家人也无法幸免,不但家庭要被拆散,就连子女也会被剥夺受教育的权利,生活在贫困和无知中。最重要的是因为这层身份,他们还被视为低人一等,权利和尊严被剥夺殆尽,根本没有人权可言。其中,身体素质较强的男性可能会成为农场劳工;那些身体条件较好的女性可能会变成豪富家中的性工具或者是生产更多奴隶的工具。

尤其是女子,当她们成为奴隶的那一天起,就彻底沦为了奴隶主的附庸和玩物,不但要从事体力劳动,还得满足男主人的需求,哪怕是被迫的,她们也没有拒绝和辩解的权力。最可怕的是,她们还会被当作牲畜一样圈养,像那些动物一样被强迫繁衍。”

何惠香说:“在奴隶市场上,女奴隶的价格低得令人咋舌。三四个女奴隶的价钱加起来,可能才刚刚够买一个男奴隶。这背后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女奴隶只能从事一些低体力的家务活,更是因为她们被视为‘消耗品’。在奴隶主眼中,女奴隶的生命价值远远不如男奴隶,因为男奴隶可以征战沙场,可以参与斗兽场的生死搏斗,为奴隶主带来荣誉和财富。而女奴隶,则只能默默承受无尽的劳作和屈辱。

由于价格低廉,女奴隶们得到的待遇自然也是极其恶劣的。她们每天只能分到极少的食物,常常处于饥饿状态。即便是在这样的条件下,她们也必须继续劳作,否则就会遭到奴隶主的鞭打和惩罚。有些女奴隶为了生存,甚至不惜忍受饥饿,坚持完成繁重的劳动任务。但这样的坚持,往往只能换来更加悲惨的结局——在无尽的劳作中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然后静静地死去。

对于那些长相姣好、身材不错的女奴来说,她们的命运或许更加悲惨。会被奴隶主当作泄欲的工具,遭受无尽的凌辱和折磨。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她们还有可能怀孕。在呼图可图的奴隶社会中,女奴隶怀孕并不会得到任何名分和地位的提升,反而会让她们陷入更加绝望的境地。

因为即便是在怀孕期间,她们也必须继续进行高强度的劳动。而孕妇的身体是无法承受这样的重负的,一旦稍有懈怠,就会遭到奴隶主的残酷惩罚。最终,她们往往只能一尸两命,悲惨地结束自己的生命。”

尚婉霞问:“他们没有反抗吗?”

阿茹娜说:“在历史中有,但是都被镇压了。”

尚婉霞说:“奴隶制是一个持续的道德和法律争议的焦点,最终要革除这个没有人道的制度。在今天,我们需努力推进对每个人的保护,确保黑暗不再重现在岛上。”

五女说:“我们愿意追随您!”

尚婉霞说:“好,我们把‘斩首’改为消灭。”

“是!”众女答道。

尚婉霞说:“除恶务尽!”

“明白!”众女答道。

令阿来夫做梦也没有想到,尚婉霞带五女杀回匪巢,而且对土匪们是辣手无情,不给土匪们有喘息之机,执行了正义,最后火烧藏马山匪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