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古玩鉴宝惊众人大家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唐国栋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许致远连忙回答：“唐老，我叫许致远。”他感觉自己的脸微微发烫，心跳也有些加速，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腔里咚咚作响，就像敲鼓一样。被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专家问话，他既紧张又兴奋，眼睛都不敢直视唐国栋，只是偶尔偷偷地抬眼瞄一下。
唐国栋点点头，目光中流露出赞赏之色。“致远，你很不错！这的确是南宋龙泉窑的残瓷，而且你说的‘紫口铁足’和花卉纹饰，都是重要的鉴定依据。”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看这瓷片的釉色，青中泛绿，温润如玉，那釉色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就像一湾宁静的湖水，这是南宋龙泉窑的典型特征。还有这胎质，细腻而坚实，当唐老用手指轻叩瓷片时，许致远听到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是瓷片在诉说着自己古老的身世，更能证明它的年代久远。”
唐国栋的讲解深入浅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津津有味。许致远更是听得如痴如醉，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块干燥的海绵，贪婪地吸收着知识的甘霖。
“唐老，这瓷片……值多少钱？”许致远忍不住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值多少钱？”唐国栋笑了笑，“这可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这块残瓷虽然残缺，但它代表的是一段历史，一种文化。它的价值，远远超过了它的市场价格。”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不过，如果要估价的话，至少也在五位数以上。”
“五位数？！”许致远倒吸一口凉气，他没想到这些不起眼的碎瓷片竟然如此值钱，感觉凉气顺着喉咙一直凉到了心底。
他激动地说道：“唐老，这瓷片我不想卖！我想……我想试试能不能把它拼起来！”
唐国栋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年轻人，有想法是好的，但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拼接瓷器，那可是门手艺活，没有专业的工具和技术，是很难完成的。”
许致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他尴尬地挠了挠头，感觉头皮有些微微的刺痛，脸上泛起一丝红晕，那热度仿佛能把周围的空气都温暖几分。
唐国栋看着许致远窘迫的样子，他轻轻拍了拍许致远的肩膀，那手掌的力量透过衣服传递到肩膀上，带着一种温暖和鼓励，说道：“小伙子，别灰心。我认识一位专门修复瓷器的老师傅，手艺十分精湛。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引荐一下。”
周围的顾客们纷纷发出赞叹声，对唐老的慷慨相助表示钦佩。有人说道：“唐老真是古道热肠啊！”，也有人附和道：“这小伙子真是走了大运了！”，言语间充满了羡慕之情。
这时，一位身穿唐装，精神矍铄，手里盘着两颗核桃的老人走了进来。他正是天宝轩的老板，梁世强。他走路带起一阵微风，那风拂过许致远的脸，带来一丝轻微的凉意。他一眼就看到了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唐国栋，连忙上前打招呼：“唐老，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是什么宝贝让您如此兴致高昂啊？”
唐国栋笑着指了指许致远手中的瓷片，说道：“老梁啊，你看看，这就是我今天在天宝轩发现的宝贝！”
梁世强一开始并没有看出这堆碎瓷片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便疑惑地问道：“唐老，您说的宝贝…就是这…这些碎片？”他拿起一片，对着光线照了照，那光线透过瓷片在地上形成一个淡淡的影子，他仍然是一脸不解。
唐国栋见状，笑着提醒道：“老梁，你仔细看看这釉色，这胎质…”
梁世强这才认真地端详起来，顺着唐国栋的指点，他逐渐发现了这堆碎瓷片的不同寻常之处。他惊呼一声：“这…这是南宋龙泉窑的瓷片？！”
许致远看到梁世强如此惊讶的表情，心中也有些得意，胸膛也不自觉地挺高了一些。
他便将自己在乡下老家发现这些瓷片的经过娓娓道来。众人听后，纷纷感叹许致远的运气之好，竟然能在家里的柴房发现如此珍贵的宝物。有人说道：“真是祖上积德啊！”，也有人感慨道：“这小伙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梁世强听完许致远的讲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看着许致远，缓缓开口道：“小伙子……”梁世强目光如炬，紧紧锁定许致远，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小伙子，你这瓷片，我天宝轩要了！”他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魄力，却又隐含着一丝欣赏，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撞击着每个人的耳膜。
许致远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震得一愣，他没想到梁老板会如此直接。
梁世强见许致远有些发愣，笑了笑，继续说道：“我老梁做生意，向来童叟无欺。这样，这瓷片，若是能修复成完整器，我出一百万收！若是只能保持现状，我也给你三十万！”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一百万，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许致远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周围瞬间安静得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心跳声，那心跳声在耳朵里轰鸣，仿佛是世界上唯一的声音。随后他深吸一口气，能感觉到空气充满肺部的膨胀感，嘴唇微微颤抖地说：“梁老板，您……您没开玩笑吧？就这几片破瓷片，能值这么多钱？”梁世强再次肯定后，许致远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狂喜从心底涌起，他的脸涨得通红，仿佛血液都在沸腾，他能感觉到热血在身体里快速流淌，他忍不住在心里呐喊：“我许致远也有今天！”周围的人群炸开锅后，许致远能感受到那些羡慕嫉妒的目光像利箭一样射向自己，那些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压力，他却挺直了腰杆，享受着这一刻的荣耀。
就连之前对许致远有些不屑的孙启贤，也忍不住投去羡慕嫉妒的目光。
许致远也被这个价格吓了一跳，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耳朵里仿佛有嗡嗡的声音在回响。
“梁老板，您…您没开玩笑吧？就这几片破瓷片，能值这么多钱？”
梁世强哈哈大笑，他拍了拍许致远的肩膀，那手掌拍击的声音很响亮，说道：“小伙子，你这瓷片可不是普通的破瓷片，这可是南宋龙泉窑的宝贝！而且，我看你这人也实在，不贪财，这价格，绝对是物有所值！”
许致远心中有些忐忑，他没想到自己随手捡来的东西，竟然能卖出如此高价。
他刚想拒绝，却被唐国栋打断了。
“老梁，你这价格确实公道。不过，这瓷片还是先让老朋友修复一下再说。小伙子，你放心，我保证给你找一个手艺最好的师傅！”唐国栋说完，转头对许致远说道：“小伙子，你这瓷片先放在我这里，修复好后，我再通知你。”
许致远见唐国栋都这么说了，也只好点了点头。
这时，天宝轩的大伙计赵俊峰笑嘻嘻地凑了上来，拍了拍许致远的肩膀，那股力量让许致远的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说道：“哎呦，许兄弟，这下你可发了！三十万啊，足够你潇洒一阵子了！是不是该请我们大家伙儿搓一顿？”
周围的人们也纷纷起哄，嚷嚷着要许致远请客。许致远看着这些热情洋溢的脸庞，心中也充满了喜悦，但他稍微犹豫了一下，脑海里闪过自己以前的贫穷生活，那些拮据的日子里粗糙的食物和简陋的住所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然后他大手一挥，豪迈地说道：“没问题，今天我做东，大家随便点！”
众人欢呼雀跃，纷纷称赞许致远大气。他们看着许致远的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和嫉妒。
梁世强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他朝着许致远点了点头，便转身走进了内堂，留下众人继续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喜悦。
唐国栋则小心翼翼地将装有瓷片的盒子抱在怀里，那盒子的边缘有些硌手，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离开。
当喧嚣的人群逐渐散去，夜幕也悄然降临。许致远躺在床上，却难以入眠。他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仿佛一场梦境。
他打开电脑，搜索着一些有关眼睛变异的资料，页面上的内容却让他更加迷惑，突然，电脑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的窗口，闪烁不定，伴随着一阵刺耳的电流声，那电流声刺得他耳朵有些疼。
许致远下意识地想关掉电脑，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