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父亲用鸡毛掸子教训

经历那件事后，晓冬向学校请了两天假，然后才回到学校继续上课。

她头上缠着一圈白色的绷带，周围的同学都围观并议论纷纷，甚至有人嘲笑她。

在学校里，晓冬是个不太爱说话、也不太热情的人，不像其他同学那样喜欢成群结队地聊天嬉笑。

因此，本来就没什么人跟她一起玩，和她一起聊天。

现在头部受伤，还被包扎了一圈绷带，同学不但不关心她，反而嘲笑她，她心里非常不是滋味，感到很委屈，想哭出来。

回到家里，晓冬告诉奶奶她不舒服，明天不想去上学了。

第二天晚上，她还是跟奶奶说不想上学。

奶奶问她原因，她却只是说不想上学，没有多说什么。

隔天中午，晓冬的父亲从商业街的店铺来到母亲的公租房里。

父亲来到她跟前坐下，平静地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晓冬避开了他的眼神答道：“没有不舒服。”

父亲此时呼了一口气，情绪开始有轻微的变化，比刚才提高了些许语调继续问：“那你怎么不去上学？”

晓冬的身体开始缓慢地往后缩，迟疑答道：“我不想上学。”

父亲的情绪和语气忽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突然大声喊道：“不想上就可以不去上吗？”

晓冬被父亲突然的责问吓到了，她瑟缩在一旁，沉默不语。

她最怕的就是父亲暴躁的脾气。

父亲高声继续问道：“去不去上学？”

晓冬缩在椅子边上，想要贴近椅子里，好让她找到一个可以回避父亲的地方。

父亲见晓冬没回答，便走到电视柜子旁。

晓冬用余光看着他，眼看着他从墙壁上拿下鸡毛掸子。

这时，奶奶立刻上前阻止，说：“哎呀，你不要这么凶，放下。”

只见父亲一只手高举着鸡毛掸子，对奶奶说：“妈，你让开。”

他推开自己的母亲，走到晓冬面前，大声喊道：“别以为你和奶奶一起住就没人管你了，再问你一次，去不去上学？”

晓冬没有回答，身体缩在一起，开始哭泣。

没有得到回复的父亲，高举鸡毛掸子，然后迅速地落下。

只听到鸡毛扫在空中“咻咻”高速落下的声音。

还有晓冬连绵不断，此起彼伏的哭泣声。

父亲不停地手起手落，毫不留情。

奶奶在一旁劝也劝不住，拦也拦不住。

只见她的儿子拿着鸡毛掸子，把她大孙女从椅子上打到桌子边，再从桌边打到墙角。

十几分钟过去了，鸡毛掸子都打烂了，他才消了气。

他扔下鸡毛掸子说：“明天我会专程来送你上学。”然后就离开了。

那天下午，的大腿上全是被父亲打的红通通的长条印子。

奶奶一只手拿着小凳子，另一只手牵着她，往门口走去。

奶奶坐下来说：“来，趴在我大腿上，我给你涂药油。”

她被打时，哭得声嘶力竭。现在眼泪都哭干了，只剩下哽咽声。

奶奶把她的裤子脱下来，看到满腿伤痕的孙女，难受地叹了几声。

奶奶心疼地说：“哎，你爸真是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下打，这样打法谁受得了啊。”

姐姐被父亲教训时，晓蕾一直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

这时她走到奶奶身边，看着她满是伤痕的姐姐在涂药油。

她才知道不上学是这么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