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无标题章节

水。

真的能去除极端情绪么。

错觉么。

现在我想起那件事再怎么后悔都无法痛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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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先生？”恍然间听到他叫我。我嘴张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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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他好像也没有说什么。

“……”他的嘴微微抽动，“地上……刚干的地有水。”

“……”我看向下面，是啊，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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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刚干的地有水。

水。

水。

“言先生，脸上也有水。”我模模糊糊的听见了他说了什么。啊，脸上，脸上。下意识的擦了擦，哦，他还给了我纸。

“谢谢。”我做了下来，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

“没事，打扫挺累的，留点汗正常。”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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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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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啊，我有一个女儿。”不知道为什么我拿出了照片，就那样看着。

“……”照片是黑白的。

黑白的。

“……”我抬起了嘴角却又放下。是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吧。

“……”

“4月1日我们离婚的时候，她死了。”我说的很平淡，似乎毫无波澜，没有任何的掩饰什么，有什么好隐瞒的么？这就是事实吧。

“……”他没有说话，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我。

“她被我推了下去。”我这样陈述。

“嗯。”他终于开口说话了，想说的千言万语都在腹里，说不出，无法说出来。

“是意外么？我不知道。”我还是平淡的阐述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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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日下午5点14秒。”我依然空洞的看着前方，“我记得很清楚。”

“……”

“言先生记性果然好啊。”他这样说着，一动不动。

“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呢，为什么呢。”我习惯性的看了看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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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得出来言先生也有「梦」。”他还是看着我，“这一点不知道前辈有没有看清楚，或许他就是因为这个才把你介绍过来的吧。”

“「梦」？”

“嗯，「梦」。”他指向我。戒指亮了，我看着他的食指。

“已经形成很久了。”

“哦，是吗。”我这样平平淡淡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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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除梦」么。”他掏出一张单子，“价格写在这，「梦」的等级评估要等你同意才能开始进行，不过依我看……”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应该在C级左右吧。”

我看着C级「除梦」价格……500？！我吃惊的看着这张纸，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表情。

“嗯？怎么了？”他接过纸，“其实也可以再优惠一点……”他犹豫的说着，“给你打个九五折？但是……”

“不不不，我以为「除梦」是什么很……”我接过他的话。

“很贵吧。”他把纸扔在一旁，“很多顾客都这么说，哦！当然啦，反应跟你差不多……”他似乎沉思了一会，“应该考虑一下涨价了，要随着市场价格走……”

“哦！所以呢？你决定了么？”他无所谓的自言自语，“毕竟还要本人同意呢。”

“我不知道。”我简简单单的放下这四个字走了。

他做出完成工作的手势，看着我走了。

奇怪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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