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合作达成
林嫣然一进门，那小二一看到来人便直接迎了上来说道：“客官，您回来了？可是如我所说？”林嫣然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道：“叫你们掌柜出来叙话吧。”小二说道：“得嘞，您先去上房雅间坐等一会儿。小的这就去请我们掌柜。”林嫣然跟着他上了二楼，坐定之后。小二便去请掌柜。林嫣然看着这雅间的摆设，虽然简单但是胜在雅致。墙上挂着名家字画，屏风也很有格调不同于其他铺子的富贵牡丹或是芙蓉花样，而是一丛劲风之中的竹子。室内的其他布置也相得益彰。正在林嫣然百无聊赖的观察之际，扣门声响起。林嫣然调整了一下坐姿便道：“请进。”待人进来之后才看清是一个姿色秀丽的女孩子。林嫣然心中倒是被震惊到，原以为会是个沉稳的中年男子。
林嫣然赶紧收回思绪道：“您便是这间铺子的掌柜？”小二适时开口：“是的，客官。”林嫣然道：“还恕在下冒昧，不知小姐芳名怎么称呼？”女子朱唇轻启缓缓道：“小女子霜雪儿见过公子。”林嫣然道：“小姐不必多礼。在下今日来是有些疑问想请小姐解答，不知小姐可愿解惑？”霜雪儿道：“公子但说无妨。”随即转头又对着小二说道：“下去准备些茶水点心。”小二闻言便称是，下去准备了。霜雪儿素手微抬道：“公子请坐，招待不周还请见谅。”林嫣然道：“哪里哪里。在下也就直抒胸臆了，这北街上的铺子价格皆高三成，小姐为何才只高出两成，而且这样做只能保本。”霜雪儿道：“不瞒公子说，我这间成衣铺子是家父留下的，家父生前最大的心愿便是做出让人人都穿得起的好衣服。所以我只是秉持家父遗愿。”林嫣然郑重道：“令尊的为人，令晚生佩服不已。那为何这北街尾的店铺却不是此等价格，足足低三成还多？”霜雪儿道：“这都是因为我们这铺子换了东家之后，整条街最好的铺面都被那个姓王的人盘下来。之后他便坐地起价，因着他连我们的契约也捏在手中，之前因着东家很好，我们都是一签十年契约。谁承想会变成这样。”
林嫣然道：“那既如此，我能否看看小姐的契约书？”霜雪儿也不扭捏将契约书取来就给了林嫣然。林嫣然拿着契约书仔细的看了起来，这期间霜雪儿只是品茶或是给他添茶，并没有出言打扰过。林嫣然看了半天之后终于看到一处漏洞。林嫣然道：“小姐可知开元律法这携租以卖的条款。”霜雪儿道：“自然是知晓的，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不得不继续在此处。开元律例是允许携租以卖的，所以我们才没有办法。且租期还有九年。”林嫣然笑道：“开元律例是可以携租以卖不错，但是有小项款表明，若是主家变更，可以重新签订续租期限，且不得超过三年。”霜雪儿道：“当真？”林嫣然道：“我自然不开玩笑。”霜雪儿道：“公子这般帮我所为何事？”林嫣然直爽道：“原本我是想要租住这北街的铺面开绣房，特意前来打探的。但是现在我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小姐不妨听一听。”霜雪儿点点头示意林嫣然继续说下去。
林嫣然道：“我反正也是要租铺子的，我看小姐这里的位置也极佳，且也有稳定的客源，再加之您这里的小二也机灵。不如我们合作可好？我帮你解决铺子租期和租金的事情，你同意我们合作？”霜雪儿豪气的道：“我觉得不错，可是我这里本就是秉持家父遗志，不会以盈利很多为目的，这样您还考虑吗？”林嫣然道：“我做这个绣房的初衷也是为了帮助穷苦的女子有一技之长，也是为了将衣服做的人人穿的好，穿得起。我们的初衷不相悖。”霜雪儿道：“既如此我便允了。”林嫣然又道：“小姐不忙，既然您已经认同，那我也要交代一下自己的底细。我是此次成功竞选的皇商，以后我们的绣品除了刚说的那些以外，最重要的是供给宫中的贵妃娘娘及各宫贵人的。”霜雪儿道：“怕是要交代的底细不止这些吧。”林嫣然笑道：“小姐慧眼，在下也并非男子而是女子。”霜雪儿道：“你既如此坦诚，我也不好藏着掖着，我是江湖排名前十的高手。江湖代号冷霜。”这倒是让林嫣然有些惊讶了，竟然是如此的高手。
林嫣然说道：“既如此，这是我你的合作契约书，雪儿姑娘请过目。”林嫣然将自己准备好的契约书递给霜雪儿，霜雪儿接过契约书说道：“你连这个也准备好了，这时打定主意不会失手？”林嫣然道：“非也，我只是喜欢凡事做好万全的准备。想来您也没有理由拒绝。”霜雪儿但笑不语，对着契约书仔细的看了起来。林嫣然就喝喝茶等着。霜雪儿看了这上边的条款，考虑的很详尽，也对她更有利。她不禁开口道：“为何给我这么大的让利？”林嫣然道：“与志同道合之人合作，这是诚意，也是我对你的信任。”霜雪儿在江湖行走，虽说江湖中人也颇讲义气。但是江湖中的刀光剑影也不是人人都有好命的。对此霜雪儿更加觉得林嫣然是一个值得合作之人。于是大笔一挥便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林嫣然见她如此爽快也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二人就此达成合作。
霜雪儿问道：“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处理那个王老板？”林嫣然道：“这个嘛，其实很简单的。不过我还需要你的房租契约书用一用。必要的时候你配合我就好。”霜雪儿道：“好啊，你随时开口。”林嫣然又交代了霜雪儿需要采买的贡品布料和制衣所需的布料，又留了一笔银钱给霜雪儿。霜雪儿本身是不要的。林嫣然却以给皇家办事不容闪失为由让霜雪儿妥协了。毕竟这都不是儿戏。二人又聊了一会儿自己的在京畿的住处，林嫣然才满意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