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二人坦言共赴德州
林嫣然欢快一笑：“你来了也好，我也有个玩伴。以后我就叫你玖儿了。”墨玖儿笑着点点头道：“好，那我叫你然儿可以吗？”林嫣然点头道：“当然可以。”林雨柔这时进来开口道：“玖儿，以后你便同然儿一齐叫我娘亲就好。”墨玖儿一时感动，喜不自胜。而后又道：“那怎么行，我...”话还没有说完，林雨柔便接过去道：“我们家然儿不需要侍女，你要是不做我女儿，我只好送你去别处了。”墨玖儿闻言才道：“千万不要。”瞧着墨玖儿被吓到的样子，林嫣然道：“你放心，我娘亲是在唬你呢。你答应吧，这样我以后就有姐妹了。说道姐妹，我今年已经十岁了。你呢？”墨玖儿淡淡开口道：“我已经十一岁了。”林嫣然又道：“那以后我就叫你玖儿姐啦。”墨玖儿有些拘谨的点点头。
自此之后一行三人变成了一行四人，日子也觉着比从前更有滋味了。林雨柔将林嫣然和墨玖儿一同教着。墨玖儿比起飞针绣，更偏爱剑法便由韩照林带着修习以前凤凰山庄的剑法。她们还是同以前一样总是漂泊。墨玖儿问起之时，林嫣然也只是道：“我们是江湖人嘛，自然要仗剑天涯。怎么能在一个地方久居呢。”墨玖儿到底还是单纯，便信了林嫣然的话。林嫣然想着这小傻蛋就这样行走在江湖之上，可怎么活哟。
春夏交替，时光更迭。两个孩子相互作伴。一起习武·练功，同吃同住，终于都出落得很标致了。这天林雨柔给两个孩子一起过了一个生辰。林雨柔做了很多好吃的，两个孩子还和当初一样，嬉笑打闹。林雨柔看着她二人道：“然儿·玖儿。今日给你们过个生辰，庆贺你们成为如此标致的姑娘。这是给你们的生辰礼。”林嫣然和墨玖儿两人齐声道谢：“谢谢娘亲。”打开一看是两支碧玉簪。林雨柔又开口道：“这两支碧玉簪是同一块种玉雕刻的。愿你二人如这碧玉簪一般，清透无暇，刚中带柔。”林嫣然道：“娘亲，我很喜欢。”墨玖儿道：“是呀，娘亲的眼光一向很好。吃过饭后林雨柔便将林嫣然叫到房中。林雨柔道：“这么多年，苦了你了。一转眼你都十五岁岁了。”娘都老了。林嫣然道：“娘亲才不老呢。你和我小时候一般模样。”林雨柔一脸温柔的笑看着林嫣然。林嫣然道：“娘亲，你叫我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个吧?“林雨柔良久后开口道：“然儿，你的飞针绣已经练成，此后你若行走江湖，娘也无需再担忧。这是你外公和祖母留给我的，八宝琉璃镜。”说着便从脖间去下坠子递给林嫣然。林嫣然接过坠子仔细的看着。随后道：“娘亲，我会好好收着的。”林雨柔道：“我和你舅舅商量过了，过几日你和玖儿到德镇去。在那里你同玖儿便要独自生活。这些钱财你带着。”
林嫣然问道：“那娘亲和舅舅呢？”林雨柔道：“我同你舅舅就在此处。以后我们便以书信传递消息。娘要你想办法夺回《月辉》。重振凤凰山庄。”林嫣然点头道：“是，我记住了。但是玖儿，还不知道当年的事，我带着她一起冒险怎么行。若是娘亲应允，我便将身世告知玖儿，届时她作何抉择，我们便随她吧。”林雨柔道：“我的然儿真的是长大了，思虑的也比娘更多一些。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林嫣然回到房中对着墨玖儿道：“玖儿姐，明日我们去河边捉鱼可好？”墨玖儿爽快的答道：“当然可以，反正你每次都输给我。”林嫣然但笑不语。二人便早早睡去。第二日一早，二人便拿着树枝做的鱼叉和背篓，去了河边。林嫣然同墨玖儿彼时捉鱼。林嫣然总是趁着墨玖儿下叉之时撩起水花。几次之后，墨玖儿笑道：“你就是怕输，也不能不讲道义啊。这样鱼都被你吓跑了，我还捉什么。”林嫣然道：“好了，好了，输给你了。反正每次结局都一般无二。拿着那几条大鱼回去给娘亲和舅舅烧鱼汤喝。不捉了，我们到那边去坐会。”林嫣然指着河边的一颗树下。墨玖儿见她如此便也依了她。
二人到树下席地而坐，树荫的缝隙间透出的阳光正好，林嫣然忍不住用手去摸。见此情景，墨玖儿道：“你呀，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贪玩。”林嫣然道：“玖儿姐，过几日我便要去德州了。一个人去。”墨玖儿当即站起来便急了道：“我们两个人从小在一起之后，再也没分开过。你怎么能不带我。”林嫣然拽着墨玖儿的手让她坐下道：“你先别急，听我说嘛。”墨玖儿这才做了下来。林嫣然才有继续道：“你还记得小时候你问我为什么我们总是要走，总是在漂泊。”墨玖儿答道：“我记得你说你们是江湖人，当然要仗剑天涯。也就是那时候我小，才信了你的鬼话。”林嫣然笑道：“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你这样的小傻蛋在江湖上行走可怎么活呀。”二人一起笑了起来。笑声渐止之后林嫣然便又继续说道：“其实是因为我们的仇家一直都在追杀我们。这次我去德镇主要是为了报仇，此去十分凶险。若是不成，可能我就要...”还不待她说完，墨玖儿便打断她道：“那你更要带我一起去了。从你和娘亲把我捡回家那一刻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你们的仇人便也是我的仇人。况且我的功夫也不差，你带我怎么行？”
林嫣然问道：“你当真要去？”墨玖儿答道：“当真，生死无惧，”林嫣然道：“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同去吧。”墨玖儿又道：“那你还没告诉我，我们的仇家是谁。此仇要如何报。”林嫣然道：“我们的仇家不是别人，是我的生身父亲，也就是你名义上的义父。”林嫣然将那些过往的遭遇讲了一遍，墨玖儿道：“虽然我早就猜测过很多可能，但是万万没想到真相是这样。天下居然有这种天理不容的父亲。简直比我小时候那些主人都坏，杀一千次都不解心头只恨。”林嫣然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过了几日后二人便出发去了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