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物质基础与精神自由3
我说，应该不会如此简单吧！就拿我来说，以前我总想不通那些梦想要去XZ的人，不管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就像北漂的人一样即使流浪到一无所有也要颠沛流离地去那个地方。直到我成为了其中一员，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都是为了一种信念，为了寻找一个答案而追求。所以，你是想要寻找某种答案吗？
她目光呆滞沉默着没说话。
我想她应该没理解我刚才的话意，所以我只好转移话题问她，你今年多大了？
她忽然抬头白了我一眼说，你不知道和女人谈论年龄的问题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吗？
我很耿直的瞎说，说，不觉得，我看你今年才16岁。
她突然开心地笑起来，说，哪有这么年轻，我都成年了，今年20岁了。
我打趣她说，那应该是20岁不假了。
她意味深长的盯着我笑。
我收起笑问她，20岁不正是读书的年龄吗？你是读什么的？
她告诉我她在财经大学读书，今年读大二，因为是暑期，所以有望来年读大三。
其实我对她读什么根本不感兴趣，我只是为避免沉默而随便找的话题，所以我听了她的回答后继续敷衍说，大学好啊，大学的时光妙不可言，好好的珍惜当下吧！
她忽然鼻孔喷气，说，我这个当事人怎么就不觉得它美好呢？
我说，也许这就是人类特殊的技能，总是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
她一脸不屑地说，可能吧，但我现在就觉得它没有什么好值得珍惜的——
我仿佛看到了知音，猛然打断她说，英雄所见略同呀，当初我读大学的时候，也有那么几个前辈劝诫我说要好好珍惜大学时光。他们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说如何如何的怀念学生时光。有的还感叹说想要时光倒流回去体会体会，只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当初的我听到他们的劝诫十分恼火，甚至于嘲笑他们的幼稚，因为我学生时代的时光中，大多数时候是纠结、迷茫、痛苦的，我不知道他们是想让我珍惜纠结呢还是珍惜痛苦。为此我绞尽脑汁地想呀想，后来想通了一点，就是我发现问题出在了怀念上，因为错位的时间错位的空间所产生的错位情感，让这个怀念变成了一个被主观包装过的感性情感，它显然已经失去了客观性。但是，这其中有一个主旨并没有错，那就是珍惜时光，那么到底又该如何珍惜时光呢，为此我又想呀想，后来又想通了，那就是尽可能的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但又不违背社会道德观念的事情，这些经历会填空我们过去的时光，为我们铭刻下铭诸肺腑的印记，我想这才是珍惜的本质。
显然，此时的我不能告诉她更多的真相。而这个真相之一是，造成这种该死的秤砣效应，很可能是回忆者的现状不如意多如牛毛，而先前的烦恼比起它来，只不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我说得精精有味，她却忽然转移话题问我，哥，你今年多大了？
忽然间我感觉有些扫兴，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调侃说，你不知道问男孩子的年龄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吗？
她又白了我一眼，我发现这小姑娘特别爱用眼神与人对话。
她说，男孩子和女孩子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我继续打趣说，我只是从平等的角度上提一下而已，并无恶意。
她鼓起嘴巴生气地说，我不想和你说话！
我见她淘气可爱样乐得放声大笑，然后说，跟你开玩笑的，其实我是搞不懂美化的效果，比如夸奖老师是个园丁，然后就有一部分人仗着园丁使恶。夸医生是天使，然后就有人仗着天使做恶魔，这样的例子我在生活中见得太多了。所以我怀疑这种美化的效果——当然我承认大部分老师的确是神圣，也承认大部分医生是天使，就像我认同女性是天底下最温柔最美丽的生物那样。但是我厌恶那种以此为资本而讨价还价的臭虫。
她眼里闪过一丝震惊说，哎呀，我就问了你一下年龄，你跟我谈人性上去了……
我有点无奈地解释说，聊天不就是天马行空、海阔天空地聊吗？——好了，那言归正传吧，我今年30缺2。怎么？在你眼里是显老还是显年轻？
她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看了几眼，然后说，还好吧！不过28岁也挺老的了。
我听罢，有些气恼地觉得这小姑娘不太会说话。
她忽然把背包从腿上移开放到后排，然后抬起脚开始揉捏她的小腿，并对着她自己的腿说，走了好多路，脚好酸呀！
我斜眼看了一眼那我目所能及的白皙光滑的大腿，然后挑逗她说，其实捏脚捏腿这种小事我完全可以代劳的，不必劳你费神。再说，你这么肆无忌惮的在我面前秀大腿，就不怕我是色狼吗？——我本意是想让她收敛一点。
她盯着我看，仿佛是在鉴别物种似的，然后说，不像！你的面貌缺乏那种凶神恶煞的气质，不然我也不会上你车的，我又不傻。再说，一个喜欢旅行的人一定是具有文化内涵的人，这是我判断一个人的标准。
我说，话不能说的太绝对，凡事总有例外，就算心理学家和面相学家也不敢像你这么打包票。
她听罢眯起了眼，随后绕有兴味地翘起左腿，用左手把裙摆往腰间方向拉了拉，使之露出她那更多的肌肤，接着她右手作出兰花指在大腿上划来划去，同时嘴里说道，又白又滑又嫩——哥哥想不想摸一把感受一下！
我看着她的举动原本就有些惊奇，现在听到这么雷人的挑逗人欲望的话，我忽然间感觉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而后我猛然一脚踹死刹车，接着破口大骂，说，你他丫是想害死我不成？
由于惯性，我们的身子都前冲了一小段后再弹后椅背。此间她嘴里发出了一声“哎呀”之后，她捂着胸口开怀大笑。我不知道这笑到底几个意思，只见这笑的惯性显然比车大许多，所以她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只断气似的笑着。
我一半气恼一半快乐地盯着她，有那么一瞬我真想对她做些强制性手段让她安静。
她笑出了眼泪后慢慢恢复了平静，同时整理裙角并向我道歉说，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说完把责任推给我，继续说，都怪你先挑逗我的，害得我也想挑逗挑逗你，看看你是真的色狼还是假的色狼！
我重新将车子起步，然后说，正常男子哪有不是色狼的，只不过大多数时候我们都用羊皮进行伪装着——我所说的羊皮就是所谓的文化。
她忽然低下头，开始玩弄起指甲来。我双眼扫了一下他那白嫩性感的双腿，有些遗憾地感觉自己错失了一次犯错耍流氓的机会。
她沉默了一会，忽然眉宇间升起一丝怒气，撅着嘴巴说，怪不得你们男人全都不是东西，刚才我就撞见了个流氓！
她的话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大生好奇地问她，你刚才撞见了什么流氓？
她没看我，愤怒地说道，刚才——也就是没搭上你车之前，我在溪镇岔文城的路口那拦车拦到了一辆货车，那司机答应我说要载我一程，我便坐上他的车。一开始我感觉有点尴尬，就找话题和他聊天。你知道他是怎么敷衍我的吗？他就是那种不爱与人搭讪的人，回话总是用一堆“是啊、哦、啊、嗯”之类言辞回我，再或者是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之后我便留心观察他，我见他一脸淫邪阴险的表情，心里开始发毛。想要中途下车却又不敢提，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和他说话。但是我越说越害怕，慢慢地我也就紧张得大脑一片空白，说了一堆没头没脑的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趁换挡的时候摸我的大腿。我当时很害怕，本能地去阻止他，但我手劲哪有他的大，他也丝毫不理会我，越摸越起劲越摸越放肆，竟往我大腿里面滑去。我害怕极了硬着胆子用两只手把他摸我的手推开，然后让他好好开车。他行恶不得逞后瞪了我一眼说小姑娘家要懂得感恩。我听了感觉有点恶心想吐，但我还是忍住了，之后又和他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最后他见我态度决绝也就没进一步骚扰我。
我很认真地听着她说，但我已经震惊到快无话可说，我只好顺着思路问她，然后呢？
她继续说，后来我们就开到了那个岔路很多的地方——你来的时候应该路过过那里的，他要在那里休息上厕所买东西之类的，我趁他停车也就跑下车逃到了一处静谧隐秘的地方躲他。可我不敢走太远，因为我怕迷路。之后我在隐秘处打探他的动向，我见他买了东西之后在车头处东张西望了一会，然后回车里等了好一会才走。我想他可能是在车里等我，我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自信，就他那样的谁稀罕坐他的车！真是恶心透了。我见他走后才敢出来，最后我看了看路标，向路人打听到去县城方向的路在这边，我就朝着这边走来了。当时手机没电，我就想走路到县城，因为当时的我已经很害怕，不敢再搭陌生人的车，可我想不到的是我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却连平地也望不见，眼前到处都是蜿蜒崎岖的山路，我走到心烦意乱，就想再找辆顺风车搭一段。当时的我管不了那么多，想着管它对方是什么人，大不了遇见流氓什么的把我强了我也认了，所以我又开始边走边拦车。之后我拦了4辆车，有两辆不理我，有两辆理我了，但我看司机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什么好人，所以我只好假装问路并礼貌性地道谢，再后来也就遇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