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的国内比较
一、国内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总体分析
服务业是未来发展的“朝阳产业”，同时，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一国经济现代化的体现。从整个世界来看，生产性服务业又是世界经济增长最快的行业，发达国家有“两个70%”的现象，即服务业占GDP的70%，生产性服务业占服务业的70%。2013年，中国服务业增加值首次超过工业增加值，从而开启了我国产业结构开始由“工业型经济”向“服务型经济”转型的总趋势。2017年，服务业占GDP比重已上升为52.2%，距离以“服务经济”为主体的经济形态越来越近。为了顺应世界经济发展趋势，适应整个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要求，我国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必须总量上达规模、结构上优化、层次上提升。
与经济发展阶段、制造业发展水平相适应，我国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具有明显的地域特征。其一，东部生产性服务业城镇就业人数明显多于中部和西部的城镇就业人数，且在部分行业，东部和中西部之间的差距还在持续扩大，东部增长速度越来越快，西部增长速度相对缓慢。这种区域发展不平衡的特征在很大程度上是由地理位置以及历史因素遗留而产生的。改革开放以来，东部地区属于沿海地区，属于改革开放最早的区域(3)，因此在优惠政策的大力推动下，东部地区的发展速度明显快于中西部地区。东部地区制造业发达，知识、人才等中高端要素相对充足，生产性服务业发展起点高，从而形成发展过程中的循环累积效应，导致东中西部区域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严重不平衡。
其二，我国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不仅存在区域不均衡的态势，而且在东中部的各个省份之间也存在较大的发展差距。在东部地区，北京市、上海市在大部分生产性服务行业方面的发展程度明显高于东部地区的其他省份，原因是北京市、上海市是我国的政治中心、经济中心、文化中心、贸易中心，且其经济发达。广东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仅次于北京市、上海市，优于其他省份的发展。在中部地区，各个省份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则相对较为均衡，这种状况与中部地区各省份的发展阶段较为接近有关。西部地区的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晚于中部和东部地区，部分地区的生产性服务业仍然处于起步阶段，比如新疆、西藏、甘肃等地区。
其三，即使同一个省份，不同等级城市的生产性服务业发展也存在比较大的差距。不同等级的城市对应发展不同层级的生产性服务业，高等级的大城市在高技术、高附加值领域和具有广泛市场潜力领域的服务业层级上具有一定的聚集优势，通常布局知识密集度高、具有较强辐射力、与服务对象不需要“面对面”接触的高端生产性服务业，而规模小、经济等级低的中小城市布局知识密集度低、辐射力较弱、需要与服务对象“面对面”频繁接触的低端生产性服务业（宣烨、余泳泽，2014）。生产性服务业层级按照城市层次依次递减分布。
二、国内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的行业分析
（一）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
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是现代服务业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现代客流、物流和信息流的重要载体和枢纽。从图1-15、图1-16、表1-16可以看出，2004—2017年，国内不同地区交通运输、仓储与邮政业城镇单位年底就业人数呈现稳步递增的趋势，说明中国工业化的提升有效地推进了该行业的发展，但总体增加趋势并不突出，说明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的就业吸纳能力还是处在较弱的地位。2015年，国家加大了对钢铁、房地产等行业的宏观调控，经济快速扩张的趋势放缓，也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的发展，导致2015年各地区行业就业人数出现下滑。另外，较中部和西部地区而言，东部地区异军突起，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城镇年底就业人数明显高于中西部，区域发展极不平衡。
图1-15 2004—2017年我国东、中、西部地区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及《中国统计年鉴》。
表1-16 东部地区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中国统计年鉴》。
图1-16 2017年东部地区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及《中国统计年鉴》。
从2004年到2017年，中部各地区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总体并未出现较大变化，保持相对稳定。除吉林、黑龙江就业人数出现下降以外，其余各省均有小幅增加。其中，河南省就业人数最多，达到45.2万人，与东部地区平均水平基本保持一致。吉林省就业人数最少，为16.2万人（见表1-17、图1-17）。主要原因在于吉林省交通不发达，信息物流不畅通，目前正处于转型升级阶段。
表1-17 中部地区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中国统计年鉴》。
图1-17 2017年中部地区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及《中国统计年鉴》。
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是带动经济发展的基础性行业，受西部地区经济发展水平的制约，其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的发展一直处于相对落后的地位。由表1-18、图1-18可以看到，除重庆、四川和陕西外，西部其他各省城镇单位就业人数并未出现实质性的增长。四川省增长幅度最大，从2004年的21.9万人增加到2017年的38.9万人，这与四川省近年来经济发展速度比较快、发展规模持续扩大有关，而西藏、宁夏的增长幅度最小，分别只增加了2252人和4888人，这与西藏、宁夏近年来经济速度相对较慢有关。
图1-18 2017年西部地区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及《中国统计年鉴》。
表1-18 西部地区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的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中国统计年鉴》。
西藏、青海和宁夏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的就业人数甚至没有突破10万人，分别只有0.9万人、4.7万人和3.7万人，远远落后于其他地区，这既与经济规模有关，也与西藏、青海等地的地势复杂、运输业成本高有关，从而抑制了两地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的快速发展。
（二）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
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是作为IT行业的一个子行业而存在的，中国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起步晚，过去相当长的时间内，中国的发展一直低于世界平均水平。近年来，在国家各项扶持政策的刺激以及社会需求不断增加的推动下，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得到了长足发展。如图1-19所示，从区域发展情况来看，东部地区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的发展远高于中西部地区，东部地区2017年底就业人数为266.2万人，大约是西部地区年底就业人数的4倍，自2004年以来，中部与西部地区的发展速度基本相同，没有明显的差异。
图1-19 2004—2017年我国东、中、西部地区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及《中国统计年鉴》。
如表1-19、图1-20所示，2004年以来，北京、广东、上海和江苏四省市的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的年末就业人数增加较多，行业发展较为迅速，其他各省份则保持相对稳定且缓慢的增长。北京市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年末就业人数最多，达到77.4万人。广东、上海位列第二、第三，就业人数分别为49.9万人和30.7万人。而同一时期的天津、海南和福建年末就业人数明显偏低。尽管如此，东部地区内部的省际之间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的发展也存在很大的差异。
表1-19 东部地区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中国统计年鉴》。
图1-20 2017年东部地区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
由表1-20、图1-21可以看出，西部地区信息运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整体发展较为落后，2004—2017年，各省市就业人数并未发生明显变动。西部12省份中，四川省和陕西省城镇单位年末就业人数位列第一、第二，成为西部地区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的就业大省，就业人数分别为20.1万人和11.6万人，遥遥领先于其他省份。而西藏、青海、宁夏和新疆就业人数很少，分别为0.5万人、0.9万人、0.8万人和2.8万人，原因可能是这些区域人才相对缺乏，经济发展相对落后，缺乏对信息运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的需求以及发展的人才支撑。
表1-20 西部地区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中国统计年鉴》。
图1-21 2017年西部地区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和《中国统计年鉴》。
2004—2017年，我国中部各省的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就业人数均保持相对稳定的增长，就业人数波动幅度比较小。如表1-21、图1-22所示，从区域内部来看，2017年各省份间的差异也比较明显。河南省的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的就业人数最多，为13.2万人，之后依次为湖北、安徽、黑龙江、湖南、吉林、江西和山西等省，山西省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的就业人数最少，仅为4.9万人，与湖北省相差近8万人，产生这种结果的原因可能在于其与不同省份的产业结构、人才的供应能力的巨大差异。山西省的制造业以煤炭开采等资源性产业为主，高水平的大学和科研机构相对较少，尤其是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的专业类大学和科研机构少；而湖北省是我国重要的工业基地，制造业规模大且结构相对优化，湖北省科教文化实力位居全国前列，拥有武汉大学、华中科技大学、中南大学等著名高等本科院校共计66所，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的专业类大学和科研机构较多。
表1-21 中部地区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中国统计年鉴》。
图1-22 2017年中部地区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
（三）金融业
金融业是现代经济的核心和命脉，金融业的发展水平是衡量一个国家（地区）经济发展程度的重要指标。伴随中国经济规模的持续扩大、经济结构的持续升级，金融业的规模、结构也发生了重大变化。由于无法对国内不同区域的金融发展水平进行有效度量，我们用金融业就业人数对国内不同区域进行比较。从图1-23可以看出，各地区金融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总体呈现快速增长的趋势。尤其是2006年以后，增长速度明显加快，东、中、西部就业人员分别从2004年的177.1万人、101.6万人和77.2万人增加到了2017年的380.1万人、168.4万人和140.4万人，西部地区、中部地区与东部地区的差距在扩大，但西部地区和中部地区的差距在慢慢缩小。
图1-23 2004—2017年我国东、中、西部地区金融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
由表1-22和图1-24可知，从东部地区来看，区域内就业人数差距大，说明区域间金融业发展不平衡现象比较明显。2004—2017年，金融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增长最快以及人数最多的均为北京市，2017年北京市就业人数达到54.4万人。另外，广东、浙江、山东三省在2017年的就业人数也旗鼓相当，分别为48.9万人、48.5万人和46.1万人。区域内金融发展不平衡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主要根源于城市定位、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北京市、上海市定位于区域性金融中心，金融业发达，江苏、浙江、广东等省份经济发达，对金融业发展需求规模大，必然刺激金融业发展。
表1-22 东部地区金融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中国统计年鉴》。
图1-24 2017年东部地区金融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
由表1-23、图1-25可知，2004—2017年，我国中部8省金融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基本呈现上升趋势，这表明金融业在中部地区也得到了高度重视。从横向来看，2017年，河南省、湖南省、安徽省、黑龙江省金融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排在前四位，排在后2位的分别是吉林省、江西省，吉林省2017年金融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仅为12.2万人，还不到湖南省的一半。从纵向绝对增加值来看，湖南省金融业城镇就业人数增加得最多，从2004年的14.6万人增加到2017年的26.7万人，增加了约12万人。吉林省增加的人数最少，由2004年的9.3万人增加到2017年的12.2万人，13年间仅增加了2.9万人。
表1-23 中部地区金融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续表
资料来源：中国统计局。
图1-25 2017年中部地区金融业城镇单位年末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
在国家西部大开发战略推动下，近年来我国西部地区的金融业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但与东部地区相比仍然存在着不小的差距。从表1-24可以看出，西部大部分地区金融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在2004—2017年增长速度并不低，如四川省从2004年的16.2万人增加到2017年的31.7万人，增加了15.5万人，重庆市由7.0万人增加到14.4万人，但总体金融就业人数的绝对值仍然不大。同时，从图1-26可以看出，区域内部差距仍然比较大，2017年西部各省份中四川省金融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排名第一，达到31.7万人，比排名第二的陕西省足足多了9.3万人，比排名最后的西藏足足多了30.4万人。以上分析结果表明，虽然国家西部大开发战略为西部金融业带来了发展机遇，但这种发展机遇必须与当地经济发展水平和区域政策有效结合，雄厚的经济基础、良好的政策环境是金融业发展的先决条件，缺少任何一条金融业都难以快速发展，这从西藏与重庆、四川的数据对比可以得到印证。因此，推动金融业发展，必须基于各地的经济发展状况，尤其是制造业的发展水平，不能提出不切实际的发展目标。
表1-24 西部地区金融业城镇单位年末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中国统计年鉴》。
图1-26 2017年西部地区金融业城镇单位年末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
（四）租赁和商务服务业
租赁和商务服务业既是社会分工深化的必然产物，同时也是知识密集度比较高的一个行业。在发达国家，租赁和商务服务业规模大、层次高，近年来，我国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受到社会的广泛关注，各级政府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措施加以推动，但总体发展较为缓慢，与国内经济发展水平、产业规模不相适应，发展空间巨大。与此同时，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区域发展差距明显，东部地区相对发达，中西部地区发展相对滞后。
由图1-27可知，2005—2017年，东部地区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就业人数明显高于中部、西部地区，东部地区的发展一直处于上升态势，而中部和西部地区增长态势不明显。
图1-27 我国东、中、西部地区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城镇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
由图1-28可知，从东部地区来看，尽管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发展在国内相对领先，但东部11省份城镇就业人数分布的极化现象明显，就业人数主要集中于北京、上海、广东，如2017年北京市有88.3万人，广东省有76.1万人，但是海南省却只有2万人。其中的原因可能在于北京市是我国的政治中心和经济中心，上海市是我国的经济中心、商业中心、贸易中心，广东省经济发达、开放程度高、社会分工程度深，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必然发达，而海南省的主导产业是旅游业，对租赁和商务服务需求规模小。同时，租赁和商务服务业中的一些行业服务半径大，需求方与供给方不需要“面对面”接触，一般布局于高级别的大城市，依托大城市丰富的人力资源优势可以形成对其他区域的辐射。因此高等级的北京市、上海市以及拥有高等级城市（广州市、深圳市）的广东省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发达。
图1-28 2017年东部地区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
由图1-29可以看出，中部8省份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发展总体落后于东部地区。除了河南省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就业人数规模较大（约18万人），湖北省有10.5万余人，其余省份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就业人数都不到10万人，并且区域之间发展较为平衡，就业人数维持在5万~10万人。
图1-29 2017年中部地区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
由图1-30可以看出，西部地区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发展极为不平衡。最高的为四川省，就业人数为16.8万人，而最少的西藏就业人数却只有0.5万人，其原因可能在于：首先，西部省份之间经济规模差距大，2017年四川GDP规模达到36980.2亿元，而西藏仅有1310.6亿元。其次，经济发展阶段不同，四川、重庆已经进入工业化中后期，而西藏、青海仍然处于工业化早期阶段。如前所述，租赁和商务服务业是社会化分工深化的结果，工业化阶段越早，租赁和商务服务业越落后。因此，发展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必须先发展工业。
图1-30 2017年西部地区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
（五）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
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是一个高科技领域，对人才及技术的要求相对较高，因此它的发展更能凸显一个地区科技等技术发展水平。从图1-31可以看出，东部地区在这一领域的发展遥遥领先于中部及西部地区，这可能是由于东部、中部及西部地区经济发展程度的差异以及人才数量、质量的差异导致区域间发展规模的差异。
图1-31 我国东、中、西部地区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
从图1-32可知，东部11省份中，北京市和广东省在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这一领域发展规模明显高于其他省份，其中又以北京居首，就业人数达71.2万人。这是因为北京市是我国的文化中心、国际交往中心、科技创新中心，拥有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等众多著名高等院校；同时，北京市也是全国最大的科学技术研究基地，有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等国内顶级的科学研究机构。
图1-32 2017年东部地区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
从图1-33可知，2017年中部地区的8省中河南省的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最多，为17.1万人左右，其他省份的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在7万人左右，总体发展较东部地区平衡，但是发展规模总体小于东部地区。
图1-33 2017年中部地区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
从图1-34可知，2017年西部地区12省份的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就业人数极不平衡，其中，四川、陕西的就业人数相对较多，西藏、青海和宁夏的就业人数较少，这与区域经济发展水平、人才资源拥有量直接相关。
图1-34 2017年西部地区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城镇单位就业人数
资料来源：《第三产业统计年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