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甄嬛传华妃重生8
皇后被年世兰气的头痛症又发作了,请安过后也顾不上会被嘲笑的事,召了太医前来。
“娘娘忧虑过重,脉弦而涩,是气机郁滞,是气血不畅的脉象。”
皇后当然知道自己是被年世兰给气到了,让太医开了调理气血的药。
又问了甄嬛的状态:“莞常在的病症如何,什么时候能好。”
经此一事,皇后现在急需甄嬛能快些出来侍寝,夺了年世兰的宠幸。自新人进宫后,年世兰就像变了一个人,虽然还是嚣张跋扈,但是又不像以前那样容易被人捏住,让皇后几次都不知如何对付。
“臣奉命去给莞常在诊脉,发现莞常在的病症是药物导致,只要停了药,再开几副调理的药就能全好。”章弥答道。
皇后皱着眉头,“究竟怎么回事,可以看出多久下的药吗?”
章弥思考了一番回答:“莞常在的脉象来看,药剂含量并不少,而且人每天都会排出一部分,若是要达到现在的脉象,应该是长久服用的效果,但之前也有太医看着,如果是一开始就被下了烈性的药的话,太医应该也能看出来,但是太医却没有禀告,要不是太医医术不行,要不就是故意隐瞒。”
皇后一听,想不到是谁会给甄嬛下药,让章弥暂时不要对外说起这事。
皇后想着甄嬛的事,刚进宫的甄嬛没有宠爱,华妃也不知道甄嬛长相的事,应该不会去害甄嬛。以前知道嫡姐长相的老人,就只有自己,端妃,太后和皇上。皇后首先排除的就是皇帝,想着太后也不可能和一个小辈计较,也就排除,只剩端妃。
但端妃应该和自己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可以利用甄嬛的相貌来对付年世兰,况且端妃一直窝在延庆殿没有出来过,怎么会知道甄嬛的相貌。
皇后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头绪,“剪秋你说谁要害莞常在呢?”
“娘娘,你头才刚刚松快一些,还是别想了,后宫中总有人是见不得莞常在的,这才刚刚进宫就被下药,这也该莞常在去忧心,你就放宽心,章太医在一旁治疗,莞常在很快就能。”
皇后听到剪秋的话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你去查一下之前为莞常在看病的太医。”
皇后知道,若是温实初受人指使,自己的人去查,根本什么也查不到,但她想不出有谁会下药,不弄清楚心里不安宁。
谁知午后剪秋就来说查到了。皇后有些不相信,还是让剪秋说查到了什么。
“娘娘,我们的人想着先看看温府有没有被人控制,结果温府一派正常现象,想着再看看和温府交好的人之中有谁,结果发现甄府就和温府交好。而且温实初和莞常在也是入宫前就认识。”
剪秋的话让皇后瞬间就明白了,甄嬛是自己甘愿吃的药,温实初就是被甄嬛收买的。
皇后思考几番才清楚甄嬛是有心避宠,刚进宫就知道避开锋芒,如此心计皇后感到害怕。幸好自己得知了此事,后宫里有忠心自己的太医,如果要下个药都太容易了,皇后决不允许温实初还留在太医院。
不过这事若是自己动手处理了温实初,揭开甄嬛生病的真正原因,后面甄嬛得宠时难免自己不会被甄嬛给记恨上,所以这个坏人只能让年世兰来当了。皇后让人把温实初是甄嬛的人和甄嬛吃药避宠的事透露给了年世兰,想着自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年世兰知道温实初是甄嬛的人,还没想着怎么处理,又得知甄嬛自己吃药避宠,瞬间觉得自己拿捏的甄嬛的把柄,直接就想去皇帝面前揭穿甄嬛的真面目,可是直觉告诉自己这样做不是好方法,思来想去还是想不到怎么做才是最好。
“颂芝,去叫曹贵人来一趟。”
曹琴默听到颂芝的话,心里泛起一丝丝担忧,这么两个月来,年世兰甚少叫自己去翊坤宫,如今不知又是何事。
“给华妃娘娘请安。”随着颂芝快步到翊坤宫,看着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年世兰,曹琴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小心翼翼的上前行礼。
“你来的正好,本宫有事需要你为本宫想一计。”说着让伺候的宫人都退下。
“有宫人向本宫禀告延禧宫的莞常在自己吃药避宠,而且还收买了太医,如此有负皇恩之事,本宫若直接禀告皇上,处置了甄嬛可行。”
曹琴默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娘娘大可以对皇上说起此事,只不过这件事的重点不是莞常在装病上,而是莞常在收买太医上。一个小小的常在就能让太医为她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此事不严肃处理,万一人人效仿,那后宫乃至皇上的安全岂不是岌岌可危。”
听完曹琴默的话,年世兰豁然开朗,满脸都是笑容:“你分析的很好,本宫有几匹云锦,颜色鲜艳靓丽,很适合温宜,你拿回去给温宜做几身衣服和包被。”
曹琴默领着年世兰的赏赐离开了翊坤宫。
“颂芝,把本宫的东阿阿胶桂圆羹盛好,让小厨房把皇上最喜欢的紫参鸡汤炖上,咱们去养心殿。”年世兰生怕迟则生变,一刻不愿多等。
“娘娘,咱们的人传来消息,华妃单独见了曹贵人一会儿,现在去养心殿了。”剪秋得到消息急忙来给皇后说。
“希望华妃不要让本宫失望了。”说完皇后便笑起来,继续练字。
“苏公公,皇上现在可有空。”年世兰到养心殿门口,询问站在门口的苏培盛。
听着殿内传来唱曲的声音,年世兰知道是余莺儿在里面,示意颂芝给苏培盛一个荷包,让苏培盛进去禀告皇帝。
没过一会儿就看见余莺儿和苏培盛先后出来,余莺儿行礼并不标准,年世兰没有理会,要不了多久就会失宠的人何必在意。
走进养心殿,皇帝正在软榻上靠着矮几看书,手里的十八子一晃一晃的。
“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帝放下书,打量着年世兰,下了软榻拉着年世兰的手又坐回软榻上。
“皇上得了新人,怕是连翊坤宫的门朝哪边开都忘了吧!也怕是要忘了世兰了。”
看着年世兰娇媚的面孔,回道:“矫情,越发的使小性了,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敢在朕的面前这般无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