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研究方法、框架结构、学术贡献及不足
一 本书的研究方法
如果按照学科对研究方法进行分类的话，可以分为哲学的研究方法、历史的研究方法和科学的研究方法。哲学的研究方法注重的是理性思辨和人文诉求，历史的研究方法注重的是对历史进程的描述以及史料的发掘和考证，而科学的研究方法则是通过变量、前提的假设等推导出一系列确定性的结果。本书采用的主要是哲学方面和历史方面的研究方法，或者说是这两种研究方法的结合。
具体到政治思想史研究领域，当前的研究方法以“剑桥学派”的昆廷·斯金纳的“历史语境主义”和列奥·施特劳斯学派的“文本中心主义”为主，前者注重政治思想史上某一特定文本的社会和文化背景，倾向于历史地理解政治思想，后者注重对原典的阅读。本书的研究一方面会用到大量的原典，另一方面又要考虑当时美国的历史环境，所以“历史语境主义”和“文本中心主义”两种研究方法都会在本书中有所体现。
在写作过程中，本书还会用到其他多种具体的研究方法，包括概念定义、定性分析、比较分析，等等。
以上是在不同的层面上谈论本书所采用的研究方法。从全书整体来看，一般很难具体分出哪一部分使用了哪种研究方法，通常是多种研究方法融合在一起。
二 本书的框架结构
本书共分为三部分。具体的框架结构如下。
第一部分为绪论，即本书的第一章。在这一部分里，笔者提出了问题，即美国究竟是什么类型的政体？这是本书研究的主题。在提出问题之后，笔者又解答了为什么研究这一主题，即其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接下来，对相关概念进行了界定和分析，还且对现有的文献进行了综述和总结，并提出了本书的研究方法、结构框架和创新之处。
第二部分是本书的主体，由四章组成。第二章主要介绍了混合政体思想的起源和构成要素，并从社会力量、政体原则和权力机构三个方面阐述了混合政体的演变，还阐释了分权理论的出现以及分权理论与混合政体思想之间的关系。第三章着重讨论了1787年制宪会议上呈现出的政体思想，主要通过制宪者们对于各个权力机构的争论与妥协来体现。可以看出，制宪者们多多少少受到了混合政体思想的影响，他们为美国确立的是更为复杂的混合政体。第四章从整体上分析了美国混合政体的体现，主要从社会力量、政体原则和权力机构三个方面着手，另外还指出了美国政体对混合政体的新的贡献。第五章阐述了美国建国初期司法审查权的确立给混合政体带来的影响。
第三部分是本书的结论。通过对前两个部分进行总结，本书的结论是：美国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混合政体，并指出了具体体现之处。
三 本书的学术贡献与主要不足
在文献综述部分，本书已经提到，美国学术界有不少学者从混合政体角度来分析美国的政体，认为美国1787年宪法所确立的政体是一种混合政体。然而，在中国学术界，学者们一般笼统使用总统制或代议民主制来概括美国的政体类型，而从混合政体角度来分析美国政体的学者更是少之又少。鉴于此，本书的贡献主要体现在以下几方面。
首先，选题方面的贡献。国内学术界以从历史的角度和法律的角度来研究美国宪法的学者居多，而从政治思想史的角度尤其是从混合政体的角度来分析美国宪法的学者并不多见。因而，从这个角度来分析美国的政体能够丰富我们的研究视角，从而有助于我们全面、整体地理解美国政体的运作，而不是只把美国政体的某一个方面当成美国政体的全部。因为制宪者在设计美国政体时刻意置入了一些因素，使这种体制在运转时能够平衡不同的利益、观点和立场。当我们在认识西方尤其是美国的民主时，应该看到，民主只是美国混合政体的一个方面。任何政体的形成，背后都有许多复杂的因素，仅靠照搬制度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其次，在文献的利用方面本书亦有一定的贡献。笔者在美国收集到了大量的一手资料，包括最权威的麦迪逊的制宪会议记录，国内迄今为止还没有这方面的英文原典。当然，关于制宪会议记录，国内已有中文译本，[133]但在一些细节部分仍然有翻译错误，而且从学术的角度来看，中文译本在逻辑和思维上的连贯性远不如原典。另外，在研究美国开国时期的政体思想时，国内大部分学者参考的都是《联邦党人文集》，《文集》固然对美国宪法中的政体作了很好的阐释和辩护，但如果不以制宪会议记录为前提和基础，那么对美国政体的理解就不会那么全面和深刻。以一个常识性问题为例，笔者在参阅国内的文章和书籍时，经常会看到学者们说杰斐逊在制宪会议上表达了什么观点，然而最基本的事实是，杰斐逊根本没有参加制宪会议，制宪期间他在法国。可见，要澄清这些误解，不能人云亦云，应该回到一手材料，才能在搞清楚基本事实的基础上进行下一步的学术研究。因此，直接使用制宪会议记录的一手文献是本书的一大特色。
最后，学术观点方面的贡献。本书梳理了混合政体思想，明确提出了混合政体思想的三个层面，即社会力量、政体原则和权力机构的混合。本书认为，上述三个方面构成了混合政体的理论框架。虽然本书只是将这一理论框架用于分析美国的宪法及政体从而全面展示了美国的混合政体状况，但事实上，这一理论框架具有广泛的适用性，也可以用来分析其他国家的政体。
本书的主要不足体现在：第一，笔者带回了大量一手资料，包括华盛顿、汉密尔顿、麦迪逊、亚当斯、迪金森等人的所有著作集，几乎每个人多达十几册，但研究时间是有限的，所以并没有全部读完他们的著作，这对于他们思想的全面理解肯定会造成一定的影响。第二，笔者的理论水平有限，虽然体会到制宪会议以及美国制宪者们的思想有很大的研究价值，可以说在今天仍在根本上影响着美国未来的发展，却无法将其理论和思想的精彩之处全部借助笔端呈现出来，这是笔者最大的遗憾。第三，一些理论问题的处理上存在不足。比如本书提到的混合政体理论与三权分立理论之间的区别和联系，由于美国学术界本身就存在争议，笔者也没有思考得特别清楚，所以笔者在处理两者的关系时感到力不从心。
[1] [法]卢梭：《社会契约论》，何兆武译，商务印书馆2003年版，第49—50页。
[2] [英]休谟：《休谟政治论文选》，张若衡译，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第38页。
[3] James Madison，“The Journal of the Constitutional Convention of 1787”，in Gaillard Hunt，ed.，The Writings of James Madison，Vols.9，New York：G.P.Putnam's Sons，1900-1910，Vol.Ⅲ，p.41.
[4] [美]罗伯特·A.达尔：《美国宪法的民主批判》，佟德志译，东方出版社2007年版，第14页。
[5] [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政治学》，颜一、秦典华译，收入《亚里士多德全集》第九卷，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120页。
[6] George Clinton，“To the Citizens of the State of New York（November 8，1787），” in E.H.Scott，ed.，The Federalist and Other Contemporary Papers on the Constitution of the United States，Chicago：Scott，Foresman and Company，1894，p.628.
[7] George Clinton，“To the Citizens of the State of New York（November 8，1787），” in E.H.Scott，ed.，The Federalist and Other Contemporary Papers on the Constitution of the United States，Chicago：Scott，Foresman and Company，1894，p.623.
[8] Max Farrand，ed.，The Records of the Federal Convention of 1787，4 Vols，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1911-1937，Vol.Ⅱ，p.207.
[9] John Dickinson and Richard Henry Lee，Empire and Nation：Letters from a Farmer in Pennsylvania and Letters from the Federal Farmer，edited by Forrest McDonald，Indianapolis：Liberty Fund，1999，p.68.
[10] John Dickinson and Richard Henry Lee，Empire and Nation：Letters from a Farmer in Pennsylvania and Letters from the Federal Farmer，edited by Forrest McDonald，Indianapolis：Liberty Fund，1999，p.77.
[11] John Adams，“Three Letters to Roger Sherman on the Constitution of the United States（1789），” The Works of John Adams，ed.by Charles Francis Adams，10 Vols，Boston：Little，Brown and Company，1850-1856，Vol.Ⅵ，pp.428-429.
[12] David Ramsay，The History of the American Revolution，2 Vols，Philadelphia：R.Aitken & Son，1789，Vol.Ⅱ，p.354.
[13] “普布利乌斯”是《联邦主义者文集》的署名，根据麦迪逊的说法，这是Valerius Publicola的名字。参见James Madison，“To James K.Paulding”（July 23，1818），in Gaillard Hunt，ed.，The Writings of James Madison，Vols.9，New York：G.P.Putnam's Sons，1900-1910，Vol.8，pp.410-411。“Valerius Publicola”是罗马共和国的创建者之一，从这个笔名也可以看出他们的意图是建立一个与罗马的共和主义传统密切相关的政体。
[14] [美]汉密尔顿、杰伊、麦迪逊：《联邦主义者文集》，程逢如、在汉、舒逊译，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第10篇，第49页。
[15] [美]汉密尔顿、杰伊、麦迪逊：《联邦主义者文集》，程逢如、在汉、舒逊译，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第39篇，第193页。
[16] James Wilson，“Lectures on Law”，Collected Works of James Wilson，2 Vols，Indianapolis：Liberty Fund，2007，Ⅰ，p.710.
[17] James Wilson，“Lectures on Law”，Collected Works of James Wilson，2 Vols，Indianapolis：Liberty Fund，2007，Ⅰ，pp.710-711.
[18] James Wilson，“Lectures on Law”，Collected Works of James Wilson，2 Vols，Indianapolis：Liberty Fund，2007，Ⅰ，p.711.
[19] James Wilson，“Speech Delivered on 26th November，1787，in the Convention of Pennsylvania”，The Works of James Wilson，edited by Robert Green McCloskey，2 Vols，Cambridge：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67，Ⅱ，p.771.
[20] James Wilson，“Lectures on Law”，Collected Works of James Wilson，pp.711-712.
[21] James Wilson，“Speech Delivered on 26th November，1787，in the Convention of Pennsylvania”，The Works of James Wilson，Ⅱ，pp.771-772.
[22] James Wilson，“Speech Delivered on 26th November，1787，in the Convention of Pennsylvania”，The Works of James Wilson，Ⅱ，p.772.
[23] James Wilson，“Lectures on Law”，Collected Works of James Wilson，I，pp.711-712.
[24] 制宪会议上，南卡罗来纳代表中有两个人的姓氏一样，都叫平克尼，其中一个是查尔斯·科茨沃斯·平克尼（Charles Cotesworth Pinckney），43岁，另一个是查尔斯·平克尼（Charles Pinckney），29岁。著名的“平克尼制宪方案”是29岁的平克尼提出的。为了区分二者，与麦迪逊的制宪会议记录相一致，本书把查尔斯·科茨沃斯·平克尼称为“平克尼将军”，把查尔斯·平克尼称为“平克尼”。
[25] Charles Pinckney，“Speech of Mr.Charles Pinckney”（May 20th，1788），in Jonathan Elliot，The Debates in the Several State Conventions on the Adoption of the Federal Constitution，5 Vols，Philadelphia：J.B.Lippincott Company，1907，Ⅳ，p.328.
[26] Charles Pinckney，“Speech of Mr.Charles Pinckney”（May 20th，1788），in Jonathan Elliot，The Debates in the Several State Conventions on the Adoption of the Federal Constitution，5 Vols，Philadelphia：J.B.Lippincott Company，1907，Ⅳ，p.329.
[27] Charles Pinckney，“Speech of Mr.Charles Pinckney”（May 20th，1788），in Jonathan Elliot，The Debates in the Several State Conventions on the Adoption of the Federal Constitution，5 Vols，Philadelphia：J.B.Lippincott Company，1907，IV，p.329.
[28] Charles Pinckney，“Speech of Mr.Charles Pinckney”（May 20th，1788），in Jonathan Elliot，The Debates in the Several State Conventions on the Adoption of the Federal Constitution，5 Vols，Philadelphia：J.B.Lippincott Company，1907，IV，p.326.
[29] Thomas Paine，“Of the Old and New Systems of Government”，The Writings of Thomas Paine，4 Vols，edited by Moncure Daniel Conway，New York：G.P.Putnam's Sons，1894-1896，Ⅱ，pp.421-422.
[30] Thomas Paine，“Of the Old and New Systems of Government”，The Writings of Thomas Paine，4 Vols，edited by Moncure Daniel Conway，New York：G.P.Putnam's Sons，1894-1896，II，pp.422-424.
[31] W.Macintosh，“Plan of Government Suggested for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1787，” in Documentary History of the Constitution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1786-1870，5 Vols，Washington：Department of State，1894-1905，Vol.IV，pp.257-264.
[32] Jonathan Elliott，ed.，The Debates in the Several State Conventions on the Adoption of the Federal Constitution，5 Vols，Philadelphia：J.B.Lippincott，1888，Vol.III，pp.218-219.
[33] Roger Sherman，“Roger Sherman to John Adams（July 20，1789）”，The Works of John Adams，ed.by Charles Francis Adams，10 Vols，Boston：Little，Brown and Company，1850-1856，Vol.VI，p.437.
[34] John Taylor，An Inquiry into the Principle and Policy of the Government of the United States，London：Routledge and Kegan Paul Ltd，p.97.
[35] John Taylor，An Inquiry into the Principle and Policy of the Government of the United States，London：Routledge and Kegan Paul Ltd，p.97.
[36] John Taylor，An Inquiry into the Principle and Policy of the Government of the United States，London：Routledge and Kegan Paul Ltd，p.179.
[37] Samuel P.Huntington，Who Are We？The Challenges to America's National Identity，New York：Simon & Schuster，2004，pp.11-12.
[38] Samuel P.Huntington，Who Are We？The Challenges to America's National Identity，New York：Simon & Schuster，2004，p.51.
[39] Samuel P.Huntington，Who Are We？The Challenges to America's National Identity，New York：Simon & Schuster，2004，p.40.
[40] Martin Diamond，Notes on the Political Theory of the Founding Fathers，Philadelphia：Center for the Study of Federalism，Temple University，1971，p.2.
[41] 参见唐士其《美国政治文化的二元结构及其影响》，《美国研究》2008年第2期。
[42] [法]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上卷，董果良译，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第十二版序，第3页。
[43] [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政治学》，颜一、秦典华译，收入《亚里士多德全集》第九卷，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73页。
[44] [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政治学》，颜一、秦典华译，收入《亚里士多德全集》第九卷，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120页。
[45] [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政治学》，颜一、秦典华译，收入《亚里士多德全集》第九卷，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86页。
[46] [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政治学》，颜一、秦典华译，收入《亚里士多德全集》第九卷，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123页。
[47] [古希腊]柏拉图：《理想国》，郭斌和、张竹明译，商务印书馆1995年版，第313页。
[48] [古希腊]柏拉图：《政治家篇》，收入《柏拉图全集》第三卷，王晓朝译，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156、157、159页。
[49] [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政治学》，颜一、秦典华译，收入《亚里士多德全集》第九卷，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86—87页。
[50] Martin Diamond，“The Separation of Powers and the Mixed Regime，” Publius：The Journal of Federalism，1978：8（3），pp.33-43.
[51] James M.Blythe，Ideal Government and the Mixed Constitution in the Middle Ages，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92，p.11.
[52] 参见[美]汉密尔顿、杰伊、麦迪逊《联邦主义者文集》，程逢如、在汉、舒逊译，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
[53] Claude Gernade Bowers，Jefferson and Hamilton：the Struggle for Democracy in America，Boston，New Yrok：Houghton Mifflin Co.，1925；William O.Lynch，Fifty Years of Party Warfare，1789-1837，Gloucester，Mass.：P.Smith，1931；David Hackett Fischer，The Revolution of American Conservatism：The Federalist Party in the Era of Jeffersonian Democracy，New York：Harper & Row，Publishers，1965；Shaw Livermore，The Twilight of Federalism：The Disintegration of the Federalist Party，1815-1830，Princeton：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62；Stephen G.Kurtz，The Presidency of John Adams：The Collapse of Federalism，1795-1800，Philadelphia：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Press，1957；John C.Miller，The Federalist Era，1789-1801，New York：Harper，1960；Linda K.Kerber，Federalists in Dissent：Imagery and Ideology in Jeffersonian America，Ithaca：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70.
[54] Paul Eidelberg，The Philosophy of the American Constitution：A Reinterpretation of the Intentions of the Founding Fathers，New York：The Free Press，1968，p.31.
[55] Samuel P.Huntington，Who Are We？The Challenges to America's National Identity，p.40.
[56] 制宪会议召开时，约翰·亚当斯正在英国担任驻英大使。
[57] 塞缪尔·亚当斯因为生病未参加制宪会议。
[58] 制宪会议召开时，杰斐逊正在法国担任驻法大使。
[59] [美]罗伯特·A.达尔：《美国宪法的民主批判》，佟德志译，东方出版社2007年版，第4页。
[60] [美]杰克·N.雷克夫：《宪法的原始含义——美国制宪中的政治与理念》，王晔、柏亚琴等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6页。
[61] Louis Heren，The New American Commonwealth，New York and Evanston：Harper & Row，Publishers，1968，p.6.
[62] Louis Heren，The New American Commonwealth，New York and Evanston：Harper & Row，Publishers，1968，p.8.
[63] Louis Heren，The New American Commonwealth，New York and Evanston：Harper & Row，Publishers，1968，p.12.
[64] Samuel P.Huntington，Political Order in Changing Societies，New Haven and London：Yale University Press，1968，p.115.
[65] Samuel P.Huntington，Political Order in Changing Societies，New Haven and London：Yale University Press，1968，p.114.
[66] Paul Eidelberg，The Philosophy of the American Constitution：A Reinterpretation of the Intentions of the Founding Fathers，New York：The Free Press，1968，p.3.
[67] Paul Eidelberg，The Philosophy of the American Constitution：A Reinterpretation of the Intentions of the Founding Fathers，New York：The Free Press，1968，p.28.
[68] Paul Eidelberg，The Philosophy of the American Constitution：A Reinterpretation of the Intentions of the Founding Fathers，New York：The Free Press，1968，p.91.
[69] Paul Eidelberg，The Philosophy of the American Constitution：A Reinterpretation of the Intentions of the Founding Fathers，New York：The Free Press，1968，p.92.
[70] Paul Eidelberg，The Philosophy of the American Constitution：A Reinterpretation of the Intentions of the Founding Fathers，New York：The Free Press，1968，p.105.
[71] Paul Eidelberg，The Philosophy of the American Constitution：A Reinterpretation of the Intentions of the Founding Fathers，New York：The Free Press，1968，p.168.
[72] Paul Eidelberg，The Philosophy of the American Constitution：A Reinterpretation of the Intentions of the Founding Fathers，New York：The Free Press，1968，p.191.
[73] Paul Eidelberg，The Philosophy of the American Constitution：A Reinterpretation of the Intentions of the Founding Fathers，New York：The Free Press，1968，p.157.
[74] Francis Graham Wilson，“The Mixed Constitution and the Separation of Powers，” Southwestern Social Science Quarterly，Vol.ⅩⅤ，June 1934，p.22.
[75] Francis Graham Wilson，“The Mixed Constitution and the Separation of Powers，” Southwestern Social Science Quarterly，Vol.ⅩⅤ，June 1934，p.28.
[76] Edward Samuel Corwin，The President：Office and Powers，1787-1957，New York：New York University Press，1957，p.316.
[77] Bernard Bailyn，The Ideological Origins of the American Revolution，Cambridge，Massachusetts：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67，p.72.
[78] Bernard Bailyn，The Ideological Origins of the American Revolution，Cambridge，Massachusetts：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67，p.290.
[79] M.J.C.Vile，Constitutionalism and the Separation of Powers，Oxford：Clarendon Press，1967，p.33.
[80] M.J.C.Vile，Constitutionalism and the Separation of Powers，Oxford：Clarendon Press，1967，p.34.
[81] M.J.C.Vile，Constitutionalism and the Separation of Powers，Oxford：Clarendon Press，1967，p.34.
[82] M.J.C.Vile，Constitutionalism and the Separation of Powers，Oxford：Clarendon Press，1967，p.34.p.33.
[83] Gordon S.Wood，The Creation of the American Republic，1776-1787，Williamsburg：Published for the Institute of Early American History and Culture，1969，p.606.
[84] Gordon S.Wood，The Creation of the American Republic，1776-1787，Williamsburg：Published for the Institute of Early American History and Culture，1969，p.603.
[85] Martin Diamond，Notes on the Political Theory of the Founding Fathers，Philadelphia：Center for the Study of Federalism，Temple University，1971，p.25.
[86] Martin Diamond，“The Separation of Powers and the Mixed Regime，” Publius：The Journal of Federalism，1978：8（3），p.36.
[87] Martin Diamond，“The Separation of Powers and the Mixed Regime，” Publius：The Journal of Federalism，1978：8（3），pp.39-40.
[88] 这里是在梳理大体上的脉络，并不必然穷尽所有的情况，比如虽然维尔认为分权取代了混合政体，但是并没有割断两者之间的关联，尤其是维尔认为是混合政体思想孕育出了分权思想。
[89] 刘海波：《政体初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前言，第2页。
[90] 刘海波：《政体初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前言，第3页。
[91] 唐士其：《美国政府与政治》，台北扬智文化1998年版，第67页。
[92] 唐士其：《美国政府与政治》，台北扬智文化1998年版，第69页。
[93] 唐士其：《西方政治思想史》，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259页。
[94] 储建国：《调和与制衡——西方混合政体思想的演变》，武汉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3—4页。
[95] 储建国：《调和与制衡——西方混合政体思想的演变》，武汉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12页。
[96] 储建国：《调和与制衡——西方混合政体思想的演变》，武汉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25页。
[97] 储建国：《调和与制衡——西方混合政体思想的演变》，武汉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12页。
[98] 储建国：《调和与制衡——西方混合政体思想的演变》，武汉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241页。
[99] 储建国：《调和与制衡——西方混合政体思想的演变》，武汉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27页。
[100] 万绍红：《美国宪法中的共和主义》，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0页。
[101] 万绍红：《美国宪法中的共和主义》，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56页。
[102] 万绍红：《美国宪法中的共和主义》，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58页。
[103] 满运龙：《汉密尔顿政府思想的共和原则和君主倾向》，《世界历史》1993年第3期，第105页。
[104] 樊书华：《略析亚历山大·汉密尔顿的政体观》，《世界历史》1991年第5期，第38—42页。
[105] 徐荣：《试论美国政体的混合性》，《九江学院学报》2008年第4期，第57—59页。
[106] 周明田：《混合政体论与汉密尔顿学说之联系》，《云南行政学院学报》2001年第3期，第18—22页。
[107] 何华辉、许崇德：《分权学说》，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33页。
[108] 何华辉、许崇德：《分权学说》，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117页。
[109] 朱光磊：《以权力制约权力——西方分权论和分权制评述》，四川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120页。
[110] 朱光磊：《以权力制约权力——西方分权论和分权制评述》，四川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122页。
[111] 李道揆：《美国政府和美国政治》（上册），商务出版社1999年版，第53页。
[112] 李道揆：《美国政府和美国政治》（上册），商务出版社1999年版，第67页。
[113] 刘富起：《分权与制衡论评》，吉林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44页。
[114] 王希：《原则与妥协——美国宪法的精神与实践》，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49页。
[115] 王希：《原则与妥协——美国宪法的精神与实践》，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49—50页。
[116] 王希：《原则与妥协——美国宪法的精神与实践》，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86页。
[117] 杨积讯：《穿越历史——论美国〈联邦宪法〉之长久存续》，法律出版社2009年版，第199页。
[118] 张杰：《西方分权理论与实践研究——以英法美三国为例》，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81页。
[119] 张杰：《西方分权理论与实践研究——以英法美三国为例》，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82页。
[120] 万昌华、万颖：《美国宪政体制研究》，齐鲁书社2010年版，第37页。
[121] 万昌华、万颖：《美国宪政体制研究》，齐鲁书社2010年版，第42页。
[122] 万昌华、万颖：《美国宪政体制研究》，齐鲁书社2010年版，第352页。
[123] 侯学华：《西方国家政治制度比较研究》，时事出版社2011年版，第168页。
[124] 侯学华：《西方国家政治制度比较研究》，时事出版社2011年版，第170页。
[125] 潘志瀛：《分权与制衡——美国的方式》，《河北法学》2003年第2期，第136—141页；樊体宁：《论美国分权制衡制》，《世界历史》1988年第1期，第20—29页；张定河：《美国分权体制的确立及其演变》，《文史哲》2000年第1期，第82—90页；聂平平：《美国宪政体制的思想脉络及其逻辑困境——主权与分权学说的视角》，《山西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4期，第95—101页；吕艳：《美国政治中分权原则的再分析》，《法制与社会》2011年第3期，第150—151页。
[126] 张毅：《美国民主政体的起源——从美国何以会有国会谈起》，《美国研究》1989年第3期，第7—21页。
[127] 陆润康：《美国联邦宪法论》，书海出版社2003年版，第3页。
[128] 罗艳华等：《美国输出民主的历史与现实》，世界知识出版社2009年版，第8—9页。
[129] 施治生、沈永兴：《民主的历史演变》，北京出版社1982年版，第90页。
[130] 张千帆：《自由的魂魄所在——美国宪法与政府体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1页。
[131] 李剑鸣：《“共和”与“民主”的趋同——美国革命时期对“共和政体”的重新界定》，《史学集刊》2009年第5期，第3—26页。
[132] Martin Diamond，Notes on the Political Theory of the Founding Fathers，Philadelphia：Center for the Study of Federalism，Temple University，1971，p.3.
[133] [美]麦迪逊：《辩论：美国制宪会议记录》（上下册），尹宣译，辽宁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