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国庆节,我在桂林医学院附属医院胸外科做完晚期胸腺癌第三次开胸手术后不久,即诱发了有史以来最为严重的全身重度重症肌无力(“渐冻人”),尽管专治肌无力的药用到了极量,但病情依然无法逆转,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