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素贞忆起前世，玉堂初遇小青
白素贞与许仙在杏林堂干了一天，到了下午，许仙准备回家。
许仙：白姑娘，今天多谢你了。
白素贞：不用，我只是尽自己所能。
许仙：白姑娘若是不嫌弃，不如到我家吃顿便饭吧。
小青：吃饭，好啊好啊。
白素贞：这怎么好。
许仙：没事，一顿便饭，白姑娘不要嫌弃。
小青：姐姐，人家许大夫都主动邀请你了，就别推辞了。
白素贞：那多谢许大夫了？
许仙：白姑娘请。
王惜文：汉文哥，我也去。
许仙：你？
王惜文：怎么了，你嫌弃我。
许仙：不是。
王惜文：那就是白姑娘嫌弃我。
白素贞：不会，我没有嫌弃，既然王姑娘愿意，那便一起吧，许大夫看如何？
许仙：那好吧，一起。
四人来到许家。
许娇容开门看到四人。
许娇容：汉文回来了，惜文也在啊。(看向白素贞和小青)这二位是？
许仙：姐姐，这是白素贞姑娘还有她妹妹小青。
白素贞：许姐姐好。(示意小青)小青。
小青：啊，许姐姐好。
许娇容：原来你就是白素贞姑娘，你果然是倾国倾城啊。
许仙：姐姐，今日我留她们在家吃饭，你做些菜。
许娇容：好啊，我正好要做饭。
许仙：惜文，师傅平日里不是要你多学学怎么做家务吗，不如今日你陪姐姐一起学学，帮姐姐做饭。
王惜文：我！
许娇容：对啊，惜文，你也是要出嫁的人，也得会些持家的本领。和我来。(拉着王惜文的手)汉文，带白姑娘转转。(拉着王惜文走了)
许仙与白素贞与小青便在许家的宅子四处转。
许仙：寒舍简陋，怠慢二位姑娘 了。
白素贞：怎么会，这宅子还挺大的，并且他有个才貌双全的主人。
许仙：白姑娘过奖，许仙哪是才貌双全啊。
白素贞：怎么会，你不仅才貌双全，还有勇有谋，当日可是你帮我打败吴松。
许仙：可惜还是让他跑了，不过现在他也是恶有恶报。
白素贞：许大夫，你可有喜欢的人。
许仙：没有啊，怎么了。
小青：我姐姐是在和你示爱呢。
白素贞：就你多嘴。
许仙：……白姑娘，我其实喜欢你。
白素贞：什么？
许仙：我喜欢你，你不要误会，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还没等许仙说完，白素贞便吻了上去。
白素贞：我没有误会，我也这么想。
小青：姐姐，会不会太快了？
白素贞：我已经对你示爱了，但我是蜀中人，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临安，那你怎么办？
许仙：我会陪你一起去，我有一技傍身，我可以照顾你，我会对你负责。
小青：放心，许大夫，我姐姐看样子是不会走喽。
白素贞：我愿意为了你留在临安。
许仙：白姑娘。
白素贞：别这么见外，叫我小白吧。
许仙：小白。
小青：小白，你不觉得这名字很土吗？
白素贞(用袖子甩向小青)：就你多嘴，你是小青我是你姐姐小白有什么问题吗？
许仙：小白，我有件东西想给你。请跟我来。
许仙带白素贞到了自己房间。
白素贞：这便是你的房间。
小青：许大夫果然是个书呆子，这房间里到处是书。
白素贞：怎么说话呢？
许仙：许仙没什么爱好，就爱看点书，练武还有识药材治病，偶尔也爱画画。
白素贞：许大夫你的爱好还挺多的吗。
许仙：小白你也别见外叫我汉文吧。
白素贞：汉文。
许仙(拿来画)：给。
白素贞：这是？(看着许仙为自己画的画像)
许仙：我前几日没见到你，心里一直不安，便画了这幅画，许仙作画向来随便，画的难看了不要介意。
白素贞：没有，怎么会，你画得很好看，谢谢你汉文。
许仙：谢谢你小白。
白素贞：屋外墙上的画也是你画的。
许仙：啊，对，也是我画的，我带你去看看。
来到屋外，许仙与白素贞看到墙上的画。
许仙：这画并不完全是我画的，我和姐姐姐夫搬到这里前这画便在墙上。只不过年代久远，好多地方已经看不见了，我心血来潮，便在这基础上又画了点，画的是我们临安的景色。
白素贞：真好，这临安景色在这幅画上看着更美了，汉文你真是厉害。
许仙：多谢称赞。
白素贞(看到画上一场景)：这是(看到的是一人在西湖边放了一只白蛇)
许仙：这也是之前就留下，这宅子是前朝留下的，几百年过去了。图中那个人就是这宅子曾经的主人，叫做许宣。
白素贞：许宣。
小青：许宣许仙，诶，许大夫这人名字听起来与你好像。
白素贞：汉文，你知道这其中的故事吗？这许宣是怎么放了这条白蛇的？
许仙：据说这许宣与我一样是大夫，当年他游历四海，悬壶济世，曾经在蜀中游历时从一蛇贩中救下一条蛇，并将其放生。后来来到临安并在这定居，在这墙上做画，画下了他救白蛇的情景。他曾经在自己的日志中写到并流传到后世。我看过他的日志，所以才知道。
白素贞：汉文，你若不嫌弃，可否让我在这幅画上加几笔。
许仙：当然可以，小白，请。
小青：姐姐，笔。
白素贞接过笔，在画中的西湖上又画了一位腾空而起的仙女，准确来说，这位仙女就是她自己。
许仙：小白，你画的这女子有何用意啊？
白素贞：我在蜀中听到过一个传说，一名男子救了条白蛇，那条白蛇修练成人化作一名美丽女子来报答男子。汉文，如果是你，你会愿意接受那条白蛇吗？
许仙：如果是我，我就会等那条白蛇来找我，看她如何报答我。
白素贞：如果她要和你相爱呢？你会和她一起吗？
许仙：如果我们真心相爱，我会和她在一起，我会爱她。
此时许娇容过来。
许娇容：汉文。
许仙：姐姐。
许娇容：可以吃饭了，叫二位姑娘吃饭吧。
许仙：好，小白小青去吃饭吧，这边请。
白素贞：好。
四人来到大厅，坐下吃饭。
许娇容：白姑娘是哪里人啊？
白素贞：我与小青来自蜀中。
王惜文：原来白姑娘来自蜀中怪不得如此泼辣。
小青：你说什么呢！
白素贞：小青。
许仙：惜文，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小白与你相比可温柔贤惠多了。
王惜文：小白，你们现在都这么不见外了。
许仙：小白，惜文她无礼我提她向你道歉。
白素贞：没关系汉文。
小青：额，许姐姐，我姐姐乃是蜀中白府千金，乃是将门之后，老爷曾是提督，在蜀中对抗契丹有功。
许娇容：原来白姑娘乃是将门之后，怪不得能直面凶手，还临安百姓一个公道。
白素贞：许姐姐谬赞了。
王惜文：白姑娘是大家闺秀，名门千金，那小青不就是白姑娘的丫鬟了，这小姐吃饭，丫鬟也敢坐着。
小青：你。(白素贞拉着小青)
白素贞：小青自幼父母双亡，与我长年相伴，我视她为我的亲妹妹。
许仙：惜文，在我们家里可没有这样的规矩，来到我们家没有贵贱之分。
许娇容：是啊是啊。
此时临安城外，金山寺中，法海在寺庙中打坐，在梦中他再一次看见了那名女子。他身穿白衣，美若天仙，在法海的面前。
女子：裴大哥，随我来。(他将法海带到了一处花园，那是法海还未出家，是一名眉清目秀的公子哥)
法海：这是哪？
女子：你可听说过世外桃源，这里便是了。裴大哥，我们就在这生活，远离尘世，逍遥快活。好嘛……好嘛……好嘛……
此时现实中的法海。
法海：不，不要(耳边响起女子的声音：好嘛，好嘛……)
法海：不！(惊醒)不要走，拜托。
此时慧能大师走了进来。
慧能：法海。
法海(跪下)：弟子法海见过师傅。
慧能：红尘之中走一遭，你收服了蜈蚣精，但却还未了却前尘。应当再去红尘之中。
法海：师傅，弟子如何才能了却前尘。
慧能：你了却前尘一定要有大仁，大爱，大善之心，不被眼前事物所迷惑，不被一己所念所迷恋，方能了却前尘。
镜头一转，许家。酒足饭饱之后，白素贞站起。
白素贞：今日多谢款待，我们二人先走了。
许仙(站起)：我送送你。
王惜文(站起)：汉文哥，你也送送我吧。
许仙：惜文，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先送小白。小白小青请。(带着白素贞与小青离开)
王惜文：汉文哥。
许仙将白素贞与小青送到门口。
白素贞：汉文请留步，今日多谢款待。
许仙：谢什么，我还没谢谢你今天帮我呢？
白素贞：对了，我和小青在临安还没寻到亲人，又没什么事可干，汉文，不如从明天起我们就到杏林堂工作，来帮你。
许仙：求之不得。
白素贞：那边多谢，告辞。
许仙：路上小心。
白素贞与小青离开许家往白府方向走，许仙目送二人远去。
小青：姐姐，我们以后还要去杏林堂啊。
白素贞：怎么了，这不挺好的吗？
小青：别的没什么，就是那个王惜文，这个女人有事没事就找你麻烦。我都替你生气。
白素贞：我看得出她对汉文有感情，肯定对我有所忌惮。
小青：姐姐你这么不见外，汉文汉文的叫习惯了。诶，对了姐姐，你陪许仙看画的时候，讲了一个什么白蛇报恩的故事，你怎么从没提到过啊，我都不知道。
白素贞：你不知道，我不是早和你说过了吗。
小青：早就说过，哪有啊……嗯，早就说过(恍然大悟)哦！这说的就是你啊。
白素贞：对。
小青：这么说，那许宣就是指许仙。
白素贞：许宣是汉文的前世，千年之前，他曾救了我一命，千年之后，我受观音大士指点，来到临安找他的后世来报恩，这才遇到汉文。
小青：原来如此。
许家。
许仙来到大厅，王惜文在等他。
王惜文(见到许仙)：汉文哥。
许仙：惜文，你怎么还在这，不回家吗。
王惜文(拉着许仙的手)：哎呀，汉文哥，你就这么着急赶我走啊，陪我聊聊呗。
许仙(放开手)：等明天吧，夜深了，早些回去，别让师父担心。
王惜文：为什么，你愿意陪那个白素贞却不愿陪我，你和她眉来眼去的，对我却如此冷漠，我比她差在哪里。
许仙：惜文，我说过……
王惜文：你说过你我之间没有男女之情，只有兄妹之情，你把我当做妹妹，不是爱人对吗。我谢谢你啊！算是我求你，这句话你说了上百遍，我不想再听了。
许仙：但这是事实，你得接受，我们都得接受！
王惜文：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白素贞？是不是？
许仙：是，我喜欢她。
王惜文：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许仙：我喜欢小白，我喜欢她胜过世上任何人，我只爱她一人。
王惜文内心悲痛万分，眼泪流了下来，哭着跑出了许家。
许娇容此时过来，看见王惜文跑了出去。
许娇容：哎，惜文！
许娇容来到许仙身边。
许娇容：这惜文怎么了？
许仙：没什么，姐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歇息啊？
许娇容：这都这么晚了，你姐夫怎么还没回来。
许仙：姐夫在衙门可能还有事吧。
许娇容：你姐夫晚上没在衙门，陪了几个朋友在天香楼摆桌吃饭，不过到这点了还没回来。
许仙：我去看看吧。
许娇容：那好，一定小心啊。
天香楼内，李公甫和几位捕快正在喝酒。
李公甫：这些天多谢众兄弟们了，如今案子也破了，我李公甫这捕头的位子也保住了，来，我李公甫敬大家一杯。
众捕快：敬大哥。
李公甫(喝下酒)：好了我看今天就到这吧，明儿还有事多着呢。
其中一捕快：那行，咱们就散了吧。
突然从外面传来喊叫声：死人了，快来人啊！
李公甫：什么情况？
其中一捕快：好像出了人命了。
李公甫：走，去看看。(带人朝传出声音的地方赶去)
此时白素贞和小青还在回白府的路上，经过一家饭馆，迎面一股酒味飘来。
小青(闻到酒味)：姐姐等等。
白素贞：怎么了？
小青：什么味，这么香。(嗅嗅)是酒味。
白素贞：酒，你不刚喝吗。
小青：哎呀，许大夫家的酒我都尝不出来味，要不姐姐你先回去吧，我先去喝点酒。
白素贞：这么晚了，还是别喝那么多酒好了，走吧。
小青：不行，这酒打鼻子的香味，我要是不喝，不得馋死我啊。姐姐，我就喝一点，一会儿我自己回去啊。(说着往酒馆里跑)
白素贞：哎，小青！(眼看拦不住，便自己先回家了)
小青到了店内，找到掌柜。
小青：掌柜的，我要一坛女儿红。
掌柜：呦，姑娘，你来的可真是时候，这女儿红啊可只剩下这一坛，而且我家的女儿红可是这临安城最红火的。
小青：真的，那行我要了。
此时在小青身后想起了一名男子声音：等一等。
这名男子乃是张玉堂。
小青：你是何人？
张玉堂：在下名叫张玉堂，姑娘，这女儿红酒可烈得很，小姑娘家家的可喝不起，我看还是给我吧。
小青：凭什么，酒性烈怎么了，是姑娘怎么了，我喝的酒不比男人喝的少。
张玉堂：哦，是吗？敢问姑娘大名。
小青：叫我小青。
张玉堂：小青姑娘，这好酒与有缘人喝才喝得痛快。今天相遇算我们有缘，你与我喝上几杯，钱算我的。
小青：好啊，痛快。
此时在天香楼，李公甫来到一处房间，只见捕快们围着一具尸体，边上的乃是天香楼掌柜。
李公甫：掌柜的，这是刘老爷，是临安的一个大财主。
掌柜：李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李公甫：奇了怪了，这刘老爷是被剜心致死的，可这周围却一点血都没有，剜心却不见血，这不合常理啊。
掌柜：是啊，这大活人好好的，心口多了个大洞，还被挖了心，这叫什么事啊。
李公甫：小李。(叫了一名捕快)
小李：大哥。
李公甫：快去请仵作，立刻。
小李：是。(跑出去)
李公甫：大罗。(又叫了一名捕快)
大罗：大哥。
李公甫：带几个弟兄们把这天香楼团团围住，出了来往的捕快不许放一个人进来也不许放一个人出去。
大罗：是。
掌柜：李大人这。
李公甫：掌柜的，没事，早点抓到这凶手对大家都有好处。
此时许仙来到天香楼，就看见小李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许仙：李大哥。
小李：许大夫。
许仙：发生什么事了，我姐夫呢。
小李：出人命了，李捕头在现场，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这时大罗带着几个捕快，到了门口，挡住将要出去的人，赌住了大门。封锁了整个天香楼。
许仙：罗大哥，我姐夫呢？
大罗：许大夫啊，大哥要我封锁天香楼，这里出了命案。
许仙：命案？带我去找他。
大罗：可许大夫，大哥他……
许仙：快带我去。
大罗：好好好，许大夫请。
大罗带许仙到了案发现场。
许仙：姐夫。
李公甫：汉文，你怎么来了。
许仙：姐姐要我来找你。
李公甫：我现在也走不了啊。
许仙来到尸体前，看见倒在地上的刘老爷。
许仙(蹲在尸体前)：姐夫，这不是刘老爷吗。
李公甫：是啊，你认识。
许仙：前几日他还到杏林堂看过病。
李公甫：看病，他得了什么病？
许仙：风湿。
李公甫：风湿，你这一说，我才注意到这刘老爷身上是一股什么味啊？
许仙：这是我为他开的药，用于涂抹在患处。
李公甫：汉文，这人可是被剜心致死，可这周围一点血都没有，你说这……
许仙：剜心却不见血……姐夫，给我一根针。
李公甫：针，他又不是中毒拿针干什么。
许仙：我不是验毒，没有针，刀也行。
李公甫：刀(拿出身上的一把匕首)给。
许仙拿着匕首在老大爷的肚子上，手臂上都各划了一刀，同样没见血。
许仙：原来如此。
李公甫：汉文，这……
许仙：这人不仅被剜心，在这之前便被人吸干了血。体内没有血液，脸上也早已没了血色。
李公甫：哎呦，你可别说了，我听着都觉着恶心。
许仙又在屋子里观察。这时小李跑了进来。
小李：大哥，仵作不在。
李公甫：不必找了。
许仙在屋中观察，这是天香楼最大的房间，所以常有舞女歌姬在这为达官贵人跳舞助兴。这屋内分成两室，一间是客人吃饭用的，另一间则是被舞女跳舞的房间。许仙走入舞女跳舞的房间，脑海中出现一些画面，在这画面中许仙看见一位舞女正在跳舞，慢慢来到刘老爷身边并吸干了刘老爷的血，并杀了他。
李公甫：汉文，你看半天了，有看出什么来了吗？
许仙：姐夫，刘老爷身上的气味不止我开的药味还有一种胭脂的味道。
李公甫：胭脂，这大老爷们会用胭脂……哦，等等，你是说刘老爷死前接触过女人，身上才会有胭脂味。
许仙：掌柜的，这刘老爷死前都见过谁。
掌柜：只见过他的夫人，公子。哦，还有满春院的花魁胡丽娘。
许仙：是谁发现尸体的。
掌柜：是小二小王。
许仙：让他们都去大厅，我们一个个排查。
掌柜：好。(离开)
李公甫：汉文，你知道是谁干的了？
许仙：目前还不知道。但我知道，凶手是有一种非常人能敌的方法杀人刘老爷体内已经没了血液，身体干瘪，而这屋内一点血迹没有。所以，我认为刘老爷是被人吸干血液，再剖心致死。
李公甫：什么人会这么干？
许仙：不是一般人。
许仙又蹲在刘老爷的尸体边观察。
他发现刘老爷全身都已经变软，但唯独左手紧紧的攥着什么。
许仙翻开他的手，看见了里面是一块粉色的布料。
镜头一转在酒馆里，小青和张玉堂喝酒已经喝嗨了。
小青(喝醉)：好，这酒好，就是……就是太少了……
张玉堂(喝醉)：来，来，还有一点，不要浪费了。
小青(喝醉)：你这，这人挺能喝啊。
张玉堂(喝醉)：我，看不出啊，你这小姑娘比我还能喝，酒逢知己千杯少，这太少了。
小青(喝醉)：这样，过几天……额，后天，我们约定还在这里，喝，怎么样。
张玉堂(喝醉)：别光在这啊，你知不知道“仙人醉”。
小青(喝醉)：知道啊。
张玉堂(喝醉)：那里的酒好啊。
小青(喝醉)：真的。
张玉堂(喝醉)：这样，后天午时我们就在那，再喝个够。
小青(喝醉)：好，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