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新来老师
无奈的拧起这只糯米团子,带出了空间,云长歌把冰箱里的面包拿出来,放在烤箱里热了热。
撕开包装后,云长歌就拿出面包,放到糯米团的小短爪子种。
看到糯米团各种萌萌哒的吃相,云长歌有一种被萌了一脸血的感觉,哪儿来的这么一妖孽。
拖出去……不要让我看到……
对于到达一个新的世界糯米团非常的好奇,被困在空间里不知道多少年了,突然出来了,糯米团子对于所有的一切都是爱不释手。
所以云长歌拿出面包的时候,糯米团子脑中脑补了多种吃法,最后决定都尝试一遍。
云长歌被折腾了大半夜,才倒在床上睡觉,该死的糯米团子折腾死人了。
第二天……
云长歌光荣的迟到了……
昨晚睡得晚,所以连闹钟都没有设置,所以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快来不及了。
慌忙之中云长歌完全忘记自己有理由可以不用上学。
可能是这几天太过清闲,享受了几天舒心的校园时光,渐渐的就习惯了,每天的上下学。
待到云长歌小跑进教室的时候,讲台上已经站有老师了,云长歌心一横“报告!”
对于前世今生都没有迟过到的云长歌,今天可谓是一大挑战。唯一的一次感觉到了窘迫,云长歌低着头心虚的不敢看向讲台上的老师。
似乎忘却了自己不仅仅是一个学生,还是一个二十岁的重生女。
如今完全流露着年少时的青涩,未经世事的小女孩般的不知所措,这可能也是云长歌淡然冷清背后该有的正常情绪吧。
毕竟现在只是个孩子,不应该背负那么多的。
“进来吧。”
云长歌一愣。
这个声音。
蓦地抬头,单奈何!他怎么在这里,讲台上?是老师喽?
她怎么不知道学校新来了老师。
云长歌无法掩饰心中的惊异,在全班同学都将注意集中在她身上的时候,云长歌才讪讪的收回自己的目光,回到位置上。
程炎此时看单奈何的目光有些幽深,暗了暗目光程炎又低头继续做题,在程炎低头的那一刻单奈何扫了眼他。
云长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了看正在讲台上讲课的单奈何,有种不言而喻的感觉,为毛感觉自己连上课睡觉的勇气都没有了呢?
每次想睡着的时候,就能看到单奈何有意无意轻悠悠扫过来的眼神,顿时就一个激灵。
好痛苦,那眼神怎么就像是在警告自己不准睡觉。
实话说云长歌想的太多,单奈何完全不是这个意思。
突然想到放在屉子里的唯一一本课外书,是一本现代言情小说。
云长歌看着无趣的上课内容,终于在再三的斟酌后决定顶风作案。
勘察好敌情,云长歌在单奈何转身之际,将小说垫在课本的下面,把堆在书桌上的书挪了挪位置,正好挡住小说。
当然没有人看到单奈何背对学生时嘴角弯起的弧度,他自然是发现了云长歌的小动作,也知道那摞书挡住的地方放着本小说。
这还要归根于早上来教室的时候,兜了一圈找到云长歌的桌子,不经意间发现了书桌里的小说,才发现原来她竟然喜欢小说。
云长歌看着看着,完全融合进了小说里的世界。
直到下课的时候。
“下课,云长歌上课看课外书籍来我办公室一趟。”
云长歌回过神来一脸蒙逼。
坐在后排的同学一眼就看到云长歌桌上的小说。
以前云长歌上课的时候也是这样看书,但是从来没有老师会阻止,因为云长歌的成绩从未有过下降。
然而刚来的新老师可不一定有以前的老师好说话。
云长歌为什么喜欢看小说,还要说起重生前,那时的云长歌一天到晚就知道两个字,学习,直到破格被影视学院录取,云长歌才稍稍有了自由的空间。
所以一些青春时期没做过的事情,不逾越的事情云长歌自然要好好体验一下。
上初中的时候,除了谈恋爱,最火的莫过于上课的时候偷看小说,虽然云长歌以前都是正大光明的看,但是今天却真的是偷看,而且偷看的技巧还不高。
云长歌内心苦逼的跟着单奈何离开。
莫名的觉得什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忘记了,走了两步,云长歌突然想起来和校长的约定,明明不用那么勤快往学校跑,明明迟到了,干脆就不来学校算了,为什么自己那么SB的往学校跑。
看小说还被新老师发现,巧的是这个新老师自己还认识。
欲哭无泪,心底早已内牛满面。
云长歌被单奈何带到办公室,单奈何的办公室是一间私人办公室,单奈何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让云长歌坐在自己的面前。
此时此刻云长歌的内心是拒绝的,为什么有种小学生做错事的感觉。
单奈何端了两杯水,递给云长歌一杯。
然而问了一句“你很困?”
嗯嗯,我很困,但是云长歌摇摇头。
单奈何轻笑,“不困,从开始上课脑袋就一直晃来晃去,看小说的时候都是半眯着眼睛看的?”
不得不说,你观察的很仔细。
“是吗?那我确实够困的。”云长歌在不着边际的说着话。
单奈何笑容不变“那你为什么不睡呢?”
云长歌没什么反应。
一秒…
两秒…
什么!!!云长歌抬头看着单奈何,瞬间小宇宙爆发。
“为什么不早说我可以睡。”害得我精神恍惚了一节课,连小说都没有认真的看进去。
单奈何抿了口手中的水“我现在找你就是在告诉你”
无言以对!!!这不是你的错!我的错!我应该问问你,上你的课可不可以睡觉。
单奈何放下手中的杯子“先回去吧,现在知道了,你可以回去继续睡了。”
云长歌看了眼单奈何转身就离开,誓要回去补觉。
第二节上课的时候,单奈何回到教室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的云长歌,睡得正熟。
他这算不算是徇私。
不过谁敢说他徇私。
单奈何开始上课,不少同学都不解,为什么云长歌回到教室就往桌上一趴开始睡觉。
在单奈何进来后,也不见批评,都以为连新来的老师也奈何不了云长歌,所以妥协了。
任由云长歌随意。
只有单奈何知道,他是心疼她没睡好,早就看到云长歌眼底的乌青,所以才会把云长歌叫到办公室。
本来是想找个理由将她留在办公室,好好休息。
哪儿想到…她是这样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