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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加罗的婚礼法国/博马舍/充满启蒙主义光辉的喜剧

背景介绍

18世纪70、80年代的法国,处于资产阶级大革命的前夜,各种思想空前活跃。1778年,博马舍通过这个富于表现力的婚姻题材的喜剧,深刻地揭示了当时社会的阶级矛盾,讽刺了封建贵族势力的荒淫无耻、腐朽没落,热情地歌颂了资产阶级雄心勃勃的风貌。

名著概要

故事发生在西班牙阿勒玛维华伯爵的府第。机智乐观的费加罗曾帮助阿勒玛维华伯爵成功地迎娶罗斯娜为妻。现在,费加罗正准备与伯爵夫人的使女苏姗娜结婚,但阿勒玛维华伯爵却无耻地威逼引诱费加罗的未婚妻苏珊娜,企图恢复他在与罗斯娜结婚时已经宣布放弃的贵族对农奴新娘的“初夜权”。

一天,伯爵又在纠缠苏姗娜,正在这时,费加罗领着伯爵夫人和许多穿着白色衣服的仆人和乡下男女拥进苏姗娜房间。费加罗手里拿着象征处女贞洁,插上白羽毛结着白丝带的女冠,对夫人说:“只有您,太太,可以替我们求得这个恩典。”伯爵夫人十分乐意支持费加罗的要求,费加罗借机故作真诚地对一旁的伯爵说:“这样一位好主人的美德应该宣扬出去,这个美德对我的好处是那么大,因此我想开个头,在我举行婚礼的时候庆祝一下。”伯爵感到很窘迫,他现在正处心积虑秘密赎回那个权力,但他又不得不在公众和夫人面前顾全自己的体面。伯爵走后,苏姗娜把伯爵对她说的话全部告诉了伯爵夫人。伯爵夫人非常激动,决定支持她跟费加罗。

费加罗的婚礼终于如期举行。在结婚之前,费加罗意外地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母亲马尔斯琳和父亲霸尔多洛,这使他们更加高兴。庆祝晚会开始,伯爵家的仆人和许多乡下男女来到伯爵府第的大厅,“西班牙的狂欢”交响曲奏起来了,人们敲着响板跳起了西班牙舞,苏姗娜在伯爵面前跪下,伯爵替她戴上白色羽毛的女冠,披上头纱,把花束交给她。在伯爵为她整冠时,苏姗娜偷偷把手里的信交给了伯爵。待费加罗将苏姗娜领走后,伯爵便急忙走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信来就要打开,手指给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痛得他直甩手。看完信,翻到信的背面,看见要他退还别针作为答复的话,就在地上乱找,终于找到了别针,把它别在袖口上。这一切被暗中窥视的伯爵夫人和苏姗娜看在眼里。费加罗也看见了,他对母亲说:“肯定是封情书,封口上别着别针……”

伯爵回到人群中,在费加罗与苏姗娜的结婚证书上签完字,就起身走了。费加罗留在大厅陪母亲聊天,转眼看见芳舍特正在东张西望:“你找谁?”“我找苏姗娜,嗯,我……我要把一根别针还给她。”“别针!大人交给你的?”费加罗的神经立刻紧张起来。“你既然知道,干吗还要问我?大人说这是大栗树的漆印。”“大栗树!”费加罗好像透不过气来了。

伯爵来到大栗树下,穿着苏姗娜衣服的伯爵夫人已在那儿等候他了。伯爵抓住自己夫人的手,“多么细嫩多么柔润的皮肤,伯爵夫人的缺点就是没有这样美丽的手!她有这样健美这样丰润的胳膊,这样秀丽这样灵巧的手指吗?”伯爵夫人模仿苏姗娜的声调:“那么,爱情……”“爱情……不过是幻想,快乐才是实际的东西,快乐把我领到你的裙下。”“您不再爱她了吗?您以前喜欢她什么?”伯爵抚摸着自己的夫人说:“就是现在我在您身上所发现的东西……”伯爵又拿出一袋金子和一颗钻石戒指,“这些金子是感谢您让我享受这美好时光,您的盛情美意是无价的,因此我再加上这一颗钻石戒指,为了我的爱,您把它戴上吧。”伯爵夫人向伯爵行礼:“苏姗娜全部接受。”

《费加罗的婚礼》剧情照

因为剧中对特权阶层不敬,使得博马舍一度入狱,但《费加罗的婚礼》中才气横溢的创意,为莫扎特后来创作同名歌剧带来了灵感。

大栗树下的对话全被费加罗听见,他愤恨地向大栗树走去。“是费加罗!”伯爵吓慌了,他转身逃进花园树林里,伯爵夫人也跟着跑了进去。

“我终于抓住你们了。”费加罗在树林里转来转去。苏姗娜决定给费加罗一个教训,她故意用伯爵夫人的语调喊:“谁在这儿走路?”费加罗看见了身穿伯爵夫人衣服的苏姗娜,便激动地叫道:“我的新娘子苏姗娜,我一向以为她多么正经,原来只是装模作样的。他们在这儿,我把人叫来!”苏姗娜赶紧用手掩住他的嘴,脱口而出:“别叫!”这一叫给费加罗听出来,费加罗高兴地问苏姗娜:“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姗娜笑起来:“你多么天真,自己跑来掉在为别人而设的陷阱里。我们想逮一只狐狸,结果逮了两只!”“谁逮了那一只?”“他的太太!”“他的太太!”费加罗惊奇地叫了起来。

费加罗就对苏姗娜说:“我们索性把他气死!”他握着苏姗娜的手,装着别人的声音说:“原谅我,太太,早上我真没有想到这个普通约会原来就是为了欢聚一番的……”伯爵寻声望去,朦胧的月色下,一个男人正跪在自己夫人的脚下。这一幕燃起了他胸中的妒火,他大声叫道:“我要宰了他,送他到地狱去!”苏姗娜闻声逃进旁边一座亭子。

伯爵冲进亭子,抓住一个人就往外拖,“您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您算完了,太太……”苏姗娜垂头跪下,伯爵不理会她,他不愿意饶恕对自己不忠的女人。费加罗和全体参加婚礼的仆人都跪在伯爵面前,请求伯爵饶恕。“不,不!”狂怒的伯爵说:“你们就是跪下一百个也不成!”身穿苏姗娜衣饰的伯爵夫人从另一边走了过来,“至少,我也凑个数。”伯爵夫人也跟着众人跪了下来。伯爵听见熟悉的声音,再仔细端详眼前的两位女人,“啊!我看见了什么!”他失声惊叫起来。伯爵想扶起夫人,他的怒气被惊恐和羞愧冲得无影无踪,他支吾地问:“什么!刚才原来是您?夫人……只有请您宽宏大量,饶恕……”伯爵夫人笑着站起身,“您要站在我的地位,您就会说‘不,不!’了,而我,今天是再次无条件地答应您。”伯爵又羞又恼地问苏姗娜:“用别针封口的那封信……”“……是太太口授的。”

“真应该给她一个答复。”伯爵倒真有点动情地吻夫人的手。“是谁的就应该给谁。”伯爵夫人把钱袋交给费加罗,把钻石戒指给了苏姗娜。